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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不由暗暗警怯。
這時,許多和安毅交好的黃埔學長紛紛來向安毅敬酒,探尋這位黃埔第一領軍人物對老蔣下野的看法,以免站錯位置。
黃俑一到六期。大約畢業了六千多名學員。在離開黃埔四、五年後,黃埔學生在這個激盪的歲月裡,作為一個新生、單純的力量,不可避免產生了富有歷史意味的分化。經歷黃埔、北伐和清黨階段,層出不窮的學生黨爭、社爭、觀點和社會思想之爭,黃埔一系不斷分裂。此時,在蔣介石嫡系部隊或政府裡服役、並繼續忠誠於蔣的。大約一半多一些,這其中又分化成幾個形態:一批和蔣介石關係良好。因為效忠和英勇,受到重用,在外帶兵打仗,這一類的代表人物就是安毅和胡宗南;另一些人則在黃埔歲月以後,迅速回到了平庸的軌道,他們在軍事機關、基層部隊任職,安分地領一份薪餉,等待著苦熬資歷、慢慢升級;最後還有一群人。在清黨中被指認為和**有各種各樣的聯絡,雖然立即脫離**。並因為蔣對黃埔學生的另眼相看,也先後回到部隊或政府中任職,但他們開始的是小心翼翼、企望消除“上峰”疑慮的生活。
後兩類黃埔生因為手裡沒有軍權,唯恐行差踏錯,故此謹小慎微,只能依賴於安毅這樣各派人士都頗為忌憚的人物的判斷來決定自己今後的走向。
安毅心知肚明。自蔡是來者不拒,祝籌交錯中,安慰說校長下野不過是權宜之計大家只需耍辦好校長交代的事情即可,相信要不了多久校長就會復出。
酒至半酣,曾擴情站了起來,慷慨激昂地說道:“大家不忙慌亂,不要迷惘,其實只要好好想想我們早幾年的日子,我們就能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
在黃埔的時候,我們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一個環境?那時,國民革命的前途一片黯淡,各路軍閥都在反對著總理和校長,我們隨時耍上戰場,隨時都可能送命。那時我們是為了升官發財嗎?不是!那時我們把營私舞弊的人,都當作了自己的敵人!
這次校長下野。我們在座的同學,要為校長著想,要為民國著想,也要為我們黃埔一系著想。東猛的伐,我們死了多少人,活著的人,又有幾個。人的身上沒有傷疤?校長下野後統治我們、當我們長官的。就是那時要我們的命的那些人!他們反對三民主義,反對總理和校長,有奶便是娘。難道我們這些黃埔軍人,就是為了給這些人作嫁衣裳嗎?
身為軍人,我以和他們共事為恥!我們如果不行動起來,國家要亡,我們這些人,也要讓後人永世恥笑!”
曾擴情此話一出,滿座為之譁然。
在座的黃埔生中,以前三期人物為主,投效黃埔時,他們都懷抱著救國護民的熱情。在孫中山、蔣介石的旗幟下吃過苦,打過血仗,但不過一兩年後,南京滿街的長官,滿街的**,早讓他們的原本青年的心變得冷酷絕望。
幾年過去了,黃埔生中晉升將官的不過幾人,其餘的大多依舊是校尉。國家危機、**蔓延之外。校長下野的危機、黃埔一系的危機、自身前途的渺茫時時刻刻焦灼著他們。為什麼不自己行動起來,內反官僚新貴、確立“校長”地位,外抗日本、俄國,以爭大國地位呢?
此後順理成章地。由滕傑站起來闡述了復興社的宗旨,由賀衷寒解說組織原則和參加方法。胡宗南出言支援,復興社隆重地出現在諸多黃埔同袍面前。
安毅哭笑不得小沒想到一個好好的歡聚宴會,變成了復興社的鼓動宣傳會議。不過想到蔣介石的期望,他知道如果自己退縮肯定會給人口實,當即站了起來:
“我只說一句。復興社的建立,是關係黨國前途的大事情,我安毅大力支援,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如果有誰敢逆潮流而行,我就讓他試試是不是比李宗仁、馮玉祥等人的拳頭更硬!”
此高擲地有聲。全場一片沉默,隨即爆發熱烈的掌聲。
同是這天中午小上海外灘復興東路碼頭
王老實戰戰兢兢地排在佇列中,望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心裡有幾許不安,幾許惶恐,還有幾分期待。
王老實原本是瀋陽近郊的一個小地主,上有一位五十出頭的老爺子。下有兩個五六歲的女兒,老婆是直系大戰時逃到東北的陝西米脂美女。家裡曾經有一百多畝田土,還有些牲畜,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這幾個月來的遭遇,彷彿就像是做夢一樣,一切都因為日本人的悍然入侵改變了。
想著從九一八那天開始到現在所經歷的一系列事情,王老實心裡就難受。那天夜裡,瀋陽城裡喊殺聲不斷,王老實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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