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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不聞。
劉幾個樂得心花怒放,心想'奶''奶'的來麻子,不管你做山大王時如何牛'逼',今天碰到老子的這個屬下,你算是栽到家了!
主審法官沉下臉,質問安毅:“被告安毅,你剛才的行為想要說明什麼?”
安毅愉快地站了起來:“稟法官,本人想說明的是,某些人披著革命的偽裝,施展軍閥和強盜的勾當,仗著自己手裡有人有槍,恃強凌弱就想強娶民女,還厚顏無恥地說什麼傳統習慣,什麼天經地義,要是來銀峰的理由成立,那麼剛才本人聘他做書童的事實也應該成立,何況我還是以培養來銀峰的文化知識讓他學法、知法、進而守法為出發點,要比他貪得無厭、好'色'無度高尚千倍萬倍!
這中間唯一的區別是,在本人面前,來銀峰沒有淳樸無助的劉家人這麼軟弱可欺,本人也沒有來銀峰這麼擁兵過千勢力雄厚,但是,本人有個來銀峰無法具備、可能一輩子也無法擁有的巨大優勢,那就是遵循中山先生的革命遺志,奮勇前進,用自己的汗水和鮮血打倒軍閥統一中國,去實現中山先生所倡導的三民主義,解放千千萬萬被封建勢力、割據軍閥、地方非法武裝和帝國主義壓迫踐踏下的民眾,為實現一個統一的、民主的新共和而奮鬥的崇高信念!”
話音剛停,滿堂掌聲雷動,就連維持法庭秩序的二十四名憲兵也情不自禁熱烈鼓掌。
八軍四師師長劉興看到如此情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不用審下去目不識丁的來麻子已經輸了,安毅舉起的一杆杆大旗可是來麻子這樣的山大王能夠接下的?
可來麻子那裡肯服輸?他憤怒地站起來,指著安毅大聲吼道:“我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說得湘江倒流也沒用!法官,我請求治那個黃口小兒欺騙法庭之罪!”
來麻子身邊那個被夏儉打得鼻青臉腫的小連長也站起來作證,說自己親眼看見夏儉強'奸'絕無謊言,看到幾個法官都望向他,立刻滔滔不絕,說得活靈活現,彷彿夏儉和小芳幹事的時候他就站在邊上看一樣。
安毅不等法官詢問再次站起,請求法官允許自己向那個滿頭包的所謂證人問幾個問題。
來自北伐軍總部的幾個法官剛剛欣賞到安毅精彩的表演,覺得很不過癮,此刻看到安毅站起來提出請求,哪兒有不同意之理,於是安毅很輕鬆地就獲得了再次表現的機會。
安毅還是彬彬有禮地鞠躬致謝,不緊不慢走到滿頭包的證人面前,靜靜看著他幾秒鐘,突然大聲問道:
“本月十二日晚上十點你在哪裡?是你一個人還是有其他同夥?”
“就我一個,在……在劉家後院的牆角下……”
“哼,你身為革命軍人,為何在夜深人靜之時單獨一人潛入他人民居後牆之下,莫非你想殺人越貨,還是強'奸'民女不成?”安毅的聲音更為冷酷。
證人嚇了一跳:“不是,我是奉我們團長之命監視小芳的,我沒想殺人,更不敢起歹意……”
安毅上前半步,目光如炬:“劉家是否陰謀造反?是否密謀犯罪?是否欠你或者你們團長的錢?”
“不是不是,我們團長怕她沒過門就偷人,所以才派我去的。”小連長證人的氣勢已經完全被奪。
安毅不依不饒大聲問道:“身為革命軍人,竟然徇私枉法,你是否私自翻牆入內擅闖民宅?”
“沒有!我沒進去,我只是在外面看……”
“如果你只是在院牆外面,為何剛才你說看到夏儉在劉姑娘房裡實施強'奸'?你這不是作偽證撒謊嗎?說!”
“我……我是聽出來的,我沒進去,我猜就是強'奸'……”
小連長證人嚇得已經語無倫次了。
安毅滿意地笑了笑:“我問完了,你請坐……尊敬的法官大人,大家都聽到剛才證人的話了,只要是思維正常的人,一聽就能明白這絕對是惡意的栽贓。退一萬步說,夏儉真的強'奸'了劉姑娘,也應該先詢問被害者是否屬實!再退一萬步說,受害者承認之後,只要夏儉不承認,就必須要找到強'奸'的證據,可是證據在哪裡?原告能提供夏儉的作案工具嗎?誰能提供?哈哈……本人的辯護暫時完結,敬請法官稽核。”
主審法官驚訝地看著安毅,突然明白過來哈哈大笑,眾人見法官如此失態,非常震驚,接著反應靈敏的人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笑起來。
笑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就連笑得東歪西倒的徐庭瑤也望著夏儉的褲襠笑得幾乎岔氣,忠厚的劉聽完胡樹森的解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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