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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迎撞,更是快得難以想像,萬不得已,便本能的只把頭偏向一側,“噗”的一聲,一支毒釘已打中費雲的右面頰上,立刻就是一陣麻痛!
一個空翻落地,潘得壽已扶住費雲,他連多想一下也沒有,張口便往費雲面上咬去——一聲怪叫,費雲的面上立刻出現一個血洞,潘得壽“噗”的吐出口中血肉毒釘,厲吼著便往戈超生撲過去,他忿怒的道:“好個陰險毒辣王八羔子,你竟然還留著一支毒釘!”
戈超生枯骨頭殼並舉暴砸,出聲如哭的道:“你孃的,才知道上當?”
“咚”的一聲,枯骨頭殼撞上了潘得壽的右胸上方,便在他的旋挑中,一塊鮮紅的血肉連著一塊黑衫拋飛上半空!
潘得壽咬牙怒罵:
“好個兔嵬子!”罵聲中便見金光璀爛,來如流電,他的右手刀輪已實實在在的切過敵人的肩胸之上!
好悽慘的一聲嗥叫,戈超生拖著左肩整條未掉的血臂,怪叫著往右面旋跌出去,握在他右手的頭殼已“嗤嗤”連響的在地上又射出幾支枯骨毒釘!
忿怒的一聲厲吼,費雲的月牙鏟已旋過戈超生的項間,一顆人頭順著坡地往下面滾去!
斜刺裡一個灰衣壯漢攔腰一把抱住滿面鮮血的費雲,便在這時,另一支枯骨爪很深的切入了他的背上!
雙方的變化快得無可言喻,潘得壽便在這時揮動著一對刀輪滾動,“唰唰”兩聲,兩名灰衣大漢幾乎都是攔腰被切成兩段!
附近,傳過來一聲尖亢的厲叫聲,一天的血雨飄灑中,只見步小嬌的身子彈飛在一片光雨中,頭髮散亂,衣衫破裂,“咚”的一聲落地之後,更彈了幾彈!
附近,“無形刀”顧雍貼地一連七次翻滾,面色泛青的全身直顫——是的,他與前幾日阮二中的一般毒粉,那不是化骨毒粉,而是另一種枯骨毒粉,一旦中在人身上,便令人全身不自在的發著冷顫不已……“剝皮老子”胡幹厲吼著:“堂主——”胡幹伸出雙手,卻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放血狂生”趙敢已大吼著往顧雍撲擊過去,斜刺裡“無情刀”石海橫裡攔住便砍,出手更是二十一刀,生把趙敢殺得哇哇大叫!
日頭已往西偏,突見當空又是一團紅影,段爾生已尖聲如鷹的大叫道:“就讓我們一起死吧!”
喝聲甫落,只見一大團紅霧往四下飄散洩落,緊接著,只聽得不少灰衣人狂叫著往四下裡奔逃,大地上便聽得陣陣裂帛聲,天爺,也不知用的什麼毒物,只見地上屍體抖動著在萎縮,便樹木青草也立刻變得枯黃一片!
段爾生便在一片紅霧裡往斜裡閃掠過去,眾人拼力往外閃,只有展若塵卻揮出“霜月刀”銜尾直升五丈高,空中擰腰挺胸,厲喝道:“段爾生,你走不了啦,納命來!”
喝聲在一片紅雲之上,流蕩的刃芒宛似天上灑下一片青藍的彩霞,段爾生狂嗥一聲右腕被追射的冷芒削得寸寸斷落,鮮血狂標裡,他落在左面上風頭,一把扣住段芳姑,狂吼道:“我們撤!”
他喝聲甫落,地上滴滴嗒塔的落下一段段手指掌,鮮紅的鮮血溜著斜坡延伸三丈遠——展若塵掠向反方向,等他再要騰空追去,閃射在附近的金申無痕已高聲道:“不用追了!”
忿怒的環視著四下,灰衣人已開始往左面滾逃——斜坡上面,“陰風爪”白自在抖灑著雙臂鮮血,發號施令似的狂吼道:“樂手呢?吹奏撤退號啊!”
“蹦猴”玄小香閃掠在附近的大石頭上,咧嘴咒罵道:“奏你媽的哀樂吧,我的兒!”雙刀連揮,便往白自在撲過去——“陰風爪”白自在尖吼著便往西邊掠過去,他似是想到那四名喇叭手早已橫屍當場了——白自在仍然在吼叫:“孩兒們,快撤!”
受傷坐地不起的費雲,振臂高呼,道:
“‘金家樓’兄弟們,給我追殺呀!”
於是,只見兩百多黑衣大漢,齊聲怒吼著,狂浪也似的緊緊追在一撮撮拔腿奔逃的灰衣大漢——果然,兵敗如山倒,“大漠骷髏幫”絕對想不到竟然會在一天之內敗的如此悲慘!
“金家樓”的仁兄們也真夠狠,直追到二十多里外,方始停下來,遙遙咒罵著那群狼奔逐突而逃的灰衣人!
這是一場在“金家樓”正面的搏殺,雙方死傷的人馬相當慘重——“大漠骷髏幫”除了段爾生與他女兒段芳姑拼命狂奔逃走,主要的還有“陰風爪”白自在、“西風堂主’呼延九子幾人,至於所帶一眾灰衣人也只有一半人馬逃離!
丁不響與司徒敢受傷未及逃走,早被一群黑衣大漢圍砍得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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