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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屈服的模樣卻沒能更好的掩飾在眼裡,那雙唯一可以稱為有點看頭的眼裡,擁有太多不羈的靈魂,那是一種我很熟悉的東西,我知道,那代表著一種永不屈服的倔強。
越留著這丫頭,越覺得一種熟悉,一種與生俱來的熟悉,恩,那是和我一樣的東西。
所以我再熟悉不過她那點小伎倆,她的掙扎也許就如同當初我在殺陌鋣那裡的一樣,所不同的是,我翻出了他的手掌心,她可翻不出!
可是,我還是很好奇,她究竟是怎樣迷惑了卓驍和殷楚雷的?就憑那張看著我和寧古頤那樣在中原士大夫眼裡形同獸行的行為都能夠面不改色的樣子麼?
她就在一旁像觀種馬的□一樣看著我,絲毫不以為意,看著就來火,我就不信,她可以做到被我強了都不反抗!
很好,她果然和中原女人不同,這樣對一個木頭有什麼意思?卓驍和殷楚雷簡直是白痴才會對一個沒有幾兩肉的女人感興趣,雖然我承認她的機智有些奇特。
不過,她觸碰我的剎那,卻讓我想起殺陌鋣那雙充滿誘惑的手,該死的讓我身體居然有了反應,那是我痛恨的反應,那讓我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像畜生一樣的日子,我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這種反應了,這個小女人卻輕易又撩撥出那段記憶,該死,她該死!我真該掐死她!
沒等我這麼做,她就自己找死了,她就那麼想要擺脫我麼?
裴千靜!我聽到自己咬牙切齒的聲音,我知道她聽得到,她那剎白的臉告訴我她聽得到,我感覺到自己體內不受控制的冒出滔天怒火來,這種不受控制的憤怒幾乎讓我窒息。
我無法壓制那股怒火,我幾乎要把眼前這個小女人生吞活剝了才解恨,她就那麼想擺脫我?想到可以如此作踐自己?想到可以在那麼多男人面前展露我從沒有看到過的那種媚態?這該死的媚態連我都沒有看到過,為什麼她可以毫不吝嗇的給在場的那些粗鄙的男人們?
幾天不教訓她,膽子又大了?今天我無論如何要讓這個倔強的女人屈服在我的腳下,膽敢這樣藐視我的存在,膽敢這樣恬不知恥的下作,她現在再表現的如此貞潔給誰看?
我在她的眼裡看到羞辱和倔強,她自己去勾引人,難道還指望我給她什麼客氣的?
她要出風頭,我讓她出,剝光她的衣服讓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夠看,拖著她走,那是對她忤逆我的懲罰,我壓制不住那從心裡冒出來的憤怒和厭惡,當我意識到自己快要被自己好久沒有過的憤怒吞噬了理智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居然被調動了所有的情緒,我居然對這個我恨得要殺了的女人再次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她又一次讓我不能控制我的情緒,當那張小小滿是血汙的臉瘋狂的笑起來的時候,我居然感到心悸,那眼裡視死如歸的絕然是我從沒有看到過的,她瘋狂大喊著將刀捅向自己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揮出手,砸暈了她!
看著那個被我折騰的鮮血淋漓的臉,我怎麼感覺我的心,有一種我不熟悉的感覺籠罩過來,讓我感覺到窒息,感覺到喉頭緊緻,喘不上氣來?
這是什麼感覺,太陌生了,但是,卻又那麼讓我不捨?
斯拓雅番外三
果然是太過高看這個丫頭了,她不是挺機靈挺能耐麼?該死的卻被寧古頤一句話就笨到被算計了?
我狠狠教訓了擅自讓那個丫頭去拋頭露面的寧古頤,我很少用女人,女人不過是可以暖炕的而已,如果不是她那個還有點用的老爹是林西部曲難得可以為我所用的部落頭領,而她也多少用著稱手,我可沒興趣留個女人在身邊。
女人果然是愚蠢的,她原來還知道分寸,怎麼在公主來到後就變樣了呢?老人說女人是草原的豺狗生性多疑是沒錯的,就像草原的狐狸,你養得再熟悉也會不可捉摸!
滾!我踢走寧古頤,警告她再擅自對我的人隨便動手就不是斷根肋骨那麼簡單。要想在我這裡繼續做下去,就要學會絕對的服從,我不需要不聽話的手下,我想她不至於那麼愚蠢!
我開始注意到我帶回來的這個叫裴千靜的小女人更多的不同,她面對挫折所表現出來的鎮定與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沒有期期艾艾,沒有萎靡不振,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好像曾經死亡的陰影從沒有發生過,她甚至繼續鎮定的和我討價還價,她似乎想通了什麼,又能恢復當初的淡定。
我給出的選擇她置若枉聞,她對我的懼怕流於表面,她依然可以傲視我的威脅,這就是卓驍和殷楚雷被她吸引的地方麼?
我的狼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