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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你準備一下,正在表演的評彈結束馬上到你的節目,由於粵劇名流秋婉先生在半路扭傷腳不能前來,你需要多表演一曲才行,否則跟在你後面的舞蹈趕不上,拜託了!”
來自黨部宣傳部的中年女副導演說完慌忙趕往隔壁的女化妝間,大聲埋怨女演員動作太慢、紀律性差,居然至今人也沒有來齊。
身穿一套白色西式演出服的安毅無奈地抓起一旁的白色禮帽扣住光頭,怯生生地抬起腦袋望著一臉獰笑的賀衷寒,萬分愧疚地討饒:
“老賀,你大人有大量,就別和小弟一般見識了,等會兒小弟開始彈唱前就說曲詞都是你寫的,這樣也能略微彌補小弟心中的悔恨。”
“哈哈!你敢再胡說一次試試?”
好不容易在比武那天鎖定安毅,沒能痛打他一頓卻被他成功溜掉的賀衷寒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聽安毅還要來一次誹謗,氣得差點兒當場拔槍。他好不容易壓住火氣,惡狠狠地瞪著安毅:
“祈禱吧!今晚你不脫層皮老子跟你姓!”
安毅又是懺悔又是剖析自己骯髒的靈魂就差沒跪下了,看到賀衷寒仍然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頓時火大,剛要警告賀衷寒兩句就被匆匆跑來的副導演拉出去上場,只能悻悻地瞪了老賀一眼,咬牙切齒地說出一句“老子陪你玩到底”,立馬把賀衷寒嚇得臉色發白,深恐無法無天的安毅一氣之下上臺就胡言亂語,連忙追出去想說兩句軟話卻也來不及了——安毅在女導演反覆要求“不管怎麼樣一定演完六分鐘”的話語中撈起幕布閃亮登場。
在舞臺明亮的燈光下,前幾排的老大們很快認出了可愛的安毅,不少老革命情不自禁笑出聲來,我們的蔣總司令也用潔白的手絹捂住咧開的嘴,低下那標誌性的腦袋,轉向身邊的夫人,告訴她這個高挑多才的帥小夥就是自己多次提到的得意門生。
蔣夫人聽完想起安毅的惡作劇也掩面而笑,一雙溫柔地眼睛讚賞地看著臺上風度翩翩鞠躬致禮的安毅。
隨著越來越多的觀眾認出了安毅,歡快的笑聲像傳染一樣瀰漫全場。還沒表演就獲得如此的歡迎,令諸多大腕羨慕不已,不得不承認安毅確實英俊瀟灑、自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
在全場歡快的輕笑聲和無數雙快樂的目光注視下,安毅從容坐在椅子上,調整話筒高度,解開風琴扣,用他淳厚的略帶磁性的標準國語禮貌致謝:
“謝謝所有來賓的鼓勵!謝謝軍中官長們的關懷愛護、謝謝無比崇敬的校長和黃埔師長們的栽培!謝謝軍校血花劇社所有同袍的摯誠幫助和鞭策,沒有你們,就沒有我安毅的今天!”
場下一片掌聲,都為這個有情有義的年輕人感到高興。
安毅繼續說道:“剛才我們血花劇社新創作的《北伐軍魂》獲得了來賓們的慷慨掌聲,讓我對參加表演的學長和學弟們深感欽佩和自豪,在此我特別感謝一如既往對我關愛備至、用博學和睿智給我們的集體帶來一個又一個榮譽的學長、《北伐軍魂》的編劇與導演賀衷寒先生……”
場下鬨然大笑,安毅恍如不知地繼續說道:“在我的成長道路上,在我投身革命的前一夜,賀衷寒學長都起到不可磨滅的導師作用,他對理想、對人生、對事業、對生活的熱愛,遠遠超出了我的認識,給我留下了終身難忘的記憶和啟迪。舉個很小很小的生活例子說明:去年的這個時候,賀衷寒學長為了提高我的思想認識、陶冶我的情操,利用寶貴的休假休息時間給我講解革命道理,隨後還拿出自己僅有的四個毫子帶我來今晚這個南關劇院買票,讓我領略一下嶺南優美動人的民族藝術粵劇。當時我的粵語不是很熟練,排隊買票的時候動作太慢,讓一位美麗的女士搶先一步排到我和老賀中間,當時人很多比較擠,我身後排隊的觀眾擠著我了,但是我擔心擠著前面這位嬌柔的女士,只好硬撐下去。”
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起來,如此別開生面的訴說,讓緊張了半個晚上的觀眾輕鬆不已,也非常期待。
安毅掃了一眼躲在舞臺左側大幕後緊張得滿頭大汗的賀衷寒,轉向觀眾,開始了粵語與國語交替的惟妙惟肖的單口相聲:
“當時人太擠了,讓我幾次靠到前面那個女士的背上,女士不高興了,用非常有特色的廣東國語對我說:‘同志啊,你不要總是愛(挨)我好不好啊?你愛(挨)得我好幸福(辛苦)啊……’”
全場轟然大笑,譚延輳А⒅斕屢唷⒗羆蒙睢⒊鹿�虻仁�轡煥洗筧灘蛔》派�笮Γ��蛉誦Φ沒ㄖφ姓梗�康攪死轄�縞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