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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麼個丫頭會讓他改變他的計劃?他的心上人,可不是這麼個小丫頭,”黑衣人再次冷笑:“再說這丫頭真重要,到時候讓他去問孫侯爺要,不更好?把她帶走!”
他又走到我面前:“你,過來服侍我!”
我眼看著單蘭英被半拎半架拖走了,無奈地哆哆嗦嗦爬起來,看到黑衣人朝項沛揮揮手:“你,去辦你該辦的事,莫再失手!”
項培拱拱手,喏喏而退。
黑衣人黑袍一卷,背手往帳內走,走了一半,回頭對愣在原地的我冷冷道:“怎麼?還要爺我吩咐才知道怎麼動麼?”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機械地跟著,我甚至可以聽到手腳關節咔咔做響的聲音,僵直地跟著進了帳篷。
我很想逃離這個給我極具恐懼感的男人,可是理智又讓我無法付之行動,他對付單蘭英如同貓捉老鼠,我一個沒功夫的,如何逃走?
只要我一動,大概就會死!
六十 假皇(上)
黑衣人在帳中榻上坐下來,一手搭在扶手上,有了燈光,那雙纖美如玉的手在此時更顯出白皙來。他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扶手,發出噠噠的聲音來。
一下,兩下,猶如重鼓,擂擊在我心上,咚咚巨響。
帳篷裡,安靜地只有我自己的心跳聲和他手指的敲擊聲。
好半天,黑衣人突然開口:“你這個丫頭就是這麼服侍人的?”
我撲通一聲跪下,抖著身子道:“老爺開恩,老爺開恩,奴婢不知道,老爺需要什麼,請老爺吩咐!”
“去給爺到杯茶來!”那個聲音磨得我覺得渾身肉疼。
我顫抖著爬起來,看到右手邊案几上有個茶壺和茶盞,走過去,倒了茶,端到黑衣人面前,手狂顫著舉起:“爺,爺請喝茶!”
手一抖,茶潑出了一半,倒在黑衣人的衣衫上,我再次跪倒:“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啪!”黑衣人抬起一腳揣了過來,將我揣到地上,我只覺心口劇痛,卻不敢去揉,只是在地上又再次磕頭:“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
黑衣人冷哼:“去給爺倒水洗腳,再出錯,你那雙手就砍了吧!”
我趕緊爬起,匆匆從看到的木架上取了盆巾,將旁邊還冒熱氣的水倒進盆中,試了水溫,端到黑衣人面前。
跪倒在他腳邊,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一隻腳,除去靴子和襪子,不由得一愣。
那腳,居然是如同他的手一般,晶瑩如玉,雕琢細膩,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腳,可以如此美麗,如同一個藝術品。
我不由好奇,這樣一雙手腳的主人,該生得何種模樣,卻為何,有一付如此可怕的嗓子?
不過只有那麼一剎那的愣神,我便意識到所處環境,再次不安起來,捧著他腳的手因為過久的僵直酸澀開始抖動的更加厲害。
我抖著手,將他另一隻腳也脫了鞋襪放入水中。
抖啊抖地給他洗腳,沿著腳上如玉柱般地小腿直到腿肚。
當我還要往上洗時,手中的那雙玉雕的腿肚子突然一緊崩,他又抬起腳將我揣倒,這次更加用力,直將我揣出去幾步遠。
胸口的疼痛讓我幾乎暈過去,眼前一片黑蒙。
黑衣人溼冷如蛇般的語調一字一句吐來:“滾回你的帳篷去,安分些,可以活久些!”
我如獲大赦,顧不得疼痛,手腳並用爬起:“多謝老爺,多謝老爺!”
我剛要走,黑衣人冷冷又道:“提醒你家主子一聲,別再想著逃走,如果不老實,下次就不是小小的刀傷和脫臼了!”
我點頭哈腰退了出去。
到了帳外,直走出老遠,我才對著夜空,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擺脫那可怕的傢伙了。
晚風吹來,一身寒涼,原來已經汗透衣衫了。
如此夜間,依然雲翳暗淡,可是,廣袤的夜空下,寂寥開闊,清氣澄新,黑衣人四周極度壓抑的氣場如同一個低氣壓區,壓得人透不過氣來,還是這夜色開闊處讓人心坦。
如果長時間待在那裡,我都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那種窒息感,讓人發瘋。
我走回原來的營帳,帳裡大多數人都還在睡,有幾個很好奇看著我走進來,我張望了下,看到躺在那裡的單蘭英,忙跑了過去。
單蘭英的臉朝下,趴著,我可以聽到她細微的哼哼,我趕緊把她抱在懷裡,翻過來,就看到她狼狽的滿臉淚花以及脫臼的下巴,本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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