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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夜,熙清和殷太子殿下恭祝侯爺夫婦鸞鳳和鳴,百年好合啊!”
這個人身上流露出的輕佻不屑和站在一邊的殷楚雷此刻臉上標準的壞笑令我不快,這殷楚雷也怪,怎麼老在我四周出現?明明是個精明的主,卻要裝得紈絝輕浮,政客,果然有演戲的天賦。
我看看身邊的卓驍,他不置可否的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哦,早喝早了,我也將酒殤舉起欲飲,卓驍再次伸手拿過我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望向對方,聲音如臨淵寒潭,月華清冽:“許公子,公主已不勝酒力了,還請許公子見諒!”
“呵呵,君侯果然心疼公主的緊!”殷楚雷在一邊挑了挑英挺的眉,原本犀利的眼神現在滿是調侃,嘴角微斜:“那本太子這杯酒不知公主肯不肯賞臉呢?還是仍要由侯爺代飲?”那語氣裡明明客氣卻暗含著隱隱的威脅,顯然不想卓君侯再次為我擋酒。
一邊的卓驍沒吭聲,我眯了眯眼,覺得腹下火熱直衝腦門,有些頭暈,皺皺眉,自己拿過一邊侍女手中的酒壺倒滿琉璃杯,舉起杯子衝殷楚雷咧嘴一笑:“太子如此盛情妾身豈能不領情?莫說一杯,三杯也是應該的!”說罷,一仰頭,將酒乾盡,又連倒兩杯,幹了個乾淨。
喝完,我將空杯衝殷楚雷晃晃,咧嘴一笑:“太子還有何吩咐麼?”
那個叫熙清的嗔目結舌地看著我,一邊的殷楚雷也是明顯一愣,一張俊顏表情有些好玩,但他不愧是演戲的高手,錯愕之後恢復也快,呵呵一笑道:“公主果然豪爽,本太子無話可說,待會的圓月祭,本太子很是期待!”
哦?我一頭霧水,這是第二次聽殷楚雷說期待二字了?他期待什麼?我扭頭看看身邊的卓驍,他帶著面具什麼表情也看不出,再回頭,那兩人已經回自己的位子了。
但聽見高位上一聲尖細的呼聲:“月皎中正,四時三刻,圓月正明,祭祀開始!開殿閣,起駕!”
大殿裡傳出沉重的轟鳴,大殿正中的八扇硃紅銅釘鎏金大門緩緩洞開,一應文武大臣全都站起了身,大殿正位上的君主和妃嬪也站起身,奼紫嫣紅簇擁著明黃浩浩蕩蕩先出了大殿的門,隨即一群大臣和女眷也跟著走。
我也跟著人群走,越發覺得頭有些暈,用手扶下額,輕輕搖下頭,我必須保持清醒,這地可不是我能醉的地方。
一邊有人扶上我的臂膀領著我有些虛浮的腳步往前走,好聽的聲音在耳邊輕道:“頭暈了?誰讓你剛剛猛灌的?待會兒多吃些水果吧,不要再灌酒了聽到麼?”
斜看了眼身邊那個男人,怎麼覺得這說話的語氣裡有絲笑意?沒有回答,卻指著前方的人群問:“這是要幹嘛?”
身邊的人腳步頓了頓,側頭看了我一眼,語氣帶著奇怪:“我朝的圓月正祭,你忘了?真是喝多了,一會兒你還要表演,可行麼?”
啊?什麼?!我愣了愣,反應不過來了。
二十 宮宴
我混沌的腦袋裡開始搜尋千靜的記憶,終於想起來這個世界對於中秋月圓之夜的風俗。
大凡此時也是農耕豐收之時,對於這種農業經濟的時代,豐收,意味著國福民強,意味著有足夠稱王稱霸的資本,所以,中秋時分,是一年最熱鬧的光景,歷朝歷代對此節甚是看重。
圓月祭,就是在這晚在高臺祭祀祖先,敬奉神靈,然後是大家熱熱鬧鬧的欣賞歌舞,不過這之中有宗親貴婦要表演歌舞詩話,反正什麼拿手錶演什麼,圖個與民同樂的名頭罷了。不過,這因是在皇親大官面前表演,若是有個什麼機會說不定會被皇帝看中,很多待字閨中的女子甚是用心。
可我已經出嫁了,湊什麼熱鬧啊?我看看卓驍,細著聲小聲道:“那個,我不表演不行麼?”
“怎麼?不舒服?”卓君侯道:“若是實在不行我去和陛下說說,不過今年也就只有你一個新嫁宗室,怕是不好說!”
哦,我想起來了,每年這天除了未出閣的女子“飈”才藝外,新出閣的宗親女子也要表演一個節目,算是為下一年的豐收獻上祭禮,幸福的新嫁娘預示著幸福的來年。
媽的,這是什麼說法?偏偏我是這一年唯一的新娘,而且,我和卓君侯的婚禮驚動的是整個汗爻,估計,我的表演,很多人期待啊!怪不得剛剛很多女士看我的眼神如此曖昧,怕是等著我出醜呢,要放棄,似乎不太可能!
我頭大,我頭暈,我可以暈倒麼?
才藝表演?我想想,千靜的記憶被我翻箱倒櫃地找,嗚,這千靜是標準的深閨千金,琴棋書畫似乎都會點,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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