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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是革命的隊伍,怎麼也打不垮的,哈哈……”
第二六三章 來去如風
第二六三章來去如風
行進在荒山野地裡的安毅獨立師,幾乎是在外界毫無所知的情況下失去了蹤影,除了四臺自有電臺之間每兩小時聯絡一次之外,八千餘人的獨立師也與外界斷絕了聯絡。
行至途中,安毅按照約定與總指揮部進行聯絡彙報,收到指揮部的簡短回電再次啟程,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正在發生的震驚全國的事件:
被國民'政府'任命為國民革命軍第二十軍上將軍長的四川軍閥楊森,突然率部攻打武漢'政府'軍隊把守的鄂西,企圖沿江而下,最終攻打充滿赤'色'的武漢;已經投誠革命的第十四師夏鬥寅部從嘉魚登岸,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攻向武昌,驚聞鉅變,武漢'政府'一片譁然,慌忙之中急令駐守鄂東的程潛部第六軍、魯滌平部第三軍火速返回武漢,開赴鄂西。
與此同時,武漢'政府'將武昌軍校學生組成獨立第一師,任命惲代英為黨代表、施存統為政治部主任,與鎮守武漢的葉挺二十四師一起迎戰迫近武昌郊外的夏鬥寅部。
暗中靜觀這一切的蔣介石看到程潛、魯滌平兩個軍離開鄂東,南京的直接威脅暫時解除,心中感到無比的滿意。
一系列突發事件,終於點燃了武漢與南京'政府'間刀槍相見的導火索,在一個月時間之內,便使得轟轟烈烈的北伐就此半途夭折,這一巨大的改變,致使數以萬計的革命軍官兵倉促退後,在奉軍、孫軍和直魯聯軍的追擊下命歸九泉。
安毅對外界發生的一切毫無所知,他也沒時間去知道,此刻在他眼裡,任何事情都沒有一個小小的地方重要女山湖鎮。
女山湖鎮一個連的守軍在丁志誠手下精銳面前實在可憐,鎮西哨所和鎮南碼頭的兩個班哨兵尚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一支支烏黑錚亮的駁殼槍頂上腦門,很配合地背靠背蹲成兩排,交代完鎮中諸多事項隨即脫下土黃'色'衣服褲子,老老實實待在哨所邊上的簡陋民居里,戰戰兢兢接過看守隊員遞過的香菸,點上火邊吸邊回答看守官兵的訊問,半個小時過去來人通知全都集中到鎮中軍營裡,所有俘虜才算安下心來。
女山湖鎮渡口對面是連線淮河的荷花村,南面十七公里長數公里寬的七里湖與西面浩淼的女山湖之間,有一條十五公里長的水道相連,東面有條六公里長、一公里寬的水道連通淮河,因數年一次的河水氾濫,三面環水、地勢較低的荷花村沒有多少戶人家,直魯聯軍的一個連就駐紮在荷花村渡口上方,一艘來回於南北渡口之間能一次運載十輛馬車的機輪渡船正好停泊在女山湖鎮北的渡口,使得換上敵軍衣服悄悄到來的警衛營長丁志誠上校和一中隊百餘名弟兄大大鬆了口氣寬達兩百五十米的水道對岸是晨霧籠罩的北渡口,不知是何原因,一個放哨的敵人也沒有。
被叫醒的船工看到生龍活虎的百多陌生軍人,非常驚訝,在警衛營弟兄一個個大洋和一支支黑洞洞槍口的勸說下,很快便發動機器,將百餘名喬裝打扮的特種官兵送過對岸。
也許是馬達聲吵醒了渡口哨所裡的哨兵,一個眼屎巴巴的傢伙倒揹著長槍走向渡口光滑的石板處,向徐徐開來的渡船望了一眼,毫不在意,'摸''摸'索索掏出半盒皺巴巴的香菸抽出一支點燃。
等渡船靠上渡口堅實的石板斜道,哨兵看清船上眾多的陌生軍人,這時才驚醒過來,剛要解下肩上的長槍,一個黑點閃電般飛來,哨兵來不及叫喊半句,劃破風聲的利箭已經'插'進了他的咽喉,“哧”的一聲輕響,鋒利的錐形箭頭已經從他後頸窩鑽出一截,哨兵踉蹌兩步,頹然倒地,肩頭的步槍槍管敲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上!”
船上的丁志誠一聲令下,一中隊百餘名弟兄在六名船工和碼頭上早起的漁民驚愕的注視中,飛身下船,如豹子般衝向渡口上四十餘米外的一座四合院,半分鐘不到零星的槍聲接踵響起,其中伴隨著一聲聲垂死的哀嚎。
僅僅過了七分鐘時間,八十餘名衣衫不整的守軍被押出院子送上渡船,丁志誠聽完彙報非常滿意,對唯一的受傷弟兄冷冷說道:
“下次使刀再傷著自己,老子送你到炊事班殺豬去!”
“屬下知錯了!”
年僅十九歲計程車官慚愧地低下腦袋,看到丁志誠大手一揮,連忙敬了個禮如釋重負地跑上碼頭,與一中隊弟兄一起留下,封鎖村子,走訪村民,並接替敵軍擔任守衛任務。
慢吞吞開向南碼頭的渡船上,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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