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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為心動,對楊飛道了一聲:“你等一等。”便駐足停下,慢慢挑了起來。
挑了半響買了一塊香帕一個荷包,再向前望去,哪有楊飛蹤跡,氣得一跺腳,急急追了上去。
楊飛心有所思,壓根未聽到她所言,而且街上行人又多,走出老遠,也不覺身旁少得一人,等出了天街,方才察覺梅蘭並未跟來,只道她回客棧去了,也未等待,徑自向前行去。
幸好梅蘭輕功不弱,在一街道拐角處追上楊飛,已是額頭見汗,氣呼呼道:“你為何不等著我?”
楊飛愕道:“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你叫我等你了麼?”
梅蘭只覺心中有氣,不覺大聲道:“我去買些東西,讓你等一下,你沒聽到麼?”
楊飛亦是心中愈想愈氣,冷冷道:“你家小姐不是讓你送我回鏢局麼,怎麼跑去買東西?”言下之意,自是說梅蘭不盡忠職守了。
梅蘭嬌哼一聲道:“好了,前面不遠便是振威鏢局,我任務完成,只盼以後永遠不用見你,你氣量如此之小,怪不得小姐這般討厭你,告辭。”言罷,看也不看他,轉身離去。
如歸客棧除前面臨街有一雙層樓閣外,後面尚有數間房屋,頗是幽靜,專為那些喜靜的豪客所備,梅雲清在如歸客棧所居客房便是其中最為豪華一間,因她來長安次數頗多,故孫掌櫃專為她備得這麼一間。
梅雲清回得房中,關上門窗,急急換上一套黃色衣衫,便盤坐榻上,運功調息,治療內傷,她初時受傷頗重,幸而楊飛處理得時,內息在體內運轉一個小周天後,已然好得六成,這自也是她內力精純之故。
睜開美目,已然過了半個時辰,怔怔瞧著床頭自己換下那堆衣物,思起昨晚情形,芳心思緒浮動,再也無法靜下心來運功調息。
“楊飛。”梅雲清不覺輕撥出聲,自己亦嚇了一跳,扶在一木椅扶手的右手內勁微吐,那木椅如敗革一般立時化作碎木,散了一地。
“梅莊主,好雅興,在想男人麼。”這個聲音似遠似近,似高似低,飄忽不定。
梅雲清被人道破心事,芳心又羞又怒,大喝一聲:“什麼人?”言語之間,已推窗飛掠而出,來到屋簷之上。
來人一身黑衣,容顏蒼老,雙目如電,顯是內功精湛之極,初見之時尚在百丈之外,眨眼之間已距梅雲清不足十丈。
梅雲清惱極那人辱她清白,嬌軀一擰,便欲欺身上前攻他,可玉手在腰際一摸,方記起寶劍早已遺失,嬌哼一聲,一掌擊去,那黑衣人嘿嘿冷笑,右掌揮出,篷的一聲巨響,二人已凌空交了一掌。
梅雲清內傷未愈,內力發揮不足七成,此番和那人對了一掌,只覺右臂痠麻,內息浮動,心口一甜,鮮血幾欲噴口而出。
那人年歲看去已過六旬,內力自是較之梅雲清高了老大一截,右手向前一託,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劍來,正是梅雲清先前失去那柄。
梅雲清心中一凜,喝道:“原來昨晚是你,閣下乃武林前輩,偷襲我這麼一個柔弱女子,傳了出去,不怕江湖中人恥笑麼?”
那人哈哈大笑道:“若梅莊主僅是柔弱女子,那天下女子豈不都得回家抱孩子去。”
梅雲清反唇相譏道:“閣下趁人之危,這番來此,不知何為?”
那人嘿嘿一陣冷笑,高聲道:“老夫趁人之危又如何?梅莊主難道能拿老夫怎樣。”
梅雲清忽爾思起,關外長白派掌門柯天雄外號“陰陽老怪”,正是以輕功和陰陽掌稱霸關外,其人行事乖張,不講手段,名聲極差,正與眼前這人頗為相似。
梅雲清見此人近乎無賴之言,哪似一方武林名宿,不怒反笑道:“敝莊與柯前輩無緣無愁,為何不在關外納福,反來中原找敝莊的麻煩?”
那人正是柯天雄,哈哈一笑道:“梅莊主果然見識廣博,連柯某的名號都曾聽得。”他心中頗為得意,他此前從未踏足中原,卻未想自己聲名已遠播於此。
梅雲清微微一笑道:“敝莊若是連柯前輩的聲名都未曾聞得,還如何在江湖中立足。”她提及聲名二字之時,聲音頗大,有刻意譏諷之意。
柯天雄自是知道自己名聲極差,打了個哈哈道:“梅莊主說這麼多,是在等幫手麼?”
梅雲清冷冷道:“本莊主雖武功低微,卻也不懼弒師弒兄之人。”她以指作劍,自開口之際出招,一句話言罷,已攻出足足一十八“劍”。
柯天雄當年乃殺師殺盡同門師兄方登上長白掌門之位,故正派中人從未承認他是長白掌門,此乃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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