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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笑,被制住了身子不好動手,只好一歪頭咬住那隻令我搔癢難耐的手指:“昂昂(癢癢),伯傲(別撓)!”
玉帶金勾輕搖,撞擊出清脆悅耳的篇章,曲環縈繞的窗闌外雀鳥靈鳴,卓驍迷了眼,鳳目洋溢著百花枝頭的一滴垂露,水波盈盈,口中帶著芬芳蘭玎的靡香,由著指頭被我含到嘴裡,輕輕撩撓我的舌,微笑:“想想沒有吃夠麼?”
我轟地一下臉紅了,一大清早發什麼情,一口吐出他的手指,脫口呼道“是你吃夠了才是吧!”
卓驍胸腔震動,發出混著鼻音的笑聲,如此吸引人:“想想是說你還沒夠麼?”他一手伸進薄被,撫上被下不著寸縷的我的大腿:“要不,夫君我再犧牲一下?”
我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告饒:“不,不要,我肚子餓,吃飯好不好?”
開玩笑,我的腿還在顫抖,我的腰快斷了,再由著這隻發情的公豹亂來,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麼?
卓驍總算沒有再鬧,披衣下床,為我去拿吃的,因為我根本無法下床。
卓驍也不知去那裡弄來吃的,我實在是沒力氣起來,他就抱著我喂完兩大碗噴香的米粥,又抱著我到了隔壁浴房,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準備的熱水,反正有卓驍那麼一個天上無一地上無二的人服侍你,樂的不多想。
唯一不太好的,是這個人實在精力旺盛,洗浴時又被他吃了個乾淨,於是我的休整期,延長到了第二天。
這一天一夜,還真是沒人來打攪我們,直到第二天,才終於聽到如氳敲門聲,說是聖旨到,要卓驍去接旨。
汗爻歷弘熙八年臘月二十八,天罡帝裴奎礫下旨卓驍駐守戎麓,封西南節度使,兼領兩洲府處置使。加俊公侯,食邑由原來一千升為兩千,加太子少保銜,京中開府儀同三司,同僚均升三級,但羈留戎麓,非招不得進京。
從某種意義來說,卓驍是從個一千的少侯伸為一品大員的公侯,握了總攬地方的軍政大權,卻又被逐離京畿重地,遠離了政治核心,到底是好是壞,我弄不明白,問他,他卻笑而不答,不過既然他表示出無所謂的態度,我想,一定並不是壞事。
我沒空弄明白這種令人頭大的事,因為卓驍陪著我在他的地界為王為主。
卓驍幾乎是把我係在了褲腰帶上,走哪帶著,也不忌諱,我發現,這個男人空長一副皮薄光滑的臉,其實厚比城牆,明明前兩天還在同僚面前對我如此聲色俱厲,這會子又如同沒事人似的帶在身邊,全不在意。
他的那些個近衛同僚,當然也是有足夠的眼力勁,愣也能當成沒事人,除了討論公務事對我視而不見外,一起出去吃喝,居然也能絕口不提前事。
當然,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另一面,床上的那面,簡直厚顏無恥!
誠然,這都是關起門來的一面,在外人面前,我只能維持他的尊嚴,這點,大概所有男人都一樣,這是我從他身上學習到的。
就過年了,大小地方官開始向這個新到的主人遞牌拜見,他一紙令要所有的拜見改到年後,空出了時間在這個行轅裡過起小家年來。
大家包括幾個近衛同僚一起忙了半宿,將行轅佈置起來,當大年三十晚煙火燎天的時候,卓驍再未提趕走單蘭英的話,大家都坐在大圓桌前,過上了真正祥和融融的年。
我的前生,在一生孤寂中度過,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全家團圓,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我最孤獨最寂寞的時候,到了這裡,大半年的驚心動魄後,居然能有這麼祥和團圓的時候,是我無法想象的。
我再也不用因為害怕夜空輝煌的煙花下寂寞空冷的家而感到悲傷,再也不用因為聽到別家萬家團圓的囂鬧而借酒哭泣,我身邊,有一個愛我而我也愛的男人,身邊,是一眾真心和樂的朋友,能有過這樣的年,此生足矣。
我抱著小那吉特,看著戎風和謝悠然吵吵嚷嚷,看曹品和司徒引逗弄蘇迅,看滿天轟鳴的荼靡煙火,眼裡帶著一絲溫潤,嗅著空氣裡煙花過後的煙火味,夾雜著芬芳壓枝的梅韻,有一種如在夢裡的恍惚。
“在想什麼?”我身子被一種暖暖的涼風包裹,近在咫尺的俊顏被夜色下的輝煌照耀得流光異彩,分外妖嬈,冰冽的氣勢被一種春意濃濃所覆蓋,他微涼的唇吻上我的頸,輕啄了口,又順勢而上,我閉了眼,就覺得那抹微涼覆上我的眼,吸去溢位的淚。
我這才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人都已經散了。
“為什麼哭?想想,你在難過什麼,告訴我好麼?”他輕柔的語氣如同一隻溫柔的手,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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