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德國背景是第一個要素。第二,我覺得他們身著軍服,會不會是軍方或者是非政府武裝?答案就是讓我們推測出他們的身份。”
不會吧,德國,軍方,非政府武裝力量,我所知道的現代德國,自從二戰後在這方面相當的隱忍,軍方就不用說了,就連所謂的新納粹也不過是一種政治思潮,俄羅斯的光頭黨,美國的3k黨,德國國內的新納粹組織都只不過是示威遊行,最嚴重的也就是與警察的衝突,上升到在美國國內有武裝力量,不可思議,我從內心是否定子彈頭的分析的,或者我只同意他所說的德國元素。
還有一個額外資訊,就是子彈頭說關他的地方有十多個中國人,會不會是堂叔和蘇櫻他們,但是現在得先考慮自己脫險,才能進一步想辦法救他們。
我的目光轉向光頭,光頭好象也正準備說話,“嗯。。。額。。。我嘛,”光頭說話越來越墨跡,“我覺得吧,哎,我沒有思路,小夥子來吧。”他又看向我。
我去你的,又浪費了幾十秒,00:55:20了,我心裡嘀咕著不能在暴露身份的情況下,要如何分析當前的局勢,這些人似乎都沒有說到點子上,子彈頭把思考問題的導向搞偏了,我準備把思路迴歸到馬修的那句話,在屋子裡的任何東西都可能是提示,這個答案的“問題”一定在這間屋子裡,這才是真正的考驗,任何東西?任何物質?牆,鐵鎖,衣物,屍體,血?
“我不過是跟著攝製組來這裡拍紀錄片的,頭腦風暴的要素分析方法看來不是很可行,現在我想試試這屍體的血!”我說。
不等他們回應,我就強忍著噁心蘸了一點地上的血抹到了那一行摩斯密碼之上,這個舉動雖然有些盲目,但我覺到其他人應該沒什麼異議,試試總是有希望的。
結果那片牆體上的紋路真的浮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恢復成原來的那行密碼提示,原本我還指望著牆壁會顯示出有關答案的“問題”來。
這些都不是,我算漏了什麼嗎?
光頭有點不耐煩,埋怨起我來,“哎,一開始的建議多有科學性,多有理論依據,你這樣瞎幹,估計。。。不想說了,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
光頭估計是絕望了,和測試剛開始時表現出來的積極大不相同,現在竟然還哼起歌來,破罐破摔嗎?等等。。。歌。。。音樂?這裡從一開始就在播的音樂,小提琴四重奏?難道是想讓我們回答這樂曲的名字?該死的,一定是的,我應該是聽過的,古典音樂,德國元素,德國作曲家,我的大腦在不斷拼湊資訊和跳躍著。。。
巴赫,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德國著名作曲家,有段時期,我喜歡在家裡一邊看著舊書,一邊假裝高雅的聽一些外國音樂,幻想著自己有一天成為有藝術氣息的文豪,沒錯,這些曲子是我聽過的巴赫。
“巴赫,一定是,”我有點喜形於色,心想死光頭還是有點作用的,“這裡不會一直莫名的放著這些音樂,對手已經暗示我們了,任何東西都是提示,我們除了這音樂,都已經查了個遍!現在你們誰能說出這音樂的曲名?”
“我沒聽過,一竅不通。”光頭男最先表態,我估計他對鳳凰傳奇才會如數家珍。
“我知道一首《馬太受難曲》。”子彈頭說道。
“不對,宗教故事型別的音樂不會是這種悠揚的調子。”我否定了,這點修養我還是有的。
“**;ohmygod!”吳老本突然冒出一句英文,“我是個樂盲啊!小夥子,你再仔細想想,所有人都靠你了。”
其實在他說這話前的一刻,我已經慢慢想起巴赫的一些作品名字了,吳老本的這一句英文爆粗,聽似無用,但是我感覺到他是想提醒我,他知道是哪首作品,只不過說出來太不符合他的身份特徵,**mygod;f和g,賦格,你妹可好啊,《賦格的藝術》嘛,果然是甲殼蟲的前輩,人才啊,藝術與粗俗原來只是一線之間。
我假裝沉吟了一會,然後裝出茅塞頓開的樣子,大聲道:“我想到了,是賦格的藝術,the。art。of。fugue!老本兄,快去試試!”
“我來翻譯,你操作!”老本說。
“ok!”我快步來到“答題區”,先用手指試著撥弄了下冒號之後的紋路,果然可以操作,參照前面的摩斯密碼的狀態,用指甲進行點、切、撥的動作可以讓紋路呈現出“-”和“。”的顯示,但是也許輸入的答案不正確,切出來的符號瞬間就回復了常態,看來只要答案不對,牆上的紋路就是以這種方式進行著否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