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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別的事情,跟大師錯過遇期,怎麼辦?”
那日松笑容滿面道:“佛祖決定好的事情,是永遠不會錯的。”
楊飛道:“大師的意思是說,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佛祖許多年前已經定好的,我只不過像木偶般照做罷了?”
那日松道:“正如施主所言。”
楊飛暗道若是如此,那佛祖肯定是世上最大的神棍。
那日松微笑道:“施主這麼認為也未嘗不可?這個世界,什麼佛祖、真主、上帝皆在人心中,誰也沒有親眼見過,你說他存在他便存在,你說他不存在他便不存在。”
楊飛暗中嚇了一跳,難道老喇嘛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他對這個那日松感覺有些高深莫測起來,又問:“如此這個世上佛祖並不存在,那大師又如何知道佛祖在二十四年選定弟子前來拜見大師?”
那日松道:“一切皆是因果使然,施主曾經種下因,今日來此便是果,今日的果,亦是原來的因。”
楊飛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那日松也不再出聲,禪室內一片寂靜。
這一老一小倒覺無異,姜依萍首先覺得不耐煩。
她雖是那日松的徒弟,對什麼佛祖可是毫不感興趣,那日松也從不強迫她參透什麼禪機。
她會帶楊飛前來,只不過想令楊飛在那日松面前吃吃苦頭,可讓她想不到的是,楊飛這個嬉皮無賴也肯坐下來說說正經話,與那日松相談甚歡。
以前那日松與人講經,每次最少也要好幾個時辰,看來這次也不例外,她以前的經驗便是出去透透氣,這次也只好同樣如此了。
姜依萍思及此,道:“師父,你和楊飛慢慢談,徒兒先出去了。”
那日松眯著雙眼,恍若未聞。
姜依萍離去不久,那日松那雙昏花老眼,忽然爆出兩道精光,問道:“施主此來和林,難道沒有什麼目的嗎?”
那日松說話的聲音一如平常,可傳入楊飛耳中,卻如當頭棒喝,不由自主道:“弟子乃奉我國皇帝之命,護送我國寧平公主來貴國和親。”
那日松又問:“那施主來飛鷹堡是為了什麼?”
楊飛道:“聽說大師受了重傷,弟子略通醫術,來為大師看看。”
“那可真是多謝施主了,老衲這傷乃不治之症,一副臭皮囊而已,不治也罷。”那日松忽然喝道:“其實這一切對施主來說都是表象,難道施主沒有別的目的?”
楊飛心中掙扎,支支吾吾道:“是,是??”
那日松喝道:“是什麼?”
“蟬翼劍!”
那日松嘆了口氣道:“果然如此,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
楊飛吐出這三個字,心中一震,神智突然清醒過來,看著面前的那日松,好似無比的詭異。
“老禿驢,你敢迷我心智?”
楊飛惱怒起來,右手運勁,一拳擊出。
兩人相距不過數尺,楊飛拳勢方動,暗勁已如巨石般壓向那日松胸口。
那日松左手結印,向外輕拂,“波”的一聲輕響,不但化去楊飛那足可開山碎石的暗勁,而且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震得飛起,撞在牆上。
楊飛偷敵在先,本已打定主意,一擊不中,便即逃遁,可那日鬆手印不斷變幻,自己連換數種身法,仍避不過那日松的手印,無奈只好運功挺胸受了。
他一招落敗,才知那日松深藏不露,武功之高,自己遠遠不及。
楊飛已有數月未曾受傷,此刻吐了一口淤血,心中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
那日松嘆道:“看來施主仍沉迷於表象,也罷,待施主想通了,再來找我吧。”
楊飛知道那日松定知自己來飛鷹堡是為蟬翼劍,不過不知老傢伙是看在姜依萍的面上,還是另有目的才放過自己。
他恨恨瞪了那日松一眼,大步走出禪房。
出了正殿,楊飛一眼看見姜依萍,俏立在一株古樹之下一動不動。
“小萍兒。”楊飛走近輕輕喚了一聲。
“話說完了?”姜依萍嬌軀一震,回過頭來,見楊飛嘴角似有血跡,奇道:“你怎麼受傷了?”
楊飛沒好氣道:“不用你管。”
他吃了那日松的暗虧,連帶對姜依萍也怨恨起來。
姜依萍冷哼道:“你橫什麼?你來飛鷹堡便沒安什麼好心,在我師父那裡碰了壁,便將氣撒在我身上,別以為我不知道。”
楊飛心思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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