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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作勢暈倒,嚇得李夢柔花容失色。
“楊飛!你怎麼了?你別嚇我……”李夢柔緊張道。
“我……我需要安靜的地方,調息養氣……”楊飛假裝虛弱道。
其實,楊飛此刻已無大礙,只是方才挨的那一掌,彷彿殘留了一股奇怪的真氣,一直在他體內到處亂竄,於是他運用了蟬翼劍上的運功方法,將那股真氣暫時壓抑在丹田之內。
就他現在後天絕脈的體質來講,即便是李萬劍也弄不清楚他的情況,所以,李萬劍也沒看出他在假裝。
於是,這師徒三人便離開了客棧,出了長安城,來到城南一座香火鼎盛的古剎,薦福寺。
這薦福寺裡有一座小雁塔,高十五層。
就在朱祐樘登基的前一年,長安一帶發生了大地震,將這座塔從上到下震出一條一尺多寬的縫來,然而這塔本身卻巍然屹立,穩固不倒。
薦福寺的住持朔思吉禪師,是個番僧,與李萬劍略有交情,所以,李萬劍便帶著李夢柔和楊飛前來求助,好讓楊飛有個清靜的地方,可以調息養氣。
此時天色已然大明,楊飛盤坐塔內,試著將壓抑在丹田內的那股真氣釋放出來,依循著手抄本上的內功心法,想要將那真氣不受控制的衝勁給煉化。
不久之後,楊飛果真將殘存在他體內的真氣給化解,並且指引著那股歸順了自己的真氣,在體內執行了一趟。
不自覺間,楊飛的這門武功心法,已堂堂邁入第三層。
“太妙了,原本只是想化解內傷,卻沒想到這樣也能突破到第三層!”
楊飛收功之後,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一般。
楊飛站起身來,走出塔外來到庭院,只見李萬劍負手而立,和一名雙手合十、年事甚高的番僧,正在談論著什麼。
不用說,這名番僧,正是朔思吉禪師。
“師父,大師。”楊飛很有禮貌地向兩位長輩問好。
朔思吉看了楊飛一眼,先是雙眼一亮,隨即又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說道:“楊施主,你的《離苦心經》已經練到第三層了?”
“離苦心經?”楊飛初聽到這個陌生的名辭有些疑惑,不過他隨即反應了過來。
想必這《離苦心經》,便是蟬翼劍上所記載的這套武功心法吧!
“大師知道蟬翼劍上的秘密?”楊飛問道。
李萬劍聽楊飛這麼一說,馬上會意過來,不等朔思吉回答,便搶過話來,問道:“你練了蟬翼劍上的武功?”
楊飛點了點頭,說道:“師父,這蟬翼劍上的武功,只有我後天絕脈才能練,像昨夜那個神秘兇手,就是因為擅自練了,所以走火入魔。”
李萬劍略為一驚,又問道:“怎麼?你知道那人的身分?”
“至今見過蟬翼劍上武功的人裡,只有我和厲方邪有機會練得此秘笈,所以那個神秘兇手肯定就是他!”
說著,楊飛又把當日在飛鷹堡的情況,和後來在梅家將劍上秘笈公佈出來的種種經過,說給李萬劍聽了。
李萬劍聽完,恍然大悟,頻頻點頭道:“如此一來,總算也了卻我心中懸念。”
楊飛明白李萬劍的意思,得知事情真相由來之後,李萬劍才真正不再對蟬翼劍懷有謀取之心,即便之前他便表明心態,不汲汲於此,但習武之人的求知好奇慾望,仍是難以抵擋的。
楊飛又轉向朔思吉,問道:“大師,您還未回答晚輩的問題。”
朔思吉點了點頭,微笑回答:“我不知道所謂蟬翼劍之事,方才聽你師父說,你是後天絕脈,現在我見你神采奕奕,氣度不凡,毫無絕命之象,所以我推測你是練了《離苦心經》。”
楊飛一聽這話,有些失望,因為照這麼說來,這《離苦心經》便不見得就是蟬翼劍上的武功了。
想到這裡,楊飛說道:“大師,我確實練了一套很神秘的武功心法,這套武功心法,按照韃靼國師那日松大師所交代,的確也只有後天絕脈才能修習,只是不知道這套心法,是否就是您所說的《離苦心經》,不知大師對這部心經有何瞭解?”
朔思吉開始娓娓道來:“我與那日松大師素未謀面,只是聽說過他的名號。至於《離苦心經》,我所瞭解的,也僅止於精神意念上的道理。
“所謂‘離苦’,便是脫離一切生命之痛苦。人體有奇經八脈,而經脈執行,雖然能維繫身體機能,同時卻也是靈魂的枷鎖,肉體苦痛的來源。
“你後天絕脈卻能存活,已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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