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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解釋,同時把“'迷'彩服”等概念輸入這些老大腦子裡,以便大家留下印象自己今後好推銷。
但是幾位老大有的喜歡,有的不屑,意見不一,正說到熱鬧的時候,谷口方向傳來了密集的槍聲和喊殺聲,其中竟然傳出一聲聲沉悶的土炮發'射'聲。
“……。噠噠噠噠……”
“弟兄們衝啊”
一營的五百弟兄快速衝向谷口,陳繼承和安毅等隊伍全都過去才上馬,用了二十多分鐘才趕到谷口。
兩人下馬聽完各自屬下的報告,一同登上谷口北側的高崗,拿出望遠鏡觀察谷中戰況,不到一分鐘兩人笑了:
谷中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和傷者,運送鴉片的馬匹逃得到處都是,一聲聲馬嘶伴隨著一聲聲傷者的哀嚎聲在山谷中此起彼伏,久久回'蕩',近一千名交戰的三方倖存者全都停止了戰鬥,驚慌失措地擠在山谷中間不敢動彈,顯然是對東西兩邊山谷出口強大的火力感到恐懼。
隨著一營弟兄抬起黑洞洞的槍口緩慢'逼'進,“放下武器舉起雙手”的陣陣怒吼發出,谷中刀槍落地聲響成一片,一營弟兄很快將自動分開的俘虜分別隔開,東面谷口鬍子率領的工兵營弟兄也迫近山谷中部,一匹匹逃散的馱馬被集中起來。
不一會兒,一箇中年俘虜被帶到陳繼承和安毅面前。
陳繼承接過滿臉血汙的俘虜遞來的證件頗為驚訝,點點頭命令一營長好好招呼眼前的楊中校,並將他的所有弟兄護送到章磐村橋頭的工兵營營地休息。
看到這樣的情景,安毅頓感不妙,用眼神對趕來的鬍子示意一下,鬍子點點頭回到谷中,不一會兒就領著毫髮無傷的兩百多名弟兄,牽著五十匹背上還有貨物的馱馬大大咧咧走出西谷口向北慢行。
安毅對陳繼承哈哈一笑敬禮告辭,在陳繼承無可奈何的苦笑中瀟灑離開,在夏儉領著的十幾名精銳的護送下騎上馬,走出兩公里在小村南面折而向北,順著羊腸小道趕赴章磐村東面十三公里的跨馬村,與黎明前完成施工任務悄悄趕赴新營地的二、三連弟兄們匯合。
上午九點,回到新營地的安毅對警通排弟兄選擇的這個地方非常滿意,隔著一片雜草地距離公路不到五十米遠,依山傍水,林木成蔭,四米寬的清澈跨馬溪從南面流過,背後的延綿山峰下方距離紮營地五十餘米處有個山崗,只需安置一個哨位就能觀測東西南三個方向。
勤快的三連弟兄一到這新營地,沒等尹繼南吩咐,立刻砍伐幾棵七八米高的椎樹,架起了一座結實的簡易橋,全營弟兄的馬匹輜重順利進入,一頂頂帳篷也先後撐起。
傍晚,睡上一覺的弟兄們在開飯的哨聲中醒來。
安毅幾個樂呵呵地聚在主帳篷前席地而坐,美滋滋喝起了小酒,剛吃下一塊從跨馬溪裡撈起烹飪的鮮美魚肉,哨兵急衝衝前來報到:蔣副師長和幾位師部參謀到!
安毅忙領著鬍子和尹繼南過橋迎接,蔣鼎文看到漂亮的營地讚不絕口,在安毅三人的恭請下領著四個校官參謀席地而坐,面對剛剛端上的一盤水煮河魚食指大動,眾人吃下幾塊喝下兩口小酒,立刻對安毅營的橋樑建設質量和驚人的速度大讚特贊。
最後還是安毅忍不住了:“大哥,有話就說嘛,你這是折磨人啊!”
蔣鼎文哈哈一笑,幾個參謀也大笑起來,安毅幾個卻鬱悶不已。
蔣鼎文放下筷子低聲問道:“小毅,你知道梭子谷的三方人馬都是些什麼人嗎?”
安毅搖搖頭:“打完了我才知道馬幫是第六軍的,其他的地方武裝我分不清楚,看樣子都是些佔山為王打家劫舍的山匪。”
“這事兒不怪你,也不怪陳團長,只能怪第六軍的軍需副主任楊永江中校,如果他提前通知我們一聲,就不會發生這樣的誤會。”
蔣鼎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喝下一小口酒繼續說道:“那兩幫劫道的武裝挺有意思的,審訊完畢我們才知道,先進山谷佔領南面山坡的是楊溪地區十幾個鄉鎮組成的赤衛隊,他們非常仇恨販賣鴉片的黑道勢力,因此他們得到情報之後就組織起來決定嚴厲打擊。後進山谷佔領北面山坡的是長期盤踞在九嶺山脈深處的贛西北土匪,他們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明知道是第六軍的人貨,也要聯合起來咬上一口,企圖在伏擊中繳獲槍支彈'藥'和馬匹鴉片壯大自己。
於是,等到馬幫進入山谷,這群多達八百餘人的土匪率先發起攻擊,一下子就打死第六軍的四十餘人打傷上百人,特別是他們自制的松炮,一炮過去千萬顆細鐵砂打倒一大片。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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