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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放下傷員,立刻佔領制高點,選定防線,喘息未停丁志誠策馬返回急報:
“前面的界集鎮至朱湖鎮四公里區域突然出現大批直魯軍,番號不詳,約為三個旅的兵力。他們已經發現我們的動向,堵住了南下太平鎮的水陸交通要道,現在正沿著鎮子外圍一線佈置厚實的防線,志標率領麾下六百餘弟兄搶佔了鎮北三公里的朱家崗,行真帶領麾下三百弟兄埋伏後方策應,目前尚未接戰,請師座指示。”
安毅和尹繼南、楊斌等人大吃一驚,還未想出對策,警戒西面的路程光又匆匆跑來:“師座,西面兩公里約一千二百騎兵與我團陣地隔河相望,看樣子敵軍正在商量對策,屬下非常擔心這股騎兵會從下游五公里的黃橋繞道過河,攻擊我正南方向。”
安毅頭痛欲裂,弟兄們頓感雪上加霜,北面敵軍兩個師正在五公里外連成一線,緩緩前進,西線上萬敵軍步調一致,迫近河西,東面雖然是浩瀚的洪澤湖,可是沒有船隻就是死路一條,此刻三面受敵退無可退,處境異常嚴峻。
“師座,時間不等人了,咱們不如集中所有兵力強突界集鎮,直殺太平,也許這樣才能闖出條生路來。”楊斌建議道。
安毅痛苦地搖了搖頭:“很困難,咱們四千六百七十二人,能衝鋒的也就三千多了,就算咱們集中兵力拼死一搏衝出大半,但近六百傷病弟兄怎麼辦?
南面敵人決不下一個師,何況一旁還有一千多騎兵虎視眈眈,完全可以在咱們九死一生突破之後尾隨追剿,到那個時候我們不但逃不出去,還有全軍覆滅的危險,此策行不通啊!”
“報告,北面敵人壓上一公里隨即停止了前進,目前就在我團和三團阻擊陣地前方三公里左右構築防禦工事,令人非常不解。
屬下和虎頭商量過後'摸'不著頭腦,覺得還是先來向你報告為好。”
夏儉騎來一匹繳獲的戰馬,來不及下馬就說出一連串,看樣子是等待安毅命令立刻離去。
安毅與尹繼南幾個面面相覷,略微沉思片刻,安毅突然明白敵人的企圖,拍了拍額頭仰天而嘆:
“天不亡我啊……各位,敵人這是要死死將我們堵在這片方圓五公里的區域裡,因為這片地區是少有的丘陵延綿、河流交錯的地帶,敵人被咱們打怕了,不願在得勢之時'逼'咱們狗急跳牆,為減少損失圍而不攻,想把咱們困死在這兒!”
安毅的話不好聽,眾弟兄卻為之精神一振,安毅緊接著佈置任務:
“太陽快下山了,程光,等會兒我和你過去看看對岸的敵人,他們一定是在監視咱們的一舉一動,尋找有利戰機。
河面寬達六七十米,他們一時半會兒過不來,但是如果看到咱們撤退,他們絕對士氣大振,繞道發起追擊。
眼前這個形勢有點兒像兩個地痞相互怒視一樣,誰先示弱誰倒黴。
如果全域性形勢不變,天黑之後咱們就悄悄撤退集結見機行事。老楊留下來兼顧全域性,鬍子和煥琪負責其他各部,要是敵人沒動靜,一小時後回到這裡集中。夏儉,你回去和虎頭嚴密監視對面之敵,有功夫就潛上去打冷槍,讓敵人覺得咱們下定決心負隅頑抗。”
弟兄們分頭散去,胡家林與丁志誠趕赴南線觀察敵情,詹煥琪召集全師僅剩的三十餘名通訊兵疏通聯絡。
安毅騎上小黑駒,與路程光趕赴西面兩公里外的徐洪河畔,尹繼南覺得不放心,也跟隨而去。
安毅等人在三十米高的一帶土崗後面下馬,沈鳳道看到安毅的小黑駒躁動不安,似乎總想發足狂奔,連忙接過安毅的韁繩緊緊拉住。
安毅與路程光、尹繼南一起悄悄爬上山坡,將至坡頂,小心翼翼地匍匐上去,扒開野草觀察西岸的敵情,看到敵人的騎兵分散在西岸大片平緩草地上,馬兒休閒地吃著草,騎兵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天,似乎是在下馬休息。
“'奶''奶'的!欺人太甚了,這幫***可能知道咱們沒火炮也過不了河,所以才敢這樣放肆……三百八十米左右,風向也好……小九,把老子的步槍拿來,那堆聚在一起的肯定是敵軍主官,似乎在看地圖商量事情,老子幹掉他一兩個,看誰還敢牛'逼'。”
安毅接過身後侍衛長林旭東遞來的狙擊槍,檢查完子彈熟練地裝上瞄準鏡,上膛完畢,輕輕放在身側,掏出望遠鏡細細檢視,默默計算距離和風力。在這樣的'射'擊距離和環境條件之內,安毅非常有信心幹掉敵軍一兩個將校。
安毅調整好望遠鏡的焦距,看清一群校尉中那個滿臉胡茬、指著地圖不停解釋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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