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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話,每每說到實際之處,往往一晃而過,不提要點。
南宮逸暗中以言語試探,便知慕容平暗中藏拙,實有真材實料,絕非那種靠吃祖宗基業過活的敗家子。
內室中,向來說話直來直去的白玉霜聽他們虛言假語,不著邊際,芳心大感鬱悶,幾欲衝出指責一番。
轉眼已是黃昏,慕容平正欲邀請南宮逸前去用膳,那個服侍楊飛起居的喜兒慌慌張張奔了進來,連禮也顧不得施,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道:“宗、宗主,楊、楊公子,他和南宮小姐都昏、昏過去了。”
“什麼?”慕容平和南宮逸同時站起,神色震驚。
慕容平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楊飛姑且不論,萬一南宮燕在慕容山莊一屍兩命,暴斃而亡,南宮世家必將此帳算在他頭上,那慕容世家這麼多年臥薪嚐膽,暗暗攢下的基業恐將毀於一旦。
喜兒手腳無措道:“宗主恕罪,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婢依照宗主吩咐,守候在門外,聽得裡面楊公子的驚呼聲,入內一瞧,便見二人昏倒在地,南宮小姐下身還流了好多血。”
南宮逸神色大變,耐著性子道:“姑娘可否帶在下前去瞧瞧?”
喜兒不覺望向慕容平,未待他示意,白玉霜衝將出來,大聲道:“還不快去!”
眾人匆匆趕往楊飛暫居之處,房中情形果如喜兒所述,凌亂不堪。
“飛揚,飛揚!”白玉霜飛身掠上,緊緊抱住楊飛,焦聲疾呼,在她心中,早視楊飛為唯一親人。
南宮逸托起南宮燕,把脈細診,萬一這個寶貝妹妹喪命,恐怕自己回去,就算拆骨抽筋,也罪莫難恕。
慕容平道:“霜兒,楊兄弟一息尚存,你將他放到榻上,待我運功為他療傷。”
白玉霜依言照辦,慕容平手握楊飛脈門,渡入內息。
過得半晌,南宮逸忽問:“慕容宗主,你們這裡可有產婆?”
“產婆?”慕容平面帶訝色,驚道:“難道令妹刻下要生產了嗎?”
南宮逸苦笑道:“本來還有兩個多月才是產期,可能捨妹方才受了驚嚇,以致動了胎氣,母子能否平安,須看生產是否順利。”
慕容平略一沉吟,對喜兒道:“吩咐下去,速速去請產婆,不可延誤。”
喜兒應命而去,南宮逸又對白玉霜道:“還請白小姐帶舍妹去一靜寂之處,在下先替這小子瞧瞧。”他本與楊飛“仇深似海”,又氣寶貝妹妹被這傢伙害得如此,當著眾人之面,稱呼也毫不客氣。
白玉霜接過南宮燕,感激地道:“有勞二公子了,令妹之事,就放心交給小女子吧。”言罷,匆匆離去。
慕容平收功已畢,長長噓了口氣,起身離榻,抱拳道:
“有勞二公子替在下這位楊兄弟診治。”
南宮逸微微一笑,只是稍稍把脈,取過筆墨,龍飛鳳舞的寫好藥方,吹乾墨漬,對慕容平道:“煩請宗主令人照單抓藥,每日早晚兩劑,如此服上十日,保準這小子活蹦亂跳。”
慕容平道:“在下這就去辦。”
待他離去,南宮逸神色凝重,摒指點在楊飛全身數處大穴,最後右手撫在他胸口,源源不絕輸過精純的內力。
未過多久,果見奇效,楊飛幽幽醒轉,迷迷糊糊間,只覺一股暖意自胸口傳來,令他無比舒服,連下體似也有了感覺,堅挺如鐵。
在那一刻,他只覺那隻手份外溫柔,不知是哪位女子的玉手?
可他睜目望去,映入眼簾卻是老情敵的“醜”臉,再一看摸在自己胸口的那支“淫”手,頓時有如驚兔般竄走,在床角用錦被掩住身體,以免“春”光外洩,只見他淚眼汪汪,可憐兮兮道:“你,你想幹什麼?”
南宮逸一番好心被他當成驢肝肺,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哼道:“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楊飛回過神來,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南宮世家二公子還有這種不可告人的嗜好?”
南宮逸哭笑不得,反唇相稽道:“就算本公子真有那種嗜好,也看不上你這種貨色。”
“你……”其實楊飛也知自己冤枉南宮逸,但他寧可對天下任何人磕頭認錯,也不會向敗家子服軟,賊笑一聲,嘿嘿道:“聽聞老兄成親了,可惜啊可惜。”
南宮逸冷冷道:“可惜什麼?”
楊飛道:“可惜小燕子她二嫂所嫁非人,將來要與男人爭風吃醋。”
南宮逸聞楊飛越描越黑,怒氣衝衝道:“不勞閣下操心。”
楊飛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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