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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出了問題他顧祝同就不擔心老蔣會摘他的?再者。就算顧祝同不顧一切趕來邳縣助戰又如何?我們現在前面可是放著兩個軍的兵就算再加上敵一軍三師。依舊是以多打少的局面。只需步步為營穩紮穩打。就會立於不敗之地。當然。我們還是要相信友軍。在他們的壓迫下。顧祝同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你只需把精力放在安毅獨立師身上即。”
看到秦山虎連連點頭。玉璞話鋒一轉:“不過。正像你說的那樣。這個安毅打仗是越來越詭詐了。從他前一段時間打靈璧打泗縣。再到打臺兒莊和柳阻擊戰這幾仗來看。這傢伙幾乎沒有缺點。可以說是什麼仗都能打。而且都打的非常乾脆利索。因此在這複雜的地形中。我們謹慎一些緩慢推進也是迫不的已!
哼哼。既然這小子選擇主動出擊。我們就讓他暫時的意一下。明天這個時候你再看看。他一萬來號人在我五個師的重圍之下還能的意多久?別以為邳縣城牆高河寬水深。放到古代自然是固若金湯。就算堅守半年也沒有問題。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在我兩個炮團四十六門火炮的攻擊下。在我五萬將士的重圍下。我就不信他能守住多久。”
說到最後。玉璞已然是聲厲。
秦山虎振奮地重重點了點頭。隨後有些擔心地問道:“玉帥。要是安毅提前率部逃了怎麼?我可是想教訓這小子很久了。五河之恥至今記憶猶新啊!”
“怕什麼?現在寧決裂北伐內在即。有的是機會報仇雪恨。不必執著於朝夕!其實他如果選擇主動逃跑更好。還省的我勞師動眾損耗兵力攻城。只要逃了。我們立馬就把指揮部搬到邳縣城裡。根據戰局需要。指揮四個師西進或者南下都非常方便。
我軍西進。可會同我右翼大軍夾擊宿縣。直取蚌。南下則可與孫大帥所部合圍宿遷。一…截斷革命軍整條戰線。今後的主動權就牢牢地掌握在我們手裡了。”玉璞自信滿滿地說道。
秦山虎不好意思地微一笑:“說句老實話。為了整體利益著想。屬下並不指望即刻就復仇。真想他從邳縣跑了算了。省的我們和他拼命。但轉念一想又不希望他跑。五河一戰屬下可是銘記在心的。此仇非報不可!內心很矛盾啊…”
玉璞點點頭“嗯”了一聲:“不要說你。連我這個老傢伙的半世英名也差點兒毀在這個小字輩手上。這次難的如此機會。絕不可輕易放過。只要明日清晨王棟的一個師依計而行。出其不意乘坐火車迅速從徐州趕堵住他南逃之路。與我們的兩個軍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小的邳縣城團團圍住。安毅小子還能跑到哪兒去?
等明天上午合圍成功。你替我傳令下去。別的不管。這個安毅要抓活的!”
“是!”錦衣夜行〃》,地址為
第三一八章 逼出來的惡名(中)
晨五點,萬物還陷於沉寂之中,碾莊東面三公里的婁i道北的矮房子裡,婁懷慶老人半睜著迷糊的雙眼開門出來撒尿,他望著天邊如勾般的殘月和點點繁星,深深地吸了口氣,繫上寬大褲頭上的細麻繩剛要回屋補個覺,突然聽到數十米外的鐵路上傳來陣陣金屬的撞擊聲。/首/發
老人思量片刻,覺得這聲音來得有些蹊蹺,回身走到院子矮牆後面細細辨認,只見數百米長的鐵路上魅影重重,全都在晃動卻沒有發出多大聲音。
老人吃驚地搓了搓滿是眼屎的眼睛,看清十幾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抬著一條撬出的鐵軌走下路基南邊,頓時嚇得渾身哆嗦起來。他已經聽到風聲,這兩天革命軍要和北軍打上一仗,但壓根兒就沒想到有人在自己家門口撬鐵軌,驚嚇之下連忙轉身奔回屋裡,想叫醒老伴兒和貪睡的兒子兒媳,一家人商量一下是否舉家出去躲避。
老人剛剛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就被一雙強壯的手臂結結實實抱住,老人嚇得魂飛魄散全身僵硬,剛想要沒命地大喊一通,嘴巴卻被一隻大手板給捂住了:“慶叔,您老別喊!我是碾莊的槐五啊!等會兒小侄鬆手了您老可千萬別喊!”
老人拼命點頭,等身子獲得自由嘴巴可以說話時,方才看清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是碾莊有名的二流子槐五,此時的槐五身上穿著革命軍軍裝,背上掛著長槍,腰帶上有兩個大皮盒子,與身邊一個腰插短槍地大漢一道,笑容滿面地看著自己。
老人慢慢反應過來,回頭望了望,指指鐵道線上密密麻麻的人影,顫聲問道:“老五啊,那些人都是……都是你們革命軍?”
槐五點了點頭,掏出八個大洋塞進了老人手裡:“慶叔,你拿著錢帶著家人快向北走,避一陣子吧!再過一會兒這裡就要打仗了,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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