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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兜著走。
可楊飛坐了老半天,梅雲清仍毫無所覺,對於一個江湖絕頂高手而言,幾乎沒有可能,楊飛不覺疑惑起來:難不成梅雲清礙於矜持,不好意思出口原諒,只好裝睡,等著自己上來輕薄。
楊飛心思頓時活絡起來,既是美人默允,那可就不能客氣了。
他心中雀躍,起身搓搓雙手,倒了杯茶漱了漱口,抖擻精神,輕輕喚著:“雲清,我的好寶貝,你的親親老公我來了。”老實不客氣,俯身撲上。
不過他撲歸撲,對著心上人,到底不似對清風之流那般粗魯,行動之間,極盡溫柔之能。
親熱了半晌,玉人仍一動不動,毫無反應,楊飛心想你不好意思也不至於不配合一下吧,心中著惱之下,大手探入被中。
“啊!”楊飛一聲驚叫,卻非梅雲清反抗所致,而是梅雲清根本,根本……楊飛伸出顫抖的右手,緩緩探到榻上仍一動不動的梅雲清鼻端,這已是他幾日來第二次對女子如此了。
氣息全無!楊飛又把了把脈門,亦是一般無二,毫無動靜。
楊飛仍不死心,再三確認,梅雲清全身冰涼,顯然死去已久,他初時還道天寒之故,抱著一個死人親熱了老半天。
“雲清!”楊飛血色褪盡,撲到梅雲清身上,號啕大哭,幾天前姚柳青自盡身亡對他已是一次沉重打擊,而這次梅雲清的死更令他痛不欲生。
楊飛哭天搶地,淚灑竹舍,拔出半截飛花劍,架在頸中,似欲自盡,大有為心上人殉情的架式,若是清風諸女見了,少不得暗暗驚異。
不過他架著斷劍,咬牙切齒老半天,還是無此狗膽結束自己,最後鏘鐺一聲,斷劍落地,他也隨之頹然倒在床頭。
楊飛守著梅雲清的屍首,痴坐良久,神智也逐漸清醒過來:昨晚梅雲清還話語平靜,有嗔有怒,毫無尋死之意,為何現在便香消玉殞?難道她明知自己命不久矣,故意拿話激他?還是她根本就是被自己活活氣死?
楊飛心中苦笑:後面那種死法太沒可能,若真是如此,自己寧願再不見她,只要她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倖幸福福的度過此生。
楊飛撫著心上人露出被外的玉手,正自暗暗垂淚,掌心忽然探到她一縷若有若無的脈息。
難道她壓根沒死?楊飛心頭狂喜,小心翼翼的捧起那隻玉手,耐著性子,細細再探:沒錯,仍有脈息,只是每次跳動間隙足有數十息之長,而且又實在太過微弱,令人難以察覺。
楊飛哪敢猶豫,右手貼在梅雲清背心命門,右手貼在胸口膻中,重重吻在伊人毫無血色的玉唇之上,渡入天香真氣。
他此次倒不是存心佔便宜,而是此乃他最拿手的救人方法,尤其是救女子的方法。
天香真氣雖與楊飛的紫氣神功格格不入,對女子卻是相得益彰,毫無阻礙的進入梅雲清丹田,激起她本身內息,乳水交融般的合在一起,在那裡打了一個轉,自然而然的沿著她平時運功的經脈路線緩緩遊動。
如此功行一個周天,梅雲清雙頰忽然騰起兩團紅雲,呻吟一聲,甦醒過來。
楊飛鬆開她,喜道:“你終於活過來了。”
“啪!”梅雲清毫不猶豫的賞了他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奮力將他推下床去。
楊飛倒在地上,撫著五指分明的臉頰,不怒反喜道:“你終於恢復正常了。”
俗話說得好,打是情,罵是愛,梅雲清此舉表示對他並非殊無好感,不痛不是愛,越痛越是愛,卻渾沒想任何一個女子被男子輕薄都是這般反應。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別的女子如此待他,他恐怕早已破口大罵了。
“你,你,你……”梅雲清面紅耳赤,不自覺拭了拭唇角,又羞又氣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楊飛佔了便宜,仍不忘賣乖:“好歹我也算你的未婚夫,方才也不算太過分,何況我是為了救你,只是權宜之計。”
梅雲清怒道:“誰是你的未婚妻?你認錯人了。”
梅雲清餘怒未消,早在楊飛意料之中,聞言連忙打揖作躬,低聲下氣,賠著笑臉道:“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我的不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雲清,你要打要罵,要殺要剮,我都認了,就是不要裝作不認識我,好不好?”
“雲清?”梅雲清俏臉血色褪盡,怔怔道:“原來你把我當成她。”
楊飛驚道:“難道你不是雲清?”頓了一頓,瞎猜道:“莫非你是雲清的什麼同胞姐妹?”
梅雲清閉上美目,一臉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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