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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越來越多的女人們。
而對於戰場之上,那個森森冉冉的面具,不正是我真實的嗜血的本質?
只是,我的地位越來越高,我為裴奎礫打得仗越來越大,殺的人越來越多,我的心卻越來越冷,我看所有人的眼神越來越冰。
就如同我那個同門的師弟如真說的,我的臉,根本不需要帶上面具,本身就是一張完美的面具,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被我小心的掩藏起來,全沒了原來的肆意張揚。
卓驍番外二
魏廖一定為他當初出的主意懊悔不已,他親手將自己的女兒逼上了絕路。因為蘭環的到來嚴重威脅到了後宮這位皇后娘娘的地位。
原本,裴奎礫也不是一個很迷女色的人,當政幾年為了能報當年的仇他大多數精力放在福國強兵上,後宮交給魏廖的女兒成佳皇后打理也是相安無事。後宮裡,沒有人敢挑釁皇后的威信,也沒有人能獨寵後宮。
然而現在,為了能博美人一笑,裴奎礫用盡手段想盡辦法,蘭環在的啖娃宮富麗堂皇可比皇后的啟央宮,所有的佈置品級和用物都堪比皇后,裴奎礫變著法地極力討好著蘭環,這已經遠超過一個國君對妃子的寵愛,早惹得朝堂之上議論紛紛,彈劾勸誡的摺子一道接一道,裴奎礫卻置若罔聞。
鬧得厲害了,裴奎礫暴烈的性子一上來,連斬了數個出頭的大臣腦袋,凡是宮中重要的節日更是隻帶著蘭環獨自出席,彰顯著獨一無二的榮寵,很快,便沒什麼人敢再當堂議論了。
魏廖卻有些坐不住了,他倒不是為了自己的皇后女兒,他看得出蘭環的存在已經影響到裴奎礫對朝堂的觀點,尤其是對殷觴的態度已經大為轉變,原本對殷觴的肆意進逼似乎有些緩和,這是他不容許發生的,他開始進言直諫了,只是,時間,已經晚了。
裴奎礫已經聽不進他的勸誡,甚至於對於他直言不諱的辱罵蘭環大為反感,而就在這時,他的女兒,成佳皇后又給他一個致命的打擊。
說起來,這個皇后其實也是可憐人,自己的丈夫獨寵別人,絲毫不給她一點關懷,她只是犯了所有後宮女人都會犯得錯誤,嫉妒,讓這個女人忘記了分寸,忘記了身份,甚至沒有通知她那位父親,想要下毒去害蘭環,而我們,等得正是這樣一個機會。
我們給了這出戏一個絕佳的舞臺,讓裴奎礫和蘭環,眾朝臣,魏廖都在場的宴會上,皇后下得是我們的人換過的輕微的小毒藥,蘭環的中毒果然讓裴奎礫勃然大怒,後面的一切順理成章,皇后逃不過我們的算計,她沒有她老父精明的頭腦,自然不可避免的成了這場政治遊戲的犧牲品。
皇后不可避免的下了獄,牽連著她的父親也倒了,魏廖在大殿上面對奎礫勃然怒斥無可辯駁,一身的忠魂義膽得不到理解,憤然撞柱表心,那份慘烈讓人不由不動容。
我眼看著魏廖撞柱猶豫了一下忍不住衝上去,接住這位三代老臣的身體,我永遠也忘不了他怒目圓睜的眼,透著死不瞑目的不甘,死死瞪著我,牢牢拽住我的衣襬的手,奄奄一息的他只吐出一句話:“你贏了!”
魏廖雖是對手,但卻是我不得不佩服的對手,人一生能棋逢對手確實讓人酣暢淋漓。正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對付他,才會用了這個下等的手段,面對他的悲痛,我心有愧疚,可是我知道即便再從頭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如此做,誰讓我們是誓不兩立的雙方呢?
文死諫,武死戰,魏寥就是想以死來點醒裴奎礫,可惜的是,裴奎礫並沒在意。魏廖的倒臺給了我和殷楚雷更好的空間和餘地,給了殷觴近十年休生養息的機會,不過,阻礙依然存在,當朝太子便是。
他是成佳皇后和裴奎礫的兒子,母親和外公都倒臺給了他極大的打擊,不過,他身為當朝太子,身邊自然不少忠於他的人,這些人都是魏廖的死黨,對於我的存在本就不滿意,我竄得越高這些人的臉越黑,想盡辦法要看我出醜。
除了魏廖,這些人我還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是這樣沒完沒了的暗算特讓人心煩,尤其是這些人還不放過宮裡的蘭環,時不時找她的麻煩,為了保護蘭環,很讓人頭疼。
這些人還找吾卿的茬,幸好吾卿心計深沉,而且懂得偽裝,這些人以為他玩物喪志,總能讓他成功脫險。不過這樣的日子真是讓人煩不勝煩,只可惜時辰不到,殷觴的國力還沒有恢復,我們還沒到和汗爻撕破臉的時候,只有忍,忍耐,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
除了要應對朝堂上的事,我府上的那些越來越多的女人們也是煩惱的根源,這些或是裴奎礫賜下的,或是朝臣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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