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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地步啊!
說著話,陸凡就一手抓著那腦袋的頭髮,將其提了起來。
“左邊第二道門。”
腦袋還給陸凡指路。
進了左邊第二道門,果然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無頭人,謝頂豪過去,將那無頭人扶起來,讓其坐在床上,陸凡將頭安在那脖子上。
“床底下有個紅色的箱子,裡面有針線。”
腦袋又說道。
“你以前玩過屍體嗎?”
陸凡從床底將箱子翻出來,開啟,一邊找針線一邊問道。
“我口味沒那麼重。”
“解剖屍體之內的事情,你做過嗎?”
“沒做過,不過在金三角和毒梟打仗的時候,我親手把被砍成幾截的戰友的屍體拼合在一起。”
“那好,縫腦袋這事情就你來吧。”
陸凡將翻出來針線,穿好,遞了過去。
“好。”
謝頂豪沒有拒絕,拿過了針線。
陸凡幫忙按好那腦袋和身體,謝頂豪就嗤嗤嗤的,開始縫了起來。
“法官大人,你這腦袋好端端的怎麼會跑到碗裡去?”
邊縫,謝頂豪還邊和腦袋聊天。
“別提了,都怪我一念之差,才遭受了這種厄運。”
“願聞其詳。”
謝頂豪道。
“大概是一年前吧,有一次我出門買東西,街邊有一個乞丐,問我要錢,真是搞笑,你窮關我什麼事,我的錢就是大風吹來的嗎,憑什麼給你?”
“誰知道那老乞丐看我穿的衣服還不錯,認定我是個有錢人,非要問我要錢,還用他的髒手拉拉扯扯的,把我衣服都弄髒了。”
“那可是我新買的衣服,我氣壞了,當時就解開褲子,在他那破碗裡撒了尿”
大爺您可真有素質,這話把謝頂豪刺激的手一抖,針直接就扎後腦勺去了。
“哎呦!你小心點!”
“哦,然後呢?”
謝頂豪利索的將針拔出來,再次縫起。
“等我買完東西回家,開啟包裹,便發現包裹裡多了一個碗,那隻我撒尿的碗。”
“我當時很奇怪,我是撒尿之後才去買的東西,回來之後走的另一條路,沒再和老乞丐相遇,那破碗怎麼到底是怎麼跑到我包裹裡的呢?”
“想了老長一會想不通,我便沒再想,將那破碗扔了。”
“可我回到家,那隻破碗就擺在桌子上!”
“就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就再也擺脫不了那個碗,不管我是扔掉,還是打碎,或者賣掉、送人,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那個碗還是會出現在我家。”
“唉,我上輩子到底作了什麼孽啊,今生讓我遭遇到這種事情?”
白骨法官長長嘆了一口氣,神情頗為落寞。
“關上輩子什麼卵事,這分明就是你今生造的孽啊,你要是不往人家碗裡撒尿一點事情都沒有!”陸凡內心瘋狂吐槽,表明卻不動聲色,“是這個碗,摘掉了你的腦袋?”
“沒錯,每過一週,我的腦袋都會出現在這碗裡一次。”
“是睡著的時候嗎?”
如果是醒著的時候,那就太可怕了。
“是,我都是睡著睡著,一覺醒來就發現我的身體成了這隻破碗!”
“既然碗無法扔掉,那你有沒有試過不睡覺?”
雖然這麼問,不過陸凡也不認為這個方法奏效,白骨法官如果不是傻子的話,肯定會想到過方法。
“我什麼方法都試過了,根本沒辦法維持連續一週不睡,就算我前六天真的一直醒著,到了第七天,就一定會睡著。”
“什麼方法都試過了?”謝頂豪一針下去,一邊拉線,一邊說道,“我倒是有個挺酸爽的方法,不知道法官大人有沒有試過。”
“什麼方法?”
白骨法官的腦袋已經被縫好了大半,可以稍微轉頭了,他看著謝頂豪說道。
“首先,大人準備幾根鐵棍,放在爐子裡燒紅了,每當大人忍不住要睡覺的時候,就把那燒紅的鐵棍,塞到大人的菊”
“豪哥,打住!”
陸凡差點噴了,沒想到謝頂豪這麼一個大塊頭,骨子裡竟然這麼騷。
“菊什麼?”白骨法官奇怪道,“菊花嗎?菊花竟然有這等作用?可是我院子裡沒種菊花啊。”
“大人,他和你開玩笑呢。”陸凡呵呵一笑,“有沒有去找過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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