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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什麼保留的?”
大砍刀分別上場,金聖千與令狐軍二人不約而同的向兩側分開來,二人面部表情便隨著二人極端慎重的出腳移動不停的變化!
後面,商弘左掌推開兩名部下,低吼一聲,道:“刀來,媽巴子的,一人拼命,十人難當,如今大夥便豁上老命不要,也要拖姓展的王八蛋一同上路!”
兩名“紫英隊”兄弟也真狠,拋開商弘,各自抽刀便往左右圍上,商弘已咬牙忍痛,左手握緊掛刀舉著走來!
金聖千—看,忙揮手道:“商兄,你傷的不輕,退守一旁吧!”
商弘吼著幹拉拉的大嘴巴,道:“二位賢弟寬心,我姓商的率領‘紫英隊”十餘年,風裡浪裡翻出來的,沒得倒被姓展的兔崽子放了血,既然大夥都想同他拼命,老子定然和他耗到最後一滴血,他媽的,是福是禍,是生是死,我們且看造化了!”
悲哀的搖著頭,展若塵冷冷的道:“業已殺成這幅光景了,我奇怪各位的興致仍然還是這般大法……也許各位由於平日殺人慣了,如今一旦自己挨刀而且‘大感過癮’,抑或各位真的是‘殺得性起’?如果二者皆不是,我便送各位兩個字……”商弘—聲哼,道:“那兩個字?”
“瘋子!”
商弘狂怒的罵道:“放你媽的狗臭屁,我們沒有瘋,瘋的是你,是你姓展的,你自命不凡獨闖大漠,你嗜殺成性是個名符其實的屠夫,兇狠惡毒、奸詐無比,天底下如果誰是罪大惡極之徒,展若塵啊,那個人便非你莫屬了!”
展若塵猛的一瞪雙目,沉聲道:“商弘,你們真的不就即收場?難道真的要死光死絕才甘心?”
商弘吼叫道:“再照面,便與剛才自是不同,老子拼著命挨你的十刀來換取砍你一刀的代價!罷谷舫局�浪母鋈伺掄嫻牟灰��恕����囊賄櫻�餚舫鏡潰骸案詹龐卸魏曖肷吵宥�耍�星也皇俏抑�允鄭��衷冢�愫斡幀��薄翱┍摹幣灰а潰�詈��蠛鸕潰骸熬偷ノ頤撬攔饉讕��照溝模�鬩脖厝徊換崾歉齷釗肆耍 ?
商弘立刻喊道:“金家樓少了個姓展的殘暴屠夫,等於我商某替大夥推倒一根大石柱子,犧牲小我而成全了大我,便‘紫英隊’完了,我商弘也覺死的值得!”
金聖千側臉重重的道:“商兄,令狐兄,再下手我們各自選他要害處下刀子,媽拉巴子,絕對不能讓他活著走去!”
商弘的頭左右一擺,對面的兩名“紫英隊”弟兄已紛紛揚起刀來,擺出的架式宛似怒豹般兇惡——霜月刀的刀鋒在展若塵的手上閃爍著熠熠寒光,青瑩剔透,似秋水映漾,他握刀的手看起來十分自然,刀的冷森,面目孤傲,調合成他平日殺人之前的那種冷漠,空氣中便因為他的這種表情而開始充滿了血腥味,這味道,也只有他本人才體會得出來——當然,他並不喜歡這種味道,甚至他還十分的厭倦,因為這中間也含著太多的冷酷與殘暴,悲哀與血腥,凡是—個人,都不會喜歡這種氣息,這味道!
然而,推著他非走向這種環境中的,是一股他所不能左右的力量,這股子逆流是對手所造成的—一動之以武力,賭之以生命!他便不能再有所猶豫了!
商弘已開始繞著展若塵移動著身子——
金聖千雙手把刀也隨之側移——
令狐軍鼻孔出聲粗濁,雖然他身上正在淌血,但他連眉頭也不皺—下,彷彿那傷口根本與他無關似的,大砍刀高高的斜舉在右上方!
商弘只是輕點著頭,那面,兩名“紫英隊”大漢已開始發難——兩把掛刀溜地卷向展若塵,刀芒暴灑,又往中間會合,那是敵人的下三路——不料,展若塵寸步不移,“霜月刀”的光焰連串迸射,疾猛冷銳,金鐵撞擊聲十分清脆,未等光焰爆裂,而兩名“紫英隊”仁兄已相繼“嘰吒”一聲躺在展若塵的足前—尺之地,天爺,二人皆仰面上望,雙目幾乎瞪出眼眶外,從二人的脖子上—條血口處正“呱嘰”“呱嘰”往外冒血……悶不吭聲,兩把大砍刀已分從兩側狂殺而上,正面,商弘更是不要命的揮刀怒斬——展若塵雙腕抖揮,距離三尺地,已是晶芒一片,銳氣逼人,“霜月刀”的光華便展現出一簇簇,一篷篷,一溜溜,捲揚縱橫的冷芒,那是十分狠厲的招式,商弘三人雖然抱定與敵共存亡的誓死決心,卻也在一陣狂殺中難越雷池一步!
—連三次迎殺,果然,金聖千又殺出個性來了,這時候什麼叫死亡,那已不重要了,只聽他厲吼一聲,右手大砍刀豎立在胸前,左手掌扶於厚厚的刀背上,低頭弓腰,又腳連環踢彈,一頭便往敵懷裡衝去——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