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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何而來。”
鳩華仙者沒有發現有人向她傳送秘語,以為她的靜默是害怕了,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說道:“也不看看是在誰面前,竟敢撒這種彌天大謊!現在老實交待還來得及,看在元魔山的面上,我饒你一命!”閔惜微微地抿起了唇,聲音軟軟糯糯地說道:“我雖然無法修行,但也知道,探聽別人修煉之法是無禮至的事情。這符陣雖然簡單,卻是我現在唯一能使用的保命之術,若是在這裡說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也就沒保命之術了,鳩華仙者要怎麼賠我呢?”
又是一陣笑聲,但這次的笑聲裡卻又多了一絲憐憫與同情。
休燃居士臉上的笑容卻有些掛不住了,這好歹是關係到一名結丹修士的生死之爭,不要說得好像是兩個小孩在吵架一樣好嗎?
鳩華仙者冷笑了一聲,說道:“我鳩華仙者都願意以命相抵了,你還有什麼不願的?”
“以命相抵是你和休燃居士的約定,與我無關。”閔惜說道。
“那你想要如何?”鳩華仙者的臉抽搐了一下,若是平時,有煉氣修士敢在他面前這般猖狂只怕早被他一拂塵拍死了,也只有在這元魔山上,他不得不顧及幾分。
閔惜偏頭想了一下,然後看向鳩華仙者,說道:“若我能證明我的符陣與你們沒有關係,那你就要把你們手上關於符陣的功法、典藉全部交給我。”
又是一次語驚四座,這下沒有人再敢小看這個老喜歡出口嚇人的小姑娘了。
鳩華仙者也有些疑惑,雖然不敢相信她真的有能力自創功法,但這篤定的樣或許真有幾分把握也說不定。鳩華仙者敢這麼大膽地與休燃居士以命相賭,是因為他手上有自己的籌碼,可如果還要加上本門鎮門的秘法,似乎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鳩華仙者,莫不是怕了這個小姑娘了吧?”
附近有道唯恐天下不亂的女聲響起,雖然掩藏變化過,但閔惜和蒼愷樂一聽就知道是雲千雙的聲音,兩人不由得交換著視線。蒼愷樂本來有些擔憂,現在也放下心來了,有云千雙在,就是閔惜沒理她也會硬拗出道理來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再改口似乎也晚了。鳩華居士思慮片刻,看著膽敢挑釁於他的閔惜,說道:“怎麼可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既然有膽開口,就別怪我到時候手下無情!”
“符者,神界之言,召神劾鬼,降妖鎮魔。”閔惜忽然開口,將人人都知道的關於符術的基礎知識唸了一遍,引來又一陣訕笑,但閔惜卻絲毫不為所動地繼續將黃橙紅綠青藍紫幾種基本的低階符籙的原理了講了一遍。最後又說道,“而符陣是以上古修士的秘法將各種符籙串聯起來,做到牽一髮而動全陣,正是符陣的要義!”
終於說到關鍵的地方了,鳩華仙者居然有些等不及地說道:“這些道理在座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從這些事情中自創了符陣,別在這裡貽笑大方了!如今聯結秘法只有畫蓮堂才有,而你這聯結秘法是從何處得來的自不需問,定是從我畫蓮堂門下弟手中奪去的!”
“聯結秘法麼?”閔惜昂起頭看向他,說道,“你可知天逍殘卷?”
鳩華仙者再也掩不住臉上一驚,作為以符為主修秘法的畫蓮堂,又怎麼會連也天逍殘券也不知道呢?他說道:“天逍殘卷,上古修士遺留下來的殘卷,但也只是殘卷而已!”
閔惜從腰間的儲物袋裡拿出一支筆,幾張空白符紙和一個白色的小管,正是當日她在擂臺上所用的那些。她四周看了看,想找一張可以墊紙的桌,蒼愷樂有些無奈地上前,用靈力托起一個無形的平面。閔惜抬起頭向蒼愷樂彎起了眼睛,隨後墊在上面用筆蘸了白色管裡的東西在符紙上畫了幾筆。幾張空白符籙立即飛上了空中,圍成一圈地轉動著,閔惜在其中一張上一點,一張符籙燃燒起來,另外兩張一張爆炸,一張彈出一個小小的圓形光罩,將爆炸困在光罩以內,避免傷及閔惜自己。
這時,閔惜轉身看向鳩華仙者,說道:“我天逍殘卷中的聯結秘法恢復了。”
她的表情輕鬆而無辜,就好像只是說自己摘了一朵花一樣,但這句話卻再一次讓整個大廳靜默了下來。只有某個房間裡的雲千雙滿意地笑了筆,毫不客氣地將功勞歸於自己平時的培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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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笑面血修羅
畫蓮堂近千年傳承,一直以符術為本,卻也沒能恢復天逍殘卷中的秘法,現在卻讓一個小女娃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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