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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氣順著經脈遊走。一連運轉了一百零八個周天,便覺身輕體安,一片舒暢,所有疲乏一掃而光。
睜眼一看,太陽已經斜斜升起。葉凌天愜意地舒展了一下四肢,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起身步出酒店。
春城無疑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因氣候溫和,四季如春而得名。
來春城遊玩的人大多喜歡逛逛著名的玉器街,玉器街長几百米,這裡有幾百家小店,是春城主要的淨貨市場。
所謂淨貨,就是指拋光好的玉器飾品。這裡賣的玉器飾品品種齊全,包羅永珍,大件、小件、手鐲、擺件等等,高、中、低檔都有。
距離玉器街不遠有一條小巷,小巷內的房屋大多比較老舊,門面也不大,兩邊的牆壁上零散地掛著“修飾”、“打磨拋光”、“雕刻”等等招牌。
這裡就是春城傳統玉器手工藝人們的聚集地。隨著科技的發展,玉器的加工也步入了現代化,傳統手工藝人們的生存空間已經是越來越小。
現在年輕一代已經很少有人再去學這些傳統手工工藝,只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靠此維持生計。
葉凌天之所以選擇來這裡拋光那些極品玉石飾品,正是因為這些傳統手工藝人注重藝德,不會像現在一些商人那樣見財起意,也能夠保守秘密。
“咦?”挎著一個旅遊包漫步在小巷內的葉凌天目光驚訝地停留在一個小店內。
小店很小,門邊掛著一個“打磨拋光”的招牌,一個六十多歲,頭髮花白,臉上佈滿了皺紋的老人正在一臺老舊的打磨機旁給一件玉鐲打磨,旁邊一個少年則拿著粗布在擦拭著一些玉器。
少年年紀不大,約摸十二三歲,一雙眼睛卻長得十分有神。
葉凌天走進小店,老人見有客人進來,忙放下手裡的活,笑呵呵地招呼道:“小夥子,有什麼玉器要打磨拋光的嗎?”
葉凌天打量了一下老人,老人的笑容很實誠,給人一種放心的感覺。
“老人家,我的玉器比較貴重,你看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葉凌天微微笑道。
老人有點疑惑地看了葉凌天一眼,旋即又點了點頭,道:“好,那去裡屋吧。”
說完便領著葉凌天往裡面走去。裡屋的光線有些暗,老人忙伸手拉亮了電燈,兩人便在一張四方桌旁坐下,葉凌天從包裡拿出一個手鐲放到老人桌前。
老人只看了一眼眼前的手鐲,便失聲驚叫道:“這是玻璃種帝王綠?”
葉凌天微微點了點頭,笑道:“確實是玻璃帝王綠,不過還沒有拋光,所以要麻煩你老人家了。”
老人拿著手鐲的手有些微微發抖,把玩了好一陣,才顫聲道:“我做了一輩子的玉石拋光,今天終於親眼見到這傳說中的極品翡翠了。小夥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拋好光,讓它展現出最耀眼的光芒。”
猶豫了一下,葉凌天鄭重地說道:“老人家,我這需要你拋光的可不止這一件。”
說完把自己加工好的那些玉器全部拿出來放到了桌上。
“玻璃種的紫翡項鍊?玻璃種的血翡手鐲?天吶,我沒眼花吧?”老人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桌上那一堆極品玉器飾品,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
伸出手拿起一個血翡手鐲看了看,又抓起一串紫翡項鍊欣賞了一陣,忽然想起什麼,猛地站了起來,盯著葉凌天警惕地問道:“這麼多的極品翡翠飾品,你是從哪弄來的?”說完眼角還瞄了一下門外。
“呃……”葉凌天被噎了一下,沒想到會產生這樣的誤會,忙擺了擺手解釋道:“老人家,你別緊張,這些翡翠飾品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來路都很正當。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老人聞言遲疑了一下,見葉凌天沒什麼惡意,這才緩緩坐下,不過仍然沒有放鬆警惕。
葉凌天斟酌了一下,把自己在滕州賭石的過程簡單地跟老人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老人家,如果你在滕州玉石街那邊有熟悉的朋友,打個電話過去問一問就能確定。解出玻璃種帝王綠這樣的大事,應該早就傳遍滕州了。”
老人疑惑地看了一眼葉凌天,從兜裡拿出手機撥了個號,走到旁邊低聲與電話那邊通起話來。
片刻,老人收起手機,有些尷尬地笑道:“小夥子,剛才不好意思了。你能解出這麼多極品翡翠,這運氣也太好了,恐怕滕州的極品翡翠都被你解了吧!呵呵,我沒別的意思,你別在意。我姓林,如果不介意,你就叫我林伯好了。現在這極品翡翠飾品已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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