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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萱心裡有數,從前她父黃渭邀約了那麼多頂尖高於.其中,嗯,當然也有上官卓才—份,尚且沒有奈何展某,眼前單憑你二人?”
黃萱大叫道:
“那次若非金寡婦中途插手,我相信你死定了!”
這話不假,連展若塵也是如此想——
展若塵淡然的道:
“你的話誠然不錯,但昨日—戰,你們當時有四位,而今也只有兩人,我以為你們絕不無生還之理!”
邢漢衝暗自吃驚,他知道黃渭加上“皮肉刀子’杜全,再搭上二當家,是比眼前的實力大得多,那麼,姓展的話便不是在吹牛唬人了!
黃萱已尖叫道:
“展若塵,你想怎麼樣?”
展若塵沉聲道:
“記得我曾對你說過,下次再遇上我絕不饒你,才一夜之間,你便又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是設下毒招,幹起下五門勾當的想毒死我,只此一樁,我便不會饒你!”
這時候黃萱也是全身一震,她再度狂叫道:“展若塵,你出手吧,你已殺了我兩個未婚夫,更加上個丈夫,然後再是我黃萱,你這個嗜血的屠夫!”
瘋子便是她這模樣,展若塵如是想著……柳殘陽《金家樓》第十三章展若塵突然面對邢漢衝,道:“邢朋友,我突然並不想殺你們了!”
古怪的一聲哈哈,邢漢衝道:
“敢情附帶有條件吧?打算以我二人的生命來做某一項交易?可是這種打算?”
陰沉的一聲哼,展若塵道:
“不錯!”
邢漢衝尚未開口,黃萱已狂叫道:
“總執事,千萬別上他的當!”
邢漢衝已嘿嘿笑道:
“姓展的,別用死字來威脅老夫,是的,很多人都不願意死,卻也有人不怕死,比如我!”
展若塵鼻孔聳動,道:
“是嗎?”
邢漢衝重重的點著頭,道:
“人活半百,半截入土,生命雖十分誘惑,卻也有著遲暮黃昏之感,對於這種時光,生死早已看得很淡,姓展的,我已不在乎生死了!”他嚥了—口氣,又道:“何況是生死尚未定論,刀尚握在手中,多少還得碰碰運氣,賭一賭各人的造化!”
展若塵有些譏諷的道:
“好一段慷慨赴義,視死如歸的說詞,只怕我的刀不會一刀送你們上路,如果我在你老兄的身上慢慢的零碎上兩個時辰,你真的能加以承受?”
黃萱又是一聲叫,道:
“聽聽,這還是人說的話嗎?簡直就是一頭狼!”
展若塵怒吼的道:
“住口,黃萱,我可是一而再的讓你逃生,你不但不思感激,反倒一心要我的命,今日竟開始化決鬥為暗算,你們的作為已失做人的厚道,人性在你們的眼中變得半文不值,我的寬厚受到了汙衊,我的仁慈變得毫無意義,我已對於你們的劣行到了忍無可忍地步!”
邢漢衝大叫道:
“展若塵,你應該知道有多少人想剝你的皮,抽你的筋!所以我以為要對付你這種人,可以不加考慮的運用各種手段來加以毀滅而不必心存顧忌,因為你本身就是一個早該死絕的厲鬼惡魔,一個劊子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嗜血狂,標準的屠手,但有任何之法除掉你,都將得到江湖道上一致的讚揚,而不論殺你的方法含不含道德原則,或江湖規矩,你弄清楚,我們只憑狀況,但問目的,而不擇手段!”
展若塵哼了一聲道:
“真是不要臉的一段慷慨激昂的說詞,實際上都是一串響屁不臭!”
邢漢衝吼喝道:
“姓展的,不用再閒扯淡了,我在等著同你睹命,等著一次死戰!”
展若塵冷笑著指向黃萱道:
“怎麼樣?你也有興趣和我一決死戰?”
黃萱已是半披亂髮,她揮著手上尖刀,厲吼道:“我將以我手上的尖刀,毫不遲疑的送入你的胸膛,展若塵,我與你誓不兩立!”
一聲無奈的嘆息,展若塵道:
“黃萱,你難道不再為你年邁的老父想一想?你從出生起,父母是如何的費盡心機把你養大,那種甘願受的苦,做兒女的永難想得出來,我相信你是父母一手捧大的,那種摟緊了怕你痛著,抱鬆了怕你跌著,你的一聲哭,父母心中—陣亂跳,飢寒冷暖,夜以繼日的把你養大了,更要教你出人頭地,美化你的生命,而父母得到的又是什麼?黃萱,你的作為,我真替你父黃渭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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