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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思,看到日軍和偽軍頭目相互敬禮。各自離開,連忙爬在顧長風耳邊著急地說道:
“那個偽軍騎兵軍官叫那今日軍指揮官做鷲津大佐,他說西北面的凌源第八師團一個大隊開進咱們西面的瓦房店鎮,協助堵住咱們的去路。那個叫鷲津的指揮官說南哨已經增兵,防線穩固,不需擔心,最後命令偽軍留下一個小隊,與日軍的一個小隊進村把老百姓全都趕起來審問。問清是否見過咱們的隊伍。
“師座,剛才村子裡的周老爺子還送給你和九哥一壺酒,十幾家鄉親都盼望著咱們早點兒把鬼子趕走,要是鄉親們咬牙不說出咱們的行蹤。恐怕要遭殃了啊!”
正說著,日軍大隊人馬再次啟程南下,偽軍的營副帶著十幾個騎兵留下,很快找來乾草松木,捆紮火把。一個小隊的日軍在一名軍曹的帶領下,齊步走到偽軍面前,吆喝一陣,很快便點燃一把把熊熊火炬,分成一組組,衝向狹小道路兩旁緊閉的民居大門。
顧長風和弟兄們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上了,楊九霄看到兩側山下匍匐的弟兄們開始躁動起來,一把將雙眼冒火的顧長風拉下坡後:
“虎頭快傳令,可以北上了,命令坡下特種大隊弟兄千萬別亂來,槍聲一響,敵人立馬包圍過來,咱們九千多人就要死在這地方了!快撤。我來斷後,快!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顧長風閉上眼睛,難過地點了點頭:“張參謀,傳令全軍悄然北撤!立信,通知下面弟兄,全部後撤
“是
兩人低奐回答,迅速滑下山坡。
顧長風又再爬上山坡,焦急地俯視被火把照亮的十三戶民居,偽軍的吆喝聲、槍托的擊打聲、大門的到塌聲接連響起,緊接著是大人的驚呼和孩子們的哭泣。
由於顧長風等人所處位置受到限制,看不見屋子前面小街上的混亂情景,但他從一聲聲哭泣、一聲聲慘叫中,從日寇凶神惡煞的吼聲和偽軍毫無廉恥的逼迫聲中,彷彿看到了一個個老人被打倒在雪地上看到了女人被揪住頭髮而尖叫,也從慘叫聲中,感覺到刺刀刺入鄉親們體內的冰涼,就像刺進他顧長風的心裡一樣。
十多分鐘後,火把點燃了一座座民居,一個個在一小時前仍然給自己弟兄們送水的鄉親們沒了聲音。
楊九霄和他的侍衛緊緊按住全身發抖的顧長風,看到日偽軍在大火中衝出村子,快速向南開拔,這才鬆開麻木的手,仰面臥倒,兩行虎淚從眼中洶湧而出:
“周老爺子沒說一個字,鄉親們老老少少六十多口,沒說一個字……嗚嗚
顧長風的臉已經埋在雪堆裡。雙手深深插入雪地,厚實的脊樑不住幕抖,好久、好久,,錦衣夜行〃》,地址為
第八一八章 冰與火的見證(八)
腳次日清晨,北平湯山。前敵指揮部。中央參謀團團長黃紹琺、參謀團主任兼中央軍團總指揮楊傑、中央軍團副總指揮兼十七軍軍長徐庭瑤等十餘名將校匆匆而至。
眾人下車後,與趙瑞等指揮部各級主官相互敬禮握手,沒看到安毅出來迎接頗為奇怪。政治部主任展到連忙解釋:安毅在樓上指揮大廳裡,剛。剛睡下,他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了。
剛下火車就匆匆趕來的眾將校到後面用過早餐,略作休息,全部上到主樓二樓會議室,黃紹琺、楊傑、徐庭瑤跟隨趙瑞一起,進入隔壁的指揮大廳,入目處二十幾個。將校全都在緊張工作,唯獨不見安毅的身影。黃紹琺剛要開口詢問,趙瑞指指大型沙盤後的牆角,眾將細細一看。就見到安毅躺在暖氣片旁邊的行軍床上,身上蓋著軍大衣,睡得正香。
黃紹琺擺擺手,示意大家別叫醒安毅,走到兩名參謀正在畫線的大型地圖前細細打量,楊傑和徐庭瑤也跟了過去,兩名參謀看到長官到來,連忙行禮,迅速標示完畢退到一邊。
地圖非常詳細精確,全線敵我態勢一目瞭然,看得黃紹琺三人連連
頭。
楊傑兩個。月前已經離開參謀次長的崗位,調往中央陸軍大學擔任教育長並代理校長一職,此次華北抗戰。被蔣委員長抽調前來北平以參謀團主任的身份兼任中央軍團總指揮。分擔安毅繁忙的指揮工作。黃紹琺則是繼續原先的參謀團團長職務。負責對華北前線各軍進行軍事參謀和協調,他才從香港返回南京沒幾天,與回京開會的楊傑一同乘火車趕到北平繼續履職。
“顧長風所部現在何處?”黃紹琺看著地圖,非常擔憂地問道。
趙瑞指舟喀喇沁東北二十公里的五虎山一線:“在這兒,一夜疾行四十七公里,穿越日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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