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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杜全緩緩點著頭,道:“那麼賢侄女,你且暫退一邊,有我們三個應該足足有餘了!”
那面,“鬧海龍”全爾明瞪起一雙牛蛋跟,緩聲的道:“對,萱妹且退—邊掠陣,這個王八蛋就交由我三人收拾吧!”
黃渭緩緩舉起兩隻鐵掌,沉聲道:“形勢如此,姓展的,雖然我知道最終是個兩敗俱傷局面,但對於你的殘暴,邢獨影的慘死,我勢必要找你再一次拼鬥!”
他喘了—口氣,也似是在運功走氣於雙臂,又道:“對於你姓展的,我已很清楚,不用重述,我們只得併肩子上了!”
展若塵淡然的道:“黃老爺子,我心中十分明白,兩個女婿加上女兒的不幸,促使你不得不如此,但有—點,展某必得事先說明白,天底下沒有解決不了的瓜葛,但願這次以後,不論是生是死,大家一筆勾銷,如何?”
黃萱尖聲怒道:“你死吧,展若塵,只有你死事情才能了結!”
展若塵冷漠的退後一步,他習慣的雙手下垂,沉重的一聲嘆,道:“那樣,我已無話可說了,各位如果迫不及待,那麼在等什麼?”
杜全的身形一偏,動作矯健如飛的雙掌拼劈如電,勁風旋轟中,他已冷冷的沉聲道:上回金家樓外未曾賜教,這次且試試你這位‘屠手’的絕活到底有幾錢幾兩重!”
就在這時候,另一邊的全爾明斜出左足,上身稍動之間便是十七刀勁削平斬,鬼頭刀刀勢如湧,一波波冷芒相接相連,扇形似的宛如雷電曳光,直往展若塵殺去!
黃渭更是快得宛如一頭下撲的兇虎,他的一雙鐵掌,便閃躍在展若塵的左後方撲擊而上,掌勢挾著沉猛的勁風,走勢之間,便不斷傳來呼轟之聲,力道雄渾,招式詭異,隱隱含著莫測高深的變化,的確是行家架式!
就在這三方面的夾擊中,展若塵忽左右晃閃,便在這一連三次閃晃裡,“霜月刀”伸縮如電閃般的淘出千百條映照人目的蛇電,交織縱橫形成三道密不透風的刃牆,便在一陣金鐵撞擊聲裡,黃渭第—個彈滾側翻,突然間,杜全一聲怪叫,他已貼著黃渭的左側,第二次舞起雙掌往敵人狠狠擊去……本來“皮肉刀子”杜全的功力相當卓越深厚,尤其是他的獨門絕活“血刃手”,更是練到爐火純青境界,揮拍收處,隨心所欲,那不啻是一把鋒利鋼刀,神出鬼沒於撲擊之間,加以他出掌間配合著一套怪異的步伐,一般對手便很難對付得了!
右側的鬼頭刀突然似天外飛虹般“嗖”的一聲斜劈而來,光景似乎是配合著杜全的那麼一記奇襲而神來的一刀。
展若塵雙腳倏起,同時五十一刀掃射,鬼頭刀尚未及夠上位置,那片青濛濛的如霜刀鋒,便光華流燦也似的直把“鬧海龍”全爾明的上身全部罩在裡面,全爾明只彈升半丈,業已怪叫著比來時更快的倒翻回去!
黃渭曾經吃過展若塵的虧,傷疤猶在,餘悸猶存,一見那片青芒,便急流勇退,仍然覺著那股子刮膚生痛的刃芒似已在身上留下什麼!
他在彈滾出去尚未起身,便雙手從上面摸至身上,只發現衣褲有幾處破裂,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子寒意!
黃萱適時的撲上前去,叫道:“爹,你傷在哪裡?”
黃渭也算一代宗師,一方霸主,這次雖未率領門人前來,面子上他還是不甘收手,冷冷的一聲喝,道:“且退一邊去!”
倒翻出刃芒之並的“鬧海龍”全爾明,席地之後“噗”的一聲往兩個手掌心上吐了一口唾沫,緊緊的又抓住他那把沉猛的鬼頭刀,大吼一聲揮刀如怒濤驚浪般層層迭迭的湧向展若塵,沉猛的刀刃割裂著空氣,發出那種刺耳般的裂帛之聲,冷焰迸濺,銳氣逼人,的確是威力萬鈞!
展若塵迴旋逼退杜全的時候,立刻側身一丈,雙目直視著那成束的刃芒自面前曳空而過,他心中還自琢磨……今日之局,非得全力而為了,沒得倒讓姓黃的父女苦纏不休,早晚會中他們的惡毒之計!
現在,全爾明的鬼頭刀是那等凌厲兇猛的砍殺不休,杜全的怪異雙掌劈出的掌勢似刀削,另外,黃渭已採取外圍遊鬥與牽制,他身法迅快如風,一有機會便撲近前去出掌揮擊,動作迅捷無比,雙掌交錯間,便趁隙鑽縫,掌影連貫飛閃,自然對展若塵構成很大的威脅!
這是一場膠著性搏鬥,比之展若塵在八角亭對商弘等幾人的搏殺又自不同……黃渭是吃過苦頭的過來人,他深知展若塵“霜月刀”的詭辣,因此,絕不輕言硬拼!
杜全更是狡猾如狐,他在照面上之後,便立刻明白姓展的不好應付,即時收起狂傲的心態,閃展騰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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