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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種時候,你我擔心還有什麼用?來,我再敬你一杯!”安毅拿起酒杯與憂慮的楊斌輕輕碰一下。
鬍子也和顧老二一飲而盡,亮亮杯底,鬍子一把擦去鬍鬚上的酒漬,搖頭長嘆一聲:
“估計各團弟兄們心裡全被怨恨給燒壞了,咱們總司令的警衛團團長金佛莊金長官,上個月中便裝到南京公幹被孫傳芳麾下高手抓獲,喪心病狂的孫傳芳不顧自己的數十名將校仍在咱們手中的現狀,竟然違背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慣例,在校長一再通電、百般協商的情況下,毫不留情地把咱們老金的腦袋剁了下來,弄得校長傷心不已悲慟萬分,最後一怒之下也把俘獲的孫傳芳部大將唐福山、張鳳岐、蔣鎮臣給斃了,接著又通知鄧演達將軍從俘虜營中的孫軍三個軍長王良田、李彥青、楊庚和中挑出兩個來公開槍斃,這才壓住全軍將士的怒憤之情。
說句心裡話,老金是黃埔所有教官中最令老子佩服的一個,嚴以律己一身本事,帶出的兵響噹噹的,整個黃埔誰不敬重他佩服他?可惜啊!老子和老金一樣從黃埔建校開始就做了教官,彼此見面不多卻也相互敬重,每次他率領學生來上騎術課都與老子交談甚歡,是黃埔數百教官中唯一能看得出老子底細的高人,可到頭來老子連見他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心裡這仇恨也難消啊!”
楊斌幾個之前沒有獲知這個訊息,聽鬍子一說驚訝之餘不勝唏噓,楊斌放下酒杯極其認真地說道:
“浙軍總司令孟昭月也是殺伐果斷之人,而且比孫傳芳做得更陰更圓滑,要是我軍在此次戰役中有團級以上軍官被俘,除了腦袋搬家別無選擇,所以我更擔心咱們的幾個主力團,要是真像小毅剛才站在孟昭月的位置使出的一系列詭詐狡計的話,咱們的三個主力團恐怕日子不好過了,說不定孟昭月做得更好,算計得更精明。”
眾弟兄齊齊點頭,全都望向端起酒杯的安毅,安毅卻沒有接過話頭,而是哈哈一笑轉向大咧咧半躺著的夏儉:
“夏儉,你的一營弟兄都是從大山裡出來的,要是老子命令你營放棄一切輜重,以全營主力輕裝上陣,全力以赴增援前方的某各主力團,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走完七十公里的山路?”
“這種天氣嘛……十四小時之內!”
夏儉坐正身子解下襯衣釦子,敞開結實的古銅'色'胸膛大聲說道:“根據警衛連和特種分隊提供的地圖,再估算眼下的大雪天氣,十四個小時完全足夠了,經過一個多月的強訓,老子麾下弟兄個個都成了嗷嗷叫的精兵,比陳志標的三營強多了!”
坐在對面的陳志標正在與尹繼南低聲聊天,聽到夏儉這話不願意了,抓起酒罈子高呼上大碗,轉眼工夫就把勤務兵捧來的兩個大海碗裝滿,放下酒罈,端起其中一碗遞到夏儉面前:
“夏儉,你這孫子別他孃的睜眼說瞎話,老子的三營哪次考核不超過你們一大截?今天高興,老子懶得跟你較勁,有本事你就和我碰了這碗!”
弟兄們大聲叫好,夏儉豈是示弱之人,接過滿滿一碗至少一斤二兩的烈酒,站起來豪氣地笑看陳志標。
從未'露'過酒量深淺的陳志標樂哈哈地輕鬆站起,無比自信地捧著碗與夏儉重重一碰,毫不遲疑地把碗端到嘴邊,像喝水似的轉眼就喝乾一大碗酒。
早已喝得差不多的夏儉見狀腦袋大了,在弟兄們的吆喝聲中只能硬著頭皮艱難地灌下一碗酒,放下碗立刻衝出房間跑進雪地裡狂吐起來,嘔吐的聲音聲震四野,群山回'蕩',惹來眾弟兄一陣陣開心的哈哈大笑。
誰知勝利者陳志標剛剛坐下又再站起,打了個嗝突然捂住嘴發足狂奔,衝到夏儉身後數米立刻噴出一口酒箭,接著痛苦地蹲在雪地上劇烈嘔吐,宛如虎吼的聲音與夏儉一呼一應,蔚為壯觀。
兩人的副官侍衛連忙抓起棉衣衝向自己的老大,又是捶背,又是攙扶,忙得不亦樂乎,讓走到門口齊齊欣賞的安毅眾人笑得東歪西倒,幾乎癱倒在地。
倖存的眾弟兄再次回到桌前坐下,楊斌想起安毅之前談到過“山地部隊”的點點滴滴,聯絡剛才安毅和夏儉的問答,想了想對安毅問道:
“小毅,剛才你詢問夏儉一營的奔襲能力,是否與你之前所說的山地作戰有聯絡?”
“正是,各位想聽?”
安毅看到顧老二、鬍子、尹繼南和楊飛幾個都望著自己,隨即徵求大家的意見是否喝到這兒就行了?
看到弟兄們都點頭,安毅叫來勤務兵撤下火鍋宴席,端上香茶。
眾弟兄喝著熱茶休息片刻,待勤務兵收拾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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