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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腳步,隨即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麼在下午的討論會上心事重重的。師兄,這是好事啊,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既然是順水推舟的事兒,你儘可大膽收下那筆錢,沒人會追究的。小弟早就決定不歸還刻文輝軍火了,你也看到了,現在我正在著手進行分配,相信要不了多久,這批軍火就不存在了,到時候就算是想還也還不了了啦,你也可以對劉甫澄有個圓滿的交代二再一個,你想想啊,那劉文輝是誰?不但是中央和校長立志要消滅的地方割據軍闊,而且也是劉湘的死對頭,劉湘怕就怕中央重新啟用劉文輝,再次讓四。出現一山二虎的局面,如今他又是找何主任勸小弟沒收這批軍火,又暗中讓師兄促成此事,可見劉湘對這批軍火非常在意,要是真送回劉文輝手裡,劉湘在下一步的稱霸中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別的不說,劉文輝只需拿出其中一部分收買兵多槍少的鄧錫侯等部,就能重新把,保定系,的各勢力聚集在一起,劉湘怕的就是這個局面,這年頭,實實在在的槍支彈藥,要比什麼承諾都來得管用。”
“可是一這二十萬不是個,,小數目啊!弄不好上峰得知徹杏下來,愚兄這顆腦袋能否留下都夠嗆。”
一直以潔身自好兩袖清風標榜自己的曾擴情非常擔憂。
“原來是擔心這個…這樣吧,師兄,你把那張二十萬的支票給小,弟,…小弟給你開具一張匯韋銀行的二十萬支票,就算到時候查下來,你就說此事早已轉交給小弟全權處理了,…小弟一力承當就是,讓他們來查小弟,看誰有這個本事。不就是二十萬嗎?瞧你這畏首畏尾的樣子,沒出息!”曾擴情感激地敲了安毅胸口一刻,“你讓愚兄怎麼謝你才是啊?”
安毅擺擺手,拉著曾擴忙繼續散步,“見夕了不是?咱們倆同是“人,又同出一門,從進入黃培軍校到現在,…小弟時時得到師兄的指點和照顧,還有誰比咱們的感情更深的?再一個,這次校長對四僕志在必得,最低目的也要使得我中央軍入上站穩腳跟,逐步把軍政民政大權收回中央,從而結束四撲連年內戰的局面,進而完成整個大西南的統一,為將來可能的戰爭危機提前做好準備,師兄與小弟身上肩負的擔子可不輕啊!
還有句心裡話小,弟一直想說卻沒時間說,看得出數月來師兄心裡有些不痛快,估計是小弟沒有把權利移交給行營所致,其實這裡面有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小弟不能放權啊,否則以行營那幫官僚的水平,定會弄出許多拖後腿的事情來,到時候你我兄弟也有可能會因此而鬧得更僵,得不償失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師兄和何主任一樣,司樣肩負秘密使命而來,可行營黨部和中央政府籌備小組那幫只會做官的老爺們就不一樣了,他們沒這個壓力,也不懂校長和中央的深遠策略,他們只會裝腔作勢依樣畫葫蘆,淨喜歡幹些摘桃子的事情,他們看不到校長仍然保留第五軍團和鄂西戰區的一片苦心,什麼是戰區?師兄想必比那些糊塗蛋都清楚。”
曾擴情深有感觸地點點頭,“是啊,雖然愚兄不知道整個計劃的詳細情況,但是愚兄從中央黨部下達的任務和校長的重視中,還是能看到一些端倪,知道師弟的壓力比我們行營大得多,隨著工作的步步深入,愚兄和賀主任都理解了,不再對師弟有任何誤會,有誤會的只是那幫特派員,他們個個都想快點兒結束軍管,便於自己走馬上任。中央特派的稅政局官員倒沒什麼,自從得知明年一月起獲得徵稅權之後,他們的抱怨聲一下全都沒了,只是仍然對水上練私這一塊耿耿於懷。”
“他們休想!水警大隊和絹私隊伍是老子一手建立起來的,所有緝私快艇、護衛炮艇和運輸船都是老子自己掏腰包買下的,就連腳下這個大營也是老子花錢建起來的,不收個三五年稅老子絕不放手,誰要是想獲得這個禁菸輯私局,就先給老子還回一千萬各項投入,否則想都別想,惹惱了老子就把他吃飯的傢伙擰下來!再一個,從明年一月一日起,警備司令部就不再補貼宜昌行營一分錢,想用錢自己找去。”安毅惱火地說道。
曾擴情微微一笑,知道這個,月入一百多萬元的禁菸輯私局對安毅的重要性,也知道一年半來安毅透過稅收和走私護私,從中獲得了至少兩千萬的鉅額利潤,宜昌行營和湖北省政府根本無法撼動安毅分毫,就連四“軍問劉湘、刻文輝這樣的梟雄,都對手握重兵戰功赫赫的安毅無可奈何,位高權重如何應欽這樣的上將都被安毅弄得灰頭土臉的,誰還敢來摸這老虎屁股?
安心收下二十萬支票的曾擴情心情異常愉快,不再提這些煩人的事情,而是把自己即將入川鼓動劉湘、並把中央即將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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