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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黨更加堅決、更加徹底,直接趕走根本就不和他討價還價,這也是為何'共產'黨獲得那麼多青年支援和投身其中的原因,也是為何日本軍艦圍堵漢口公然炮擊我北伐軍軍營的原因。
姐,你是搞黨務的,這些情況你應該比我更熟悉,你說說看,我只是說了幾句心裡話,提醒一下還處於混沌中的國民,怎麼就讓中央'政府'的那幫大老爺急得蹦蹦跳了?”
龔茜放下飯碗,拿起餐巾溫存地擦去安毅嘴角的油漬:“你現在身份不同了,你的影響力早已遠遠超出你自己的估計,全國無數的青年都以你為榜樣,滿大街都在談論你安毅的事蹟,你的每一個軍功、每一句話都被人們津津樂道,明白了嗎?否則一般人這麼幾句話,誰會在乎啊?
但是,歐美民間輿論已經從你的這些話語中看到了蘊藏的深重的危機,無數的愛國者和激進的社會團體在為你叫好助威,尤其是德國的一個小黨派納粹黨公開在報紙上宣稱只有戰爭在能洗刷一戰加諸在德國身上的恥辱,並且這一天不會久遠,這一切你在前線不知道吧?
我們中央黨部對你的處理意見非常明確,認為你的言論雖然過激但只代表你自己的觀點,根據憲法和黨章有關規定,你有發表自己意見的權利,之所以打電報叫你回來,是需要你完整地闡述自己的這一觀點,而不是要對你進行處分。
但是我們的中央'政府'就不這麼好說話了,他們說你的言論造成了實質'性'的惡劣影響,造成了軍民意識上的混'亂',其實最大的原因是造成了中央'政府'對外關係上的被動局面,所以,壓力來自中央'政府'而不是黨部,陳部長兄弟都不支援對你進行處分,但是我估計蔣總司令不得不對中央'政府'特別是外交部的那些人妥協,你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
安毅正對德國納粹黨的訊息暗感驚訝,此際聽到自己真的會被處分,不由惱火地問道:“外交部那幫孫子打算把老子怎麼樣?”
“啪”
龔茜打了安毅的手背一下:“再說粗話看我不收拾你!明天你到了黨部和中央'政府'辦公廳可不許胡說八道,問你什麼你要客客氣氣地回答,哪怕你堅持自己的意見,也要文質彬彬地把話說清楚,要是受到什麼行政處分,決不允許當場咆哮。
你如今是個大人了,這麼長時間的軍旅生涯,難道還沒能讓你學會忍讓和收斂鋒芒嗎?中央'政府'監察委員會建議我們黨部給你留黨察看的處分,但被陳部長一句話給否決了,陳部長告訴他們頂多就是個口頭警告,否則很可能被武漢方面罵成是賣國賊,倒是外交部和'政府'辦公廳聯合呈文,要求開除你的軍籍,結果被你的蔣校長和總司令部各部長官大罵一頓,參謀處的殷祖繩副處長甚至譏笑那些文官說他們書生誤國,只會耍嘴皮子肚子裡卻空無一物,結果兩邊吵得很厲害,至今依然沒有明確的處理意見。”
安毅聽了哈哈一笑,感受到龔茜停留在自己手背上的潤嫩手掌傳遞出的絲絲關懷與溫暖,情不自禁翻掌握住龔茜的手,低聲說道:
“姐,我聽你的,無論他們對我怎麼樣,我都會心平氣和地接受,這樣的話,也能讓蔣校長和那麼多為我開脫的教官和同窗們免去許多麻煩,不管怎麼處理,小弟認了就是。”
龔茜抽出微微發抖的手,佯裝撥弄秀髮,嗔怪地瞪了安毅一眼,隨即讚道:“對嘛,這才是個成熟男人應該有的態度。”
安毅看到吳媽過來站在自己身邊,拉著吳媽的手笑語盈盈地問道:“吳媽去哪兒了呢?剛才像是聽見你和人在院子裡說話了。”
吳媽慈愛地拍拍安毅滿是老繭的手背,有些惋惜地說道:“是鄰居家鐘太太,他們就要陪兒子女兒到美國唸書了,想要賣掉隔壁的房產,看樣子是不打算回來了。鍾先生原先是孫傳芳江蘇'政府'的一個副秘書長,估計為官多年也攢了些錢,這次投降北伐軍很擔心孫傳芳報復,特別是聽說鎮江首富潘鶴年被孫傳芳派人謀殺之後,整個南京城裡的舊官僚嚇得要命,很多人都搬到上海租界去住了,有本事的都急著出國呢。”
安毅微微一笑:“沒錯,孫傳芳心狠手辣,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這孫子……等等!吳媽,你剛才說隔壁要賣房子?”
“是啊!怎麼?有人要嗎?”吳媽驚喜地問道。
“我一直打算在南京城買座房子,否則上上下下很不方便,正好有現成的省事多了。”安毅接著問道:“隔壁的房子大嗎?是否也和咱們這間一樣,有個小院和後面的小花園?”
吳媽高興地搬張凳子坐了下來:“比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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