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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宿一陽老成地看著他們,說道,“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才能活命。”
蒼愷樂握著匕的那隻手還舉在半空,心也還在為即將獵殺他生平第一隻妖獸而狂跳,現在卻不得不冷靜下來。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個少年,說道:“多謝,我……會注意的。”
宿一陽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兩個人跟我走吧!”
蒼愷樂和閔惜都沒有動。
試煉場的規矩向來是單獨行動,沒有聽說還可以組隊的。更何況,蒼愷樂是進來試試自己身手的,總跟在這個宿一陽身後,看他一劍劈開一個,那他又何必來?只是,宿一陽是一番好意,似乎也不好拒絕。
蒼愷樂猶豫著,不由得將目光投向閔惜,也許由她來拒絕更合適些。
閔惜的一雙大眼睛已經放空,見他看過來也只是無辜地眨了幾眨,完全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
不過,他們誰都沒有出聲,宿一陽當然也不是傻,便說道:“現在情況不一樣,有人在試煉場中獵殺其他煉氣期的弟,我剛才已經向執事堂發了訊號,可是在長老們解開禁制趕來救援之前,我們最好還是和其他人在一起。”
“獵殺煉氣期弟?”蒼愷樂瞪大了眼睛,說道,“是誰?”
閔惜又看了他一眼,為什麼有這種比她還不瞭解元魔山的魔門弟?
“其實不只是今天,從前一段時間開始,死在試煉場的弟忽然變得多了起來,執事長老們還以為是這裡的妖獸進化了的原因,特意命我來查這件事的。”宿一陽說道,“我也是剛剛才發現是有人在裡面搗鬼的,但還不知道是誰。現在裡面還有十人左右,不確定下手的人到底有幾個,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在一起。”
蒼愷樂皺起了眉頭,雖然他這次是來試身手的,跟著宿一陽顯然會失去試煉的意義,但是自己身為元魔山的弟,發生這種事情似乎也不應該推脫。他猶豫著,閔惜卻抱著靈藻,歪著頭看向宿一陽,說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搗鬼的人呢?”
“你們?”宿一陽眼裡閃過一絲不耐,他說道,“我看見你們剛剛才傳送過來的。”但他眼裡卻是“你們這樣的也就是被人獵殺的料。”
蒼愷樂微微皺眉,他看向閔惜,說道:“要不,我們就跟他一起行動算了?”同時,他將她要的靈藻遞了過去。
拿人手短的閔惜立即彎起雙眼,點了點頭,說道:“好啊!”
宿一陽目光又在閔惜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轉向往前走去。蒼愷樂讓閔惜走在中間,自己跟在後面,將神識放出,更加警惕地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走了不久,前面的宿一陽忽然停了下來,蒼愷樂也同時感覺到有人的神識,便說道:“有人來了。”
“有血腥味。”宿一陽看了看周圍的巨樹,說道,“先到樹上躲一下,看看是敵是友再說。”說完,他一閃身便到了樹上。
蒼愷樂一手摟著閔惜的腰也到了樹上,而宿一陽張開了一個結界讓外人無法發現他們。爾後,他又看了閔惜一眼,說道:“你是新來的師妹?”
“不是。”閔惜搖了搖頭,但也沒有解釋。
宿一陽便轉頭看向了蒼愷樂。
“是師尊的客人,師尊命我照看她。”蒼愷樂似乎也不願意解釋得多,當然,他本身知道的也很有限。
“聖主的客人?”宿一陽皺了皺眉,雲凌君行事詭異,再奇怪的事情攤到他身上也不算奇怪。同時,他看著一點修為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卻橫坐在樹枝上無聊地搖晃著一雙小短腿的閔惜,摸不清楚她是真的沒有修為還是不願意顯露。
不過,不要多問永遠是一個明智選擇。
這時候,一道靈光閃動,一個年輕美貌的女踩在一張飛行符上歪歪斜斜地過來了。她的頭髮凌亂,身上好幾處沾血的破口。他一手捂著右肩,還不斷地回頭往後看,像是在懼怕什麼似的,趨著飛行符不斷地往出口的傳送點飛過去。
緊隨其後的是男兩女,好像是結好隊的,配合默契地組了一個角陣形,最前面的兩人是煉氣十成接近頂峰的男人,他們幾乎已經與前頭那女平行了,一左一右地夾持著那女。
“停下!”角形最後邊尖端上的女喝道,“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我們就不為難你,不然你今天別想走出這個試煉場。”
“這是我自己得來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們!”先前的女修見逃不了,性一咬牙停了下來,說道。
“憑什麼?”前頭那倆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笑了起來,右邊那人便說道,“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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