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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名!”
段爾生面上肌肉跳動,發紅的面上罩得一片豬肝似的嚇人樣,他冷冷的道:“就叫他們六人下去,護著公主與囚車上來!”
只見六名勾魂手提著枯骨爪,匆匆便往此洞中循去段爾生望著展若塵,吼道:“展若塵,陰錯陽差,本幫主未在大漠遇上你這可惡的小子,否則——”展若塵冷冷的道:“很遺憾,也很令我失望,我等於白走一趟大漠,既未找到你這惡魔,更把擄來的人質又輕易的被你騙走,還能說不令人失望?”
段爾生鼻子聳動,全身骨節隱隱在響,咬著牙道:“展若塵,你活不久了!”
展若塵嘿然一聲,道:
“這話我都聽膩了!”
正在這時,地洞中傳來“轟滷聲,先是阮二率領著“飛龍八衛”走出來,然後,段芳姑緊揮著那輛囚車上得地面,展若塵伸手一擱,道:“放她一人!”
圍在鐵囚車叫週六名勾魂手護著他們的公主,緩緩往段爾生走去——段芳姑走近展若塵,她低聲道:“你是個可愛又可恨的敵人!”
柳殘陽《金家樓》
第二十六章
展若塵瞪眼如鈴,額頭青筋掙起,瘦削的面上一陣抽動,沉聲道:“段爾生,展若塵接受你的挑戰,你劃個道來吧!”
段爾生忽然哈哈狂笑不已,然後一把拉著走過來的女兒,笑聲仍然不歇……段芳姑已驚怒的叫起來:“爹,你受傷了!”說著便回頭怒視著展若塵,叱道:“姓展的,又是你!”
展若塵面無表情的道:
“因為你,我沒有搏殺了你爹——”
段芳姑突然狂怒的吼道:
“怎不說是為了金寡婦?你若殺了我爹,你知道我誓殺金寡婦——”段爾生突又吼道:“骷髏幫孩兒們!我們走!”
話聲中,只見這些灰衣大漢們風起雲湧般的剎時繞過大片黑松林子走得一個不剩!
金家樓的人馬,早迎上那輛生鐵鑄造的囚車,展若塵忿怒的扭開那把半尺長大鐵鎖,掀開鐵籠蓋子,只見金申無痕的雙足也用鐵鏈繞鎖著,便雙手也扣鎖在兩邊鐵柵上,那囚籠下面留下了個尺長四寸寬洞,連大小便也別想脫出那支鐵籠來!
展若塵伸手去扶,金申無痕忙搖頭,道:“孩子,乾媽坐此囚籠二十天,四肢早已麻痺難動,得先弄個兜轎,趕快返回大金樓!”
展若塵忿怒的道:
“娘,我饒不了姓段的!”
這時早有人奔入洞中趕出一群馬匹,也有人匆匆綁了兜轎架於馬背上,展若塵便抱起金申無痕躺上兜轎——伸手遮住雙眉,金申無痕視著四周,嘆道:“長春山我住了數十年,竟然不知道附近的黑風口會有這麼一處地洞!”
展若塵道:
“正因為不知道,才讓娘多受了半月罪,孩兒該死!”
“飛龍八衛”分成兩列,拱衛著金申無痕,曾秀雄與於宏遠二人忙赴前請罪。
金申無痕立刻問道:
“這次兄弟們傷亡如何?”
曾秀雄立刻稟道:
“月字級二把頭石遠與齊大山雙雙戰死,“星”字級二把頭倪勇受到輕傷,兄弟們死傷三十一人。”
金申無痕吩咐立刻上路,她凜凜然的望了一地死者,嘴巴閉得緊緊的——十里路並不算長,不到一個時辰便趕到了!
躺在馬背上的兜轎,金申無痕望著金家摟的—片豪華屋宇,有著隔世之感觸——便在這時,訊息已傳入大金樓,二當家潘得壽與申無忌等,便立刻一窩蜂也似的擠出大廳來——“無情報”費雲不等金申無痕進入正廳,便立刻迎跪在長廊上,高聲道:“屬下的督導不周,使得防衛出了紕漏,屬下請罪!”
這時,飛龍八衛也跟著跪在長廊上請罪!
不旋踵間,長廊上跪下一地請罪的人物!
“金家樓”的規矩是嚴謹的,而金申無痕的權威乃是至高無上,她的話似若聖旨,金家樓的組合龐大而嚴密,上下之分,尊卑之間,皆是一絲不苟,規矩自然是主要因素,而“金家樓”能在江湖上伸手托起半邊天,黑道上跺跺腳地便晃上一陣子,的確也非幸得——如今,金申無痕失蹤便是二十天,細講起來誰都有過失,便少主展若塵也不例外——現在,金申無痕沒有聽趕來侍候她的兩位大夫勸告,只要兩個侍女捏背捶腿,她冷冷的漸漸又恢復了她一慣的威儀,擺擺手,對一旁的“火印星君”潘得壽,道:“叫他們都起來吧!”
潘得壽嚴肅的對長廓上道:
“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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