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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道:“多謝梅大哥,請隨我來。”
她蓮步輕移,行入臥室,左側有一個木櫃,她按動機關,那木櫃無聲無息,緩緩滑開,後面竟是一道暗門。門內漆黑一片,顯然是條密道。楊飛看得大奇,姚柳青一個官家小姐,為何閨房之內會有如此秘密所在,還將情郎藏在裡面,這也太離譜了吧。
姚柳青看出他心中困惑,解釋道:“這間密室是我爹為防不時之需所建,頗為隱秘,府中上下除了我爹和我哥,誰也不知。小妹將他藏在裡面,即使有人尋來,也未必找得到他。”說著,取出火石,點燃油燈,持在手中,行向那間密室。
“原來如此!”楊飛一臉恍然,隨她前行。甫入洞內,後面那木櫃已自行合上,密道內光線一暗,只餘姚柳青手中那盞油燈閃爍不定,發出好似陰曹地府的光芒。楊飛心中大寒,差點想打退堂鼓。
密道內地形漸呈下沉之勢,二人行了十餘丈,楊飛估計已然深入地下,方才瞧見前面有一扇虛掩鐵門,門內隱有亮光透出。
姚柳青並不推門而入,而是敲響門環,嬌聲喚道:“丁大哥、丁大哥!”
裡面傳來丁文松極不耐煩的聲音道:“現在未到時候,你來幹什麼?”楊飛聽得眉頭一皺,心想姓丁的,虧得青青如此待你,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姚柳青卻不生氣,反賠笑道:“丁大哥,小妹帶了位熟人來,不知你見也不見?”
丁文松道:“這個世上最信不過的便是什麼熟人!多個人知道,就多個人出賣。不見,不見!”
楊飛冷哼一聲“誰稀罕!”便欲拂袖而去。
姚柳青連忙伸手將他拉住,搖了搖頭,一臉哀求之色。
楊飛心中一軟,按下性子,高聲道:“是我楊飛,你見也不見?”
“是你?”丁文松顯然有些詫異,沉默許久,方道:“你進來,丁某有話跟你說。”頓了一頓,又道:“我有些私事想單獨和你說。”言下之意竟然不想見姚柳青。
楊飛不覺愕然,怎麼姓丁的主客不分,不見姚柳青這個主人,反倒要見他,莫非想對他不利?
姚柳青美目微見淚光,垂下頭去,急急拭了一把,輕聲道:“梅大哥,你先進去,小妹在外面等你,待會你出來時拉一下暗門左邊的繩索,那暗門便會開啟。”
楊飛反問道:“你不待在此處嗎?”
姚柳青搖頭道:“丁大哥只想和你一個人說,我待在這反倒不便。”
“既然如此!”楊飛嘆了口氣道:“青青,你先出去,我稍候便會出來。”
姚柳青應了一聲,將手中油燈遞與楊飛,緩緩行了出去。
楊飛待她離去,鎮定心神,高聲道:“我可以進來了嗎?”
丁文松應道:“進來吧,門沒有關。”
那鐵門甚是沉重,楊飛推了一下,卻紋絲不動。將燈放在地上,運起內力,方才推開。舉目望去,裡面頗為寬大,四壁燃著巨燭,將室內照得光亮之極,室中置著一張大床,錦被暖枕,丁文松半臥其上,正冷眼瞧他。
楊飛見得此景,心道姓丁的落到這般田地,既能好吃好喝,還有個漂亮妞兒使喚,過得比皇帝還快活,不知老子將來落難,有誰會這般悉心侍候?他轉過念頭,揖手道:“丁兄,別來無恙,大志達成,可喜可賀啊!”
丁文松冷笑道:“多虧楊兄鼎力相助,丁某才能得償所願。”
楊飛嘿嘿笑道:“彼此,彼此!”
丁文松話鋒一轉道:“青青帶你來,到底所為何事?”
楊飛打起官腔道:“本官奉姚大人之命,近日會押運糧草前往大同,青青苦苦哀求本官,要本官趁機將你偷藏在糧車偷運出城外。本官看在青青的面上,便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答應下來了。”他故意說出姚柳青哀求之事,以示其對丁文松情深意切,卻忘了男人最忌諱的便是靠女人。
丁文松乃是其中佼佼者,聞言立時大怒道:“誰要你幫我,丁某寧可被那些狗腿子千刀萬剮,也不願你這狗官相助。”
楊飛道:“不幫就不幫,姓丁的,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就等著待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變臭蟲吧?”
“你……”丁文松受傷極重,經南宮逸醫治,本大為好轉,被他這麼一氣,氣血上衝,“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將錦被染紅一片。
楊飛心道吐得好,吐得妙,吐得呱呱叫,何不再多吐一點讓老子瞧瞧?他再接再勵,繼續氣道:“小弟一向佩服丁兄英雄蓋世,沒想到死到臨頭,還要靠女人保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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