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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本的三連官兵讚不絕口,當場表揚弟兄們善於總結越來越會動腦子了,如此一來工作量至少減輕了三分之一,只需增加十八根立柱再做好近岸橋體的加固支撐。
橋面卻是整個工程中最簡單的部分,只需將一根根二十五厘米以上直徑的原木削出個三分之一的平面,固定在建好的承重主體上即可,再用粗鐵鏈將梁體下的八組鋼製緊韌體緊緊連線加固,就足夠讓建成的橋樑承受總重八噸的卡車安全透過。
這時,西岸百米外的公路警戒哨傳來陣陣喧譁,東岸上的安毅抬頭一看,發現那個叫楊素珍的漂亮婆娘追來了,正在人群前面與嬉皮笑臉的黃應武交涉。
安毅無奈地搖了搖頭:“繼南,你過去看一下,這幾百農會的人是來給咱們幫忙了,看樣子他們帶來不少工具,讓他們進來和咱們一起建橋吧,有他們的幫助會快得多,不過在樑柱搭建和兩端支撐這些關鍵施工中不能讓他們參與,否則越幫越忙,讓他們去伐木、預製鋪設橋面的原木都可以,要看熱鬧的儘管讓看,等主體建成你立刻把兩個排連同炊事班一起調到二連營地,留下一個排繼續掃尾的工作,幹完也悄悄撤到二連營地,不能收下老百姓的東西,他們也不容易。橋樑保衛工作交給一排負責,等師部特務連過來交接之後他們會追上咱們的。合力幹完東邊那座橋咱們隨時開拔,否則當地農會甚至更高階別的黨組頭頭明天過來的話,咱們見也不是,不見也不是。”
尹繼南點點頭:“明白!如今三連的每個排都在七十人左右,施工速度會快三分之一左右,豎立承重樑柱的工作就要開始,兩端的基礎已經挖掘,估計四至五個小時就能完成主體,接下來的橋面施工有一個排就行,何況還有這麼多百姓幫忙。倒是二連那邊任務重,雖然河床乾涸好施工,但是樑柱支撐的施工很困難,你去看著二連吧。”
尹繼南跳上簡易竹排撐過河,安毅騎上大黑馬頭也不回趕往村東的二營,一路上聽到一聲沉悶的爆破聲,到了二營警戒哨位,下馬走下乾涸的河床,看到蔡光慶他們已經利用爆破技術,一次'性'炸斷上游二十米處河床中凸起的一座五米小石山。
安毅高興得大笑起來:“好樣的,弟兄們!老子也想不到這麼好的主意,這一炸炸出個四米見方的天然堅固橋墩,一下就把四十米長的橋分成兩個二十米來施工,只需再炸掉東西兩面的幾大塊生根石,讓幾十米道路改道上橋即可,好主意啊!光慶,幹完這橋老子賞你們二連一千大洋,外加兩匹戰馬!”
二連弟兄們歡呼起來,蔡光慶樂呵呵地與兩個助手對視一下,略作商量就向安毅定下軍令狀:八小時內一定完工!
問清楚蔡光慶如何把三十幾根水桶粗近四米長的支撐原木搬回之後,安毅一身輕鬆回到祠堂的大樟樹下,坐在舒服的竹椅上讓冬伢子給泡上一壺好茶,叫來小郎中詢問傷員的恢復情況,接著兩人一起樂呵呵扯些中草'藥'的事情,叨著煙喝著茶,愜意不已。
小郎中也是個人才,別看這小子只有二十二歲,卻會背誦四書五經,熟讀本草綱目,認識幾百種中草'藥',掌握兩百多箇中醫配方,天南地北三教九流什麼都懂一點,特別是有幾招祖傳的消炎拔毒醫術,讓受傷的弟兄們受益無窮,要不是他父親被鄉間土豪霸佔田產最後遭毆打重傷而死,這個“錢”途無量的傢伙絕不會一氣之下離開家鄉常德,連夜趕到長沙報名當兵。
臨離開武昌的那個清晨,小郎中不知從哪兒抓來一把各式各樣的野草,搗爛成青幽幽黑乎乎的糊狀,固執地往安毅腦袋和左肩傷口上一頓塗抹,完了再用紗布包紮好。當時把安毅嚇得夠嗆,但看到小郎中眼中無比自信的光彩安毅閉嘴忍著,心想只要感覺不對就立馬叫人扒開洗乾淨,誰知塗上'藥'一陣清涼疼痛倍減,僅僅兩天功夫腦袋上的一寸多口子封口結痂,肩上的傷勢迅速癒合,讓安毅高興得像撿到寶似的,已經賞小郎中一支半新舊的駁殼槍,暗自決定利用下一次晉銜的機會給他個准尉,得到准尉軍銜小郎中就算是真正的醫官了。
兩人正聊得起勁,鬍子匆匆而來,沒坐下就揮揮手讓安毅邊上的人統統退下,端起安毅的茶杯一口喝乾,再倒上一杯端在手裡:
“夏儉報告,三組在四小時前潛至東南方向十六公里的七寶山,發現一股數十人的不明武裝正由東面谷口開來,在梭子谷北面山腰和兩個相距一點五公里左右的東西谷口檢視了好一會兒,聚在一起商量之後飛快離去。
三組的弟兄覺得奇怪也悄悄'摸'進去,剛走近谷口沒能出來,又發現三十幾個手上拿鳥銃和梭鏢大刀的武裝從西邊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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