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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是籌令下的小字,分別是自飲七分,在座勸十分,等等,為的,不過是喝酒勸酒的名頭,若有人不照做,自會有人起鬨,勸酒,甚至罰酒,氣氛總之是相當熱鬧。
我算是大開了眼界,什麼是古代文人貴族的生活情趣,和現代人的生活其實還真沒什麼兩樣,這些個人很會玩樂,比起現代那些富家子弟沒什麼兩樣,只是沒現代那麼多花頭,可是追求新潮本質卻沒什麼區別,而且,還很有藝術氣息,文謅謅的,還挺耐看。
我也算見識到上流社會的風貌了,雖然有些頹敗和萎靡,不過對我來說,倒像是在看戲,挺有意思。
我在一邊任由殷楚雷攬著,當自己是來參觀的,配合著飲著他湊過來的酒,這人倒還有些紳士風度,大多數時候自己灌酒,配合著調笑時才端過來,一幫子人玩的熱乎,也沒再將注意力往我這來,我閒閒地當在看熱鬧,除了坐在某人腿上有些不適外,一切還能接受。
一群人玩得起勁,卻聽到門口有人道:“呵呵,看來老夫來的不是時候啊!怎地如此熱鬧?”
聲音很是洪亮,不過帶了點貪婪,配上一臉色像,活脫脫一個標準酒色中人的樣子。
這是我應聲看向門口時的第一感覺。來人身量不高,可是面白肉鬆,細眯著的小眼睛裡銳光乍顯,顯得精明狡詐,卻耷拉著深深的眼袋。典著個大大的將軍肚,富貴繁華的錦羅在肚子的位子繡著麒麟瑞獸補子,祥雲繚繞,大大的官綬墜著香囊和玉環,一看就是個來頭不小的官。
果然,一群鬨鬧中的傢伙看到門口的人都立刻停止了吵鬧,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有些個臉上還印著血紅的唇印,有的滿臉通紅站都站不穩,不過好歹都站了起來,恭敬地看著門口的人,這景象,倒讓我想起以前軍訓時看到過的一群在開小灶的難兄難弟突然面對教官的突擊檢查時的狼狽像,挺好笑的。
不過,這個教官本身也不是好鳥才是。
“父親!”這群紈絝子弟里居然有一個對著門口的人呼喚了聲,哦,居然還是某人的父親啊。
來者很是威嚴樣的點點頭,踱著方步就進來了,趕緊有人給他讓了個上位,作兒子的將桌上的一盤狼籍掃到一邊,很諂媚地上前給他老爹捶背,道:“父親怎麼來了?”
“怎麼?為父來不得了?”來人眯著眼,淡淡道,口氣倒並未惱怒,卻有些威懾。
這個二世主可能在他爹面前就是個軟柿子,一臉懼怕的沒有介面,身邊的幾個好象也挺畏懼面前這個人的,細眯眼的人又看了眼四周,幾個人都挪開視線沒有開口。
當此人的視線轉到殷楚雷身上時,殷楚雷微微一笑道:“見過太宰大人,還請大人見諒,這酣饌樓大人來那是蓬蓽生輝的事,只是我們這些個小輩在這胡鬧,怕大人見笑,所以才有些懼怕,還請大人諒解。”
“呵呵,果然還是殷太子懂事啊,你這個混小子,就只會自個在這胡鬧,要不是在隔間聽小二說起你小子,你怕是早忘了為父今兒個也在這宴客吧!”
“嘿嘿”,這被訓的小子撓撓後腦勺,也不回話。原來這個人就是當朝紅人,權傾汗爻的太宰溫躬良,想千靜深閨之中,也是聽過此人大名的,汗爻有今天的強盛,此人功不可沒,他和魏廖並稱汗爻股肱之臣,魏廖之後,他更是成了汗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官。
比起魏廖的錚骨鐵腕,此人可能更懂得左右逢源,大凡舉朝之人都知道此人樂善好施,笑臉迎人,雖也喜好錢財女色,卻從不吝嗇,官聲顯赫,道也沒什麼仗勢欺人的名聲。
在我看來,此人一臉笑意裡莫測高深,眯縫著的細小眼睛看人彷彿深入骨髓,官派十足但又慾望明顯,顯然是個老狐狸級的人物,只是他居然不避嫌地擠到兒子輩人的圈子來又為什麼呢?
看四周的人似乎滿不在乎,習以為常的樣子看來這種老少同樂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難道貴族豪門倒沒有代溝了?又或者,這個人才是殷楚雷的目標?
溫躬良小眼一轉,看向我,咦了一聲:“我說殷太子啊,這位是哪家的?本官聽說你近來不是總圍著伊人樓的柔夷姑娘麼?這看著怎麼不是啊?”
二十七 花魁
“父親,這您的訊息早過了!”溫大公子這回倒接的快了,殷楚雷都還沒開口,他倒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道:“近幾日吾卿都是足不出戶,就是為了陪藏在屋裡的美嬌娘,柔夷怕是有很久都沒看到殷大公子了。”
“哦?”溫躬良一臉相當感興趣的樣子:“什麼樣的美人竟能令得殷太子殿下連當世第一的花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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