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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而明月便是這樣一個將這本來相對的情態集於一身的女子。
饒是柔兒自詡天生麗質;也不免在明月面前有些自慚形穢;其怔怔地望著那個唯美的玉人;喃喃道:“明月姐;你真美”明月輕移蓮步;伸出柔荑;點著柔兒的秀額;嬌嗔道:“小丫頭;啥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柔兒將螓首埋進明月的懷裡;抱著玉人的腰身;輕聲問道:“明月姐姐;是不是葉九重有什麼不對?”明月詫異地望了柔兒一眼;疑聲道:“你看出來了?”柔兒見明月眼中那抹疑色;忙道不依。這倒也怪不得明月不信;要知道柔兒可是幾女中向來最為衝動的一人;但想不到經過魔門一役;竟是成長到如此程度;不光其武功進步極大;更重要的是心思慎密;懂得察言觀色。
明月輕搖螓首;柔聲道:“好妹妹;不是我不說;因為知道的人越多對葉家越沒有好處;為了葉家的存亡;柔兒妹妹還是不要問的好。”柔兒一聽;便是吐了吐香舌;低眉不語;而明月見她如此;也是有些好笑;但倏然;明月心中微動;微微凝視著屋頂;便是撫了撫羞澀的柔兒;提步離開。
“明月姐姐;你去哪裡?”柔兒輕聲疑問道。明月並不停頓;而是飄然而去;只是在空中留下了些許餘香;以及那清冷的聲音:“我去會一個朋友。”
夜色如水;月華也寂寥。風滿檻;吹愁了下方几串低靡的捲簾。葉九重持樽酒一杯;自飲自酌。瑤琴一曲;為誰憑歌長恨?魂斷悽腸處;只願隨君天涯。幾多相思;幾許閒愁;終究成為一卷破碎箋墨;慘淡了時光;黯然了塵土。
一絲輕嘆在夜空下化為虛無;葉九重清楚聽得下方廂房內的靡靡嬌啼;雖說其已是借酒澆愁;但卻是心中更為鎮痛。雖是不想聽那婉轉地啼音;但卻是愈發清楚。
疏影深處;恨水迢迢;暮愁鎖住了聚結在眼角的落寞。千絲怨碧;塵波澹盪;遮掩了糾纏在眉間的黯然。
他唯有一次又一次仰首喝下那烈酒;或許此時唯有那喉間的灼熱方能驅除其心中愁苦。
倏然;一絲脆音飄來打破了這月夜中的愁怨:“**一刻值千金;看到這般情景;聽到這般靡音;不知你心中的念想是怎樣的?前朝鄭氏”
葉九重端酒的手臂微微一滯;眼眸裡射出一絲厲芒;但不過一瞬;其又恢復了正常;仰首喝下烈酒;凝視著那皎月。殘月彎如鉤;月波灑地;溶溶酥潤;映出那廂房內青黛色的幃簾。
明月見男子沉默;輕笑一聲;並不在意;而是緊走幾步;依著葉九重坐下;赤足一番;其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緩緩躺下;嬌聲又起:“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只是提醒你;你的身份已經被我知曉。若是你無二心;我也不會以你的身份看輕於你;而若是你有二心;那麼我在此便可了結你”
男子聽得此話;方才微微凝眉;終於其有了些許波動;其偏過頭望了眼一旁的絕世佳人;一抹不屑浮於其面;片刻;便是隱去;但依舊被觀察細緻入微的明月所發現。明月依舊在笑;但眼眸裡的殺意卻是愈來愈深。葉九重雖是依舊在品酒;但捏於手指間的寒刃早已嚴陣以待。
倏然;明月手中的利刃一轉;點點刀鋒劃空而去;而葉九重面色不變;似是早有準備;右臂一抬;輕搖寒刃;也是甩出幾絲冷芒。剎那間;一絲脆響在夜空下蔓延開來;而葉九重早已鎮定下來;杯中清酒卻是分毫未灑;令得明月此般心高氣傲的女子都是異彩連連。
試探過後;明月展顏輕笑;散去了殺氣;軟聲道:“不會錯的;你果然是前朝鄭氏之人。”
葉九重抬起寒刃;微微凝眉;凝視著在月光下愈發泛寒的利刃;面色不變;輕問道:“何以見得?”
明月把玩著手裡的利刃;偏過螓首;凝視那天之驕子;自信說道:“首先;你雖然不曾登上過皇位;但那自然而然散發出的真龍之氣;我是不會看錯的;你就好像是蛟龍潛水睥睨地望著天下之變……”
葉九重偏過頭;望著侃侃而談的女子;輕聲笑道:“有意思的說法呢;這也不過是你的猜測;當不得真。”
似乎是早就知曉葉九重有此一說的明月微微探身;俯瞰畫樓;細看那廂房內的燭影搖紅;;顰顰笑語道:“還記得你拜婉兒之時;我要求看你的手掌嗎?鄭氏一族的人擁有獨步天下的暗器絕技;向來是震懾天下的利器;但自鄭氏王朝衰亡後;便消失於江湖;幾十年來;人們早已淡忘;但我卻是記憶猶新
葉九重聽她如此之說;低眉凝視著手掌;沉默不語。明月稍頓了頓;秀眉一挑;便是又道:“鄭氏之人練習暗器之法;需得砂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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