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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哄聲大笑,沌鳳道也不在乎,臉上仍然和平常一樣,看不出喜怒哀樂:“昨晚接到你電話之後。我給徐州的張承柱大哥去了電報;今天中午張大哥覆電,說正在徐州整編的騎三卑師長張佔魁是凌星的師叔,張佔魁的師兄宋世榮七年前去世,去世前把當時十七歲的小徒弟凌星託付給張佔魁,於是張佔魁成了凌星的第二個師傅。
“據說這個凌星天資聰穎,跟隨張佔魁半年就在百餘名師兄弟中嶄露頭角,又因性格高傲,行事不遵禮法,為師傅和眾師兄所不喜,當時張佔魁接受了馮玉祥的聘請,擔任西北軍騎二師師長,也沒時間管家裡的眾多弟子,倍受排擠的凌星一怒之下留下封信就出走了,結果讓他闖出了偌大的名聲,但也因為做下許多大案要案,張佔魁和門下弟子都不認凌星出自本門,這就是凌星的師承來歷,回頭我把承柱大哥中午來的電報讓你看看。”
丁志誠大吃一驚:“胡老爺子不正是山西形意名家宋世榮前輩的結義兄弟嗎?這麼說起來,凌星豈不的叫鬍子一聲師兄了?”
沈鳳道點點頭,說出一段小小的淵源:“十年前我遊歷到天津的時候,去拜訪過當時已經是天津武林第一人的張佔魁,這人很傲,見我年輕沒搭理我,結果深夜我潛進他的武館,和他的那個叫趙道歆的高徒對了幾掌,賺了點兒便宜,結果把張佔魁惹怒了很長時間,估計他現在透過承柱大哥知道我在軍中,承柱大哥在電報裡還說哪天有機會一起喝喝酒。說張佔魁提起十年前那檔子事挺不好意思的。對了。老丁,你嵩山師門應該知道這些人的。”
丁志誠咧嘴一笑:“你們內家三拳名震天下,咱們哪裡比得上啊?哈哈,這麼說,凌星那孫,子和老沈你年輕時挺像的嘛。”
眾人又是一笑。沈鳳道搖搖頭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置凌星?”
“不知道,拿不定主意。這不是來請示司令嗎?按照我”南的法律細節,除了槍決沒第二種結果,可人才難得啊!”
丁志誠說完望向安毅:“司令。能不能放那小子一馬?他可是和鬍子有師兄弟之淵源的。要真的把案子交到檢察院,到時候再說情恐怕沒用了,大家都知道新任檢察長章效武那孫子鐵面無私,真讓他接手的話。天王老子去找他都沒用,何況今天下午已經從城南觀音廟後院,搜出十三斤金條和四支新式左輪警用手槍。還有那塊本縣商會徐老爺子網弄到手的天塹佛印,這些贓物足夠法院判決槍斃他幾十次了。”
眾人一聽,全都收起笑容,楊斌對安毅說道:“效武雖然是你的黃埔二期師兄,也是咱們獨立師的老兄弟。可他執法嚴明,從不拘私,要真的把案子交到他手上,恐怕你我去求情也沒用。“川南的法律細則和量刑標準是咱們一起透過代表大會確定的,如果不遵守的話不好辦,要是真願意放那凌星一馬,就得在這十天內辦好。否則會很頭疼。”
安毅點點頭:“這樣吧,正好有件比較棘手的事,本來我打算讓楊飛親自到上海督辦的,仔細想想咱們軍隊出馬不合適,於是我就想到了這個送上門來的凌星,具體事宜讓老沈等會兒和老丁商量著辦理。
“等一下我還得和楊大哥、葉大哥、老孔一起去拜訪祁老先生、法院院長曲文淵先生等前輩,這麼長時間不見,得去好好問個安,幾個老先生為了川南的建設嘔心瀝血,這麼大年紀還堅持每月下鄉巡察十天。不容易啊!”
眾人見狀不再浪費時間,安毅進去換上一套西裝,就與楊斌、葉成、孔澤川一起出門。李梅生等人都是大忙人,也隨之相互道別,告辭離去。
丁志誠跟隨沈鳳道鑽進自己的專車。等車開出院門,丁志誠好奇地問道:“司令交代什麼事?是不是與凌星有關?”
沈鳳道點了點頭:“今早司令在兵器所意外獲知一件事,說是剛剛開到上海租界的美國海軍陸戰隊,新配置了一種半自動步槍,據兵器所總顧問威瑪爾哈曼和槍械研究室顧問赫內斯等人分析,這種新式步槍極有可能仍處於小規模試用階段,兵器所非常希望能獲得一兩隻樣槍,拿回來分解研究。”
丁志誠恍然大悟:“明白了,可是,怎麼處理凌星的案子啊?”
沈鳳道微微一笑:“這還能難的到你?不行就讓他越獄吧。”
“不行!越獄可不行,老子的一世英名不要了?虧你說得出口!乾脆。像你這傢伙一樣,弄個死囚頂缸算了。”
丁志誠說得嚴肅,可話裡夾槍帶棍的回擊一點兒也不含糊。
沈鳳道轉過頭去:“那我就不管了。人又不是我抓的,再說了,我又不是警察署長,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