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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一驚,怪人手一鬆,我乘機掙脫開來,連爬帶滾來到突然出現的優無娜身邊。
優無娜風情萬種地依在門口,斜睨著這山洞裡的人,也不看我的狼狽樣,卻對著黑衣人道:“軍師趁我不在,擅自帶走我屋裡的人,可有問過我麼?”
黑衣人冷冷道:“優夫人,我這可是在為侯爺煉製煞種,你可不要以為仗著侯爺寵就可以壞侯爺的大計!”
優無娜對黑衣人的詭譎根本不在意,也冷笑道:“本夫人也在為侯爺調教新鮮玩意,本來好不容易有了兩個玩物,卻被軍師放跑了一個,這個正在關鍵時刻,怎麼,軍師還要再破壞掉麼?”
黑衣人沒有再開口,怪人卻猛地走上一步,尖著嗓子道:“你,你是孫侯爺在緬嶗的傀儡聖姑?”
優無娜對著這個滿身腥臭的人極其鄙夷,一臉噁心道:“哪裡來的髒東西,離本夫人遠點,什麼傀儡聖姑,本夫人就是緬嶗聖姑,你敢對我不敬,小心本夫人對你不客氣,滾遠點,醜八怪!”
說著,揪著我的衣衫就走,嘴裡還在叨唸:“蠢丫頭,要你打掃房間跑這來逍遙,還不給我去幹活!”
我喏喏地跟著走,趁機回頭瞅了眼,那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如同兩個小鬼,在巨大的佛像下,勾身屹立。
我跟著優無娜一路往回走,在詭譎的黑夜寂靜中,前面的優無娜身形有些委頓,我本想開口問,卻被她一身的傲兀森然所擋,乖乖跟著走,不敢開口。
直入到她的寢殿偏廳,她才腿一軟,幾乎摔倒在檀木椅上。
我大驚,伸手去扶,卻被她一把推了開去,只一瞥,看到她裸 露在外的玉膚上青紫相間的傷痕夾雜在黑藤蔓般交織的文身間,驚心觸目。
每次優無娜應付完孫湯定,總是全身佈滿累累傷痕,我可以想象到孫湯定如何殘忍的玩弄她,也虧了她能夠隱忍下來,沒被弄死!
兩個人薨悄無聲息地走進來,將她扶進八扇透紗戎繡大屏風後,聽著她輕哼著在裡面換衣洗漱聲,我道:“多謝聖姑再次援手救了我的性命!”
裡面的人冷冷的聲音道:“你不用謝我,這只是我對卓驍的承諾,等陰煞成了,我未必還能保得住你!”
“可是,我還是要謝謝你,今晚上若不是你,我就被那兩個人給殺了,不知那兩人是誰?”
裡面的人沉默了下,道:“那個黑衣的傢伙,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就是他,撩撥著孫湯定鬧起了獨立,若不是他,還真引不來卓驍的大軍,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
“你也不知道他的來歷麼?”我對這個人有很大的好奇,為什麼他能出現在汗爻太子的黨羽裡,卻又出現在孫湯定這裡呢?
“這裡的人,都稱呼他師爺,從哪裡來的,誰也說不出來,即便我問過孫湯定,他獨對此諱莫如深。只是這劍臺如今這付死氣沉沉的樣子,還真要歸功於這個神秘的傢伙!”
“怎麼說?”
“不說他撩撥孫湯定謀反,就是這下煞圍城的事,也是他的主意,那個能做煞的人,也是他找來的,就是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如果不是你今天被帶到那裡去,引路魑帶我找到你,我還不知道那傢伙居然待在浮屠鎮佛像那裡,原來他就是在那裡做煞的。”
“那個人,怎麼會如此駭人?”我想起那人鬼不分的模樣就直泛噁心,如此一個人,居然還要作煞害人,真可怕。
“自古以來,天地陰陽,萬物均衡,魑術傷人,自會反噬,煞這東西,逆違人倫,塗炭生靈,自古我的師傅就說過,煞是禁術,萬不可習,那使煞的,又怎麼會能全身而退?他那千童百陰煞,傷天害理,天理不容,這麼一身膿包,還是便宜的,死了下十八層地獄,都不能洗脫他的罪惡,這種人,你可憐他做什麼?”
優無娜恨恨地聲音從屏風後傳來,顯然對這個害死她眾多族人的人恨入骨髓。
“那個千童百陰煞到底是什麼東西?它真能護住劍臺阻擋卓侯爺的軍隊麼?”我實在很好奇,這裡聽說的一切,與我曾經的世界太過不一樣,鬼鬼叨叨的東西太多,太不可思議!
裡面傳出優無娜不屑的笑聲,她尖銳的道:“這世上,怎麼可能有絕對完固的東西?魑術如此,煞更是如此,也只有孫湯定這樣膽小卑劣的蠢人,才會相信。劍臺百年基業,就穩在那尊佛浮屠鎮處,那據說是百年前得道高僧血肉凝結的鎮魂寶像,鎮著千年前那場浩劫裡的冤魂,孫湯定卻讓人在那裡破壞它的根基,我看,他的末日,真是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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