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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此劍劍鋒如何?”手腕一抖,抽出蟬翼劍,伸出雙指,拭著劍身,詭笑道:“雷老弟,為兄也與拙荊商議過,奪劍之後,便取你狗命。”
“你……”雷洪捂著心口,嘴巴張合,已難出聲,卻湧出幾口淤血,仰面而倒。
鍾敏望著梅蘭,笑道:“小蘭,你看姓雷的已被我殺了。”
梅蘭接過蟬翼劍,嬌笑道:“很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楊飛與南宮燕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三人剛剛還是同夥,為何眨眼便成死敵?
楊飛拉了拉南宮燕,低聲道:“咱們快走。”
南宮燕暗暗指了指鍾敏手中的蟬翼劍,顯是想說那劍你不要了?
楊飛搖了搖頭,拽著嬌妻,轉身便走。
他們走出不遠,楊冶操忽又大哭起來,梅蘭喝道:“二位欲往何方?”
楊飛頭也不回,冷冷道:“難道鍾夫人想反悔?”
“不錯!”鍾梅二人齊聲攻至。
楊飛大喝道:“小燕子,你抱著操兒快走!”飛雲劍奪鞘而出,阻住二人去路。
“你打不過就快逃。”南宮燕淚珠狂湧,拭了一把,匆慌逃去。
哭聲漸遠,楊飛再無後顧之憂,一聲輕吟,紫氣稍縱即逝,飛雲劍破開簫影,直取鍾敏胸前要害,鍾敏驚出一身冷汗,飛身閃避。
劍光斂去,他眼前已無楊飛身影,原來這小子已與梅蘭鬥上數招。
楊飛這招頗有李夢柔分光掠影三分神韻,威力當然遠遠不及。
“鐺鐺!”兩聲輕響,楊飛雖竭力相避,飛雲劍仍免不了與蟬翼劍相擊,二人運足功力,揮劍互斬,飛雲劍竟未折斷。
楊飛收勢之後,偷偷檢視一下劍身,只見刃口出現兩個米粒大小的缺口,顯是方才所致。
鍾敏被楊飛一劍逼退,大聲怒喝,揮舞玉簫,狂攻而上。
楊飛舍下梅蘭,側身迎來,唰唰數劍,與鍾敏鬥個旗鼓相當。
而梅蘭並未趁機偷襲,反站在那裡,望著楊飛,美目射出無比複雜的神情,她當然認得飛雲劍乃梅雲清的隨身佩劍。
鍾敏與楊飛再鬥兩招,見梅蘭住手,愕然問:“小蘭,你不想要這小子的命嗎?”
梅蘭一咬銀牙,揮劍攻來。
楊飛獨對一人,或能抵擋一時半刻,在二人聯手之下,不過十餘招,已是左支右絀,岌岌可危,欲要逃走,一想南宮燕尚未逃遠,萬萬不能害了他們母子。
還好梅蘭那柄鋒利無匹的蟬翼劍總是有意無意偏離楊飛要害,否則憑著已是傷痕累累的飛雲劍,楊飛早就血濺當場。
梅蘭手下留情,鍾敏卻是不會,楊飛劍光飛舞,勉強擋了蟬翼劍數下,鍾敏的玉簫已至自己咽喉。他避無可避,正嘆吾命休矣,驀地平空飛來一物,擊在玉簫之上。
大力傳來,鍾敏玉簫微偏,生生自楊飛頸側滑過,驚出他一身冷汗。
“老公,我回來了!”南宮燕遠遠掠回,手中持著不知從何尋來的一把柴刀,看起來不倫不類,煞是好笑。
楊飛見到妻子,喘了口氣,吼道:“你回來幹什麼?”
“救你啊!”南宮燕甚覺委屈道:“剛剛若非是我,你早沒命了。”
楊飛怒氣稍遏,問道:“操兒呢?”
“我暫託給附近山裡一戶李姓人家了。”
二人在此拌嘴,不知不覺,南宮燕接下梅蘭所有攻勢,楊飛則與鍾敏單打獨鬥,雖仍處下風,卻也不似先前那般狼狽。
再過半晌。
“啊!”南宮燕忽然一聲尖叫,楊飛側首望去,原來妻子那把柴刀已僅剩刀柄,而梅蘭劍尖直指她的胸口。
南宮燕武功本就遜了梅蘭一籌,加上兵刃實有天壤之別,焉能不敗。
“小蘭,劍下留情!”楊飛驚慌之下,奮不顧身,回劍來救南宮燕。
梅蘭眼中掠過一絲嫉色,蟬翼劍斜挑,與飛雲劍迎個正著。
“鐺!”一聲脆響,飛雲劍難堪重負,居中而折。
這一劍集楊飛畢生之功,梅蘭仗著蟬翼劍之利,仍非對手,勁力沿劍身傳至,不但蟬翼劍脫手,連人也被震得遠遠跌飛,伏在地上吐了幾口淤血,已無再戰之力。
楊飛亦是退跌數步,悶聲慘哼,大嘴一張,再噴一口血霧。
“老公,小心!”南宮燕忽然大叫,飛身撲來。
楊飛驀地回首,只見鍾敏玉簫已然插入妻子胸口,頓時駭得魂飛魄散。
鍾敏誤中副車,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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