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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里就到長江邊,不小心不行啊!對不起的地方,還請鄉親們多擔待這就告辭了,感謝鄉親們幫忙!再見!”
安毅敬個禮轉身就走,所軍人跟隨其後速南去,走出百米外在林子拐角處失去蹤影。
老管和身邊鄉親們面面相覷。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一個年輕人驚訝地道:“老天爺啊!我先前還以為是看錯人了。沒想到真地是北伐名將安將軍啊!和我家窗戶貼著地報紙上那個長相一模一樣!就是瘦了點兒。鼻子眼睛都像極了……”
“造孽啊!那麼多傷兵又抬又背地怕有一千多人啊……”
鄉親們七嘴八舌感嘆起來。老管從懷裡掏出那塊熱乎乎地大洋看了好一會兒裡一酸。不等眼淚流下來狠跺了跺腳走到邊上扛起犁頭牽上牛快步離去。同村地小夥子連忙扛起犁頭牽牛追趕。邊追趕邊大聲問道:
“管叔等等家三子不是在老南昌榮軍五金廠當管工嗎?他信中說廠子是安將軍師地。對嗎?老管叔等等我啊……咦。你怎麼哭了……”
上午八點十分莊車站。
馬莊鎮所有道路全都被殺氣騰騰的官兵封鎖了,全鎮一千多百姓在天剛亮時聽到車站方向傳來幾聲槍響隨即平靜,開啟家門看到滿街的巡邏官兵時都被嚇住了,膽大的前去詢問立即被趕回門裡,被嚴厲警告不要出門,否則傷亡自負,膽小者早已縮回家裡緊閉門窗找個角落讓家人躲藏起來,於是,整個鎮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除了南北交叉的兩條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持槍官兵之外,再也沒有一個閒人出沒。
八點三十分,兩千餘人浩浩蕩蕩地從北面開進了鎮子,幾百副擔架上的重傷員和一個個傷兵迅即被送進簡陋的車站,整個鎮子內外到處是腳步聲和低呼聲,偶爾一聲馬嘶和陣陣馬蹄聲令人心悸,很多膽大的百姓悄悄地從門縫和窗戶後面窺望,根本不知道這支傷痕累累的直魯軍是怎麼回事。
站臺上,安毅望著二道上幾節破敗的鐵皮車廂,憂心忡忡地問道:“虎頭,這麼久就沒有一列列車經過?”
“沒有,站長和鐵路上的一群人全都審問過了,說除了昨天有一列裝滿大炮的火車開向南面州站之外,兩天來沒一列車經過,倒是明光站和蚌埠站的車不少,估計全都積壓在那兒了。”
虎頭有些無奈地把安毅領進站長室,指著被四名弟兄用槍頂住腦袋的敵軍上尉和站長介紹道:
“這是守衛車站的一個連長,所部不到八十人,全都被我們幹掉了,只留下這孫子。這是車站站長,一問三不知,對咱們革命軍沒一點兒感情,老子又不好意思揍他,真難受!”
安毅點了點頭,指指桌面上的電話機問道:“這兒距離明光城不到五公里,敵人就沒來電話詢問一下?”
“來了,第一次是我接的,說連長去茅房了,半小時前又來一個電話,我用槍頂著他腦袋接的,這孫子倒還挺識趣,配合著彙報說平安無事……對了,老丁和鬍子呢?怎麼沒看到他倆?”顧長風問道。
“估計到明光去了,我讓他們想辦法弄火車回來,看樣子挺難辦,實在沒法子,咱們只能越過鐵路向南進山了。”
安毅嘆了口氣,望向抬起腦袋的站長,看到站長眼睛裡閃爍的異樣閃爍,心裡一動,連忙示意他身後的兩個士兵把槍移開,指指上尉身後的兩名弟兄:“你們兩個,先把這個俘虜押出外面去……站長先生,我叫安毅,國民革命軍第一軍師師長。”
站長點點頭,抬起方方正正的黑臉膛凝視安毅的面孔,神色間有些激動:
“我認出來了,早在你走進站長室那一刻我就把你認出來了!我女兒買回來的那本《模範營》書頁裡有你的幾張照片,雖然直魯軍控制很嚴,但小丫頭還是小心翼翼如珍寶一般藏著。”
安毅笑道:“我現在是喪家之犬,鬍子已經十天沒颳了……站長先生有什麼可以告訴我的嗎?”
站長點點頭站起來:“安將軍,你們離開前得把那個連長殺了,否則我難保一命。”
安毅大喜過望:“先生請說,我安毅記住這份恩情了。”
站長擺擺手:“安將軍客氣了,徐州站和北面的柳泉站有我不少弟兄,他們
軍非常尊重。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分鐘後從浦車就會經過本站,由於是軍隊專列,不會在我們這個小站停靠將軍得趕快派人到南面一兩裡的鐵路岔口示警,想方設法讓列車停下來,然後怎麼做就由將軍拿主意了。”
安毅驚喜地大聲喊道:“虎頭,你帶一個連跑一趟,把這個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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