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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剛才我聽振宇”漢言的飛行員是十航空大隊的大隊長看到他在天馳卞兼的時候飛這麼低,我當時真為他捏把汗,這身手可真不賴!”
顧長風解釋道:“劉子云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華橋,與十二航空大隊的上校大隊長林飛是同學,兩家又都是祖上旅居南洋的華僑,這傢伙今年才二十三歲,卻已經有了七年的飛行經驗,被林飛拉回國之前,他在呂宋美國人辦的航空俱樂部擔任教官,整天教那些富家子弟開飛機,上天兜風。
“林飛的電報一去,這小子立馬就坐船到了上海,林飛親自開一架最新式的美國戰機毒上海接的他。當時司令以參謀本部名義通報航空署、下達飛機執勤命令時我就在旁邊,當晚在老南昌為劉子云舉行接風宴。剛見面時看到他那麼年輕,我和司令都很意外,沒想到這傢伙非常老成,說話文質彬彬的,就是口音有點兒怪。
“不久後,負責統籌全域性的大隊長黃稟一由於奉命組建航空司令部,便把這小子調來給司令開專機,經常是劉子云當機長,司令當副駕駛,半年之後司令說不行了,把這技術高超、整天想開戰機去和小日本拼命的劉子云留在身邊實在浪費了,於是便調往十一航空大隊,破格晉升為大隊長,原先的大隊長甘步蟾晉升為航空司令部副司令,去當黃稟一的助手了,哈哈!”
眾弟兄談笑之間,南面傳來了密集的迫擊炮打擊的爆炸聳,接著是此起彼伏的機槍聲。顧長風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當即大手一揮,命令隨之下達:“全體聽令:調頭向北,全速前進,半小時後全軍保持靜默,人銜枚馬勒口,沿著先頭部隊預設標註,有序前進!”
“是!”
晚上七點十分,建昌城,日軍第六師團指揮部。
師團長板本右衛門掛著長刀,臉色鐵青地站在司令部左側屋頂的平臺上,眾將佐默默站在板本身後,遙望城東前甸軍營的熊熊火光,傾聽不時傳來的掙扎悲號和混亂口令,感覺心中燃燒的怒火幾乎將他們溶化。
過了好久,板本右衛門搖搖頭,幽幽嘆了一句:“這個在原滿清軍隊營房基礎上擴建的漂亮軍營,從此消亡了”說完頭也不回,大步走向樓梯口,眾將佐立馬跟在身後,匆匆下樓。
在六架容克轟炸機扔下的百餘枚大威力炸彈和燃燒彈的反覆蹂躪下,駐紮於此地的第六師團一個炮兵大隊只剩下兩門炮完好,要不是日軍指揮部夾雜在城中民居眾多的鬧市區,恐怕劉子云大隊也絕不留情地展開轟炸。
更讓第六師團的將佐們無比憤怒的是,悄悄繞道北上,準備由東向西夾擊顧長風部的二十三聯隊,同樣遭到十餘架突然出現的中國戰機狂轟濫炸,聯隊長志道保亮大佐急報說,二十三聯隊正行進到開闊的黃花店至雙廟一線,突遭空襲,毫無準備,致使三百餘將士傷亡,其中兩個,騎兵小隊只剩半數。
回到指揮部的時候,眾將佐依然議論紛紛,對關東軍航空兵意見很大,配屬第六師團的第八工兵大隊小泉黃彌大尉憤怒地質問:“航空兵都在幹什麼?”
參謀長佐佐木吉良大聲呵斥:“小泉君,現在不是你發怒的時候!諸君,大家都認為我航空兵在戰機數量上、在作戰經驗上都遠遠優於支那軍隊,但是在這一個多月的空戰中,我們的航空兵受到了支那空軍的嚴峻挑戰,他們擁有的戰機數量、以及戰機的先進效能、作戰方式的靈活多變,遠遠地超出了我們的預料,給我航空部隊帶來不小損失。
“由於眼下渤海海面結凍,加賀、赤城兩艘航母都無法前來助戰,國內軍部的官僚們又都高高在上,以為支那現有的兩百餘架破爛戰機根本不是我關東軍航空司令部各大隊的對手,一直沒有向滿州派出效能優異的新式戰機助戰,致使我軍雖擁有數量上的絕對優勢,卻因戰機效能落後而十分被動。
“不過其中最為重要一點是。我軍目前的戰機以及現有機場的設施,無法保障戰機的夜晚起降,而支那的這兩個航空隊做到了,他們在德國人和美國人的大力幫助下做到了,所以他們敢在黎明前後和入夜時分頻頻出動打擊我們。
“在這樣的條件下,我們不應該指責航空司令部,而是應該進行自我反省!諸君,請諸君都問問自己,一部不到萬人的敵軍已經在我數萬將士的包圍之中,我們不能迅速殲夾他們,反而去指責航空隊,合理嗎?諸君,你們身上大日本帝國陸軍的精神何在?你們的武士道精神何在?”
“嗨依”
一群將佐全都彎下腰,低下頭無比慚愧,師團長板本右衛門非常滿意地向佐佐木點了點頭,強壓怒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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