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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更大規模更為猛烈的大戰即將開始。
安毅在襄陽城的前線總指揮部裡。與麾下將校緊張討論,期望從兩種進攻方案中得出一致意見。三天前,安毅密令顧長風師迅速北上佯攻那州,暗自命令駐紮樊城養精蓄銳多時的朱世貴十七師,經古驛突襲新野,對龐炳勳部進行軍事試探。
可是敵將龐炳勳根本不理會佯裝激進的顧長風部,只派出一個營的騎兵遠遠監視,弄得顧長風連續疾行二十五公里後不敢再前進一步,深恐遭遇埋伏,迅速退後五公里於險要處紮營固守,敵軍也沒有進逼,而是遠遠監視,一發現不對就跑。令顧長風進退難捨,無可奈何。與此同時,龐炳勳指揮新野守軍暫八師突襲樊城,對襄樊一線的朱世貴部進行試探性攻擊,雙方隊伍在黃渠橋南北遭遇,發生激烈戰鬥。朱世貴憑藉迫擊炮和輕重機槍多於敵軍一倍的優勢,三次打退悍勇的暫八師的捨命衝鋒,激戰兩小時後,奉軍團參謀長趙瑞之命迅速撤至古驛一線固守。擔任接應任務的丁志誠暫一師衝出古驛尋敵決戰,暫八師見勢不妙扛上三百餘具屍體飛快退回新野。
這一仗,讓安毅對老將龐炳勳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終於知道這個既不是馮玉祥嫡系又不是科班出生的瘸腿老將的厲害,深深明白這個年逾半百從士卒一步步走到西北軍第二路軍司令的老將不是那種迂腐之輩,而是具有豐富征戰經驗、能夠臨機決斷不拘一格的智勇悍將。為此,安毅特意走訪歸順的暫七師弟兄打聽龐炳勳的經歷,最後在軍事會議上對眾將一一進行通報。眾將聽到後欽佩不已,沒有一個人再敢輕視這個縱橫軍旅三十餘年、名聲不顯卻善打硬仗並時常以少勝多的“龐瘸子”
戰損兩百餘人的朱世貴出師不利。心中非常鬱悶,從十六師臨時調任由宜昌警備部隊組成的暫一師師長丁志誠也對暫八師的悍勇讚不絕口。從暫七師到暫八師,鮮明的對比和巨大的反差,令安毅和他的弟兄們驚訝不已,也終於明白龐炳勳和他的嫡系部隊並不比自己遜色多少,要是龐炳勳的兩個師也擁有和自己相同的裝備和後勤保障,此戰鹿死誰手難以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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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八章 要打就打疼他(五)
。 第五五八章要打就打疼他(五)
7去草叢生、荊棘密佈的山腰上。突然響起一聲槍聲,三舊小,個小的山下馬路上,騎兵巡邏隊小隊長的腦袋冒出一片血霧,沒有發出一聲叫喊。就一頭栽到馬下,八個騎兵斥候舉起馬槍和花機關槍驚慌失措地向響槍的方向射擊,兩名憤怒的騎兵策馬衝進山下小路,企圖縮短距離,找出打冷槍的狙擊手,可沒等衝到山腳,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轟然響起,兩匹戰馬連同馬上斥候隨著騰起的硝煙沖天而起,被彈片撕碎的肢體遠遠飛濺。
混亂中又是一聲清脆的槍聲。另一個勒馬快速轉身的斥候應聲而倒。胯下戰馬人躍而起,發瘋似地向北飛奔,剩下的四斤,斥候再也沒有半點兒還擊的勇氣,驚恐萬狀地勒轉馬頭,倉“惶北逃,回到營中仍然弄不清楚打冷槍的人在哪個個置。
南陽城裡的老將龐炳勳聞報幾乎抓狂了,十九天來,他麾下各部巡邏隊頻繁遇襲,新野和那州四個前出營地被第五軍團的小股作戰部隊襲擊或焚燬,被零星殲滅的斥候和巡邏小隊官兵總數已超過四百人,其中半數遇襲官兵是被神出鬼沒的對手一槍致命的,三百餘名被抬回營中急救的重傷者,多被威力巨大、防不勝防的大威力地雷炸傷,由於缺醫少藥,這些擔負偵察任務的軍中精銳只能慘痛呻吟等待死亡,弄得整個第二路軍官兵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再也沒有哪一個師旅敢於派出巡邏隊前出軍營五公里之外,原本對戰場瞬息萬變的情況胸有成竹的龐炳勳和他的副手們,一下子全變成了瞎子和聾子,更為要命的是,隨著新野暫八師兩名團長遇襲身亡,全軍官兵由憤怒轉為恐懼,那種看不見摸不著又令人壓抑得喘不過起來的死亡氣息,籠罩在每一位官兵頭上。
對這種令人憤怒卻又防不勝防的陰謀打擊,龐炳勳和他的參謀們此前從未遇到過,此番驟然發生,第二路軍上上下下絞盡腦汁,仍然束手無策,重兵搜尋全都無功而返,只能平添傷亡,增加斥候人數、用行動快速的騎兵所取代也行不通,馬就算跑得再快也沒有子彈快,針鋒相對派出三組精兵守株待兔,最後全都橫屍荒野打手;屋說;小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鬼魅般的對手不但從容搜去武器,就連遇襲官兵腰間的皮帶也不留下。原本暢通無阻的各條道路,再也沒有了安全感,誰也不知道卑鄙而又我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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