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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瞭解。知道站在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走出身貧苦的實誠人,也知道大家都不是西北軍嫡系部隊,我聽到有位老弟兄稱自己為雜牌軍的飯桶,大家先都別笑,他沒說錯,至少絕大多數人都和他一樣,只要有碗飯吃餓不死,就這麼渾渾噩噩地活一天是一天。”
臺下再也沒有了笑聲,每一個人突然發現自己就是這樣活著,和飯桶沒什麼兩樣,舅舅不疼姥姥不愛,連吃都吃不飽,更沒有什麼尊嚴可言。
安毅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打仗,也不想問你們為什麼當兵,因為你們都已經是兵了,都扛過槍打過仗了,否則今天也不會站在這兒。但是,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我安毅為什麼打仗?我安毅麾下數萬弟兄為什麼打仗?你們有誰知道,,沒有吧?好,我今天就告訴你們,遠的不說就說眼前。我們為什麼要打這一仗?因為。整個河南、整個陝西、整個西北數省,每一天都有我們的父老鄉親餓死病死,每一分鐘都有數不清的孩子、都有數不清的母親餓死!就在我們現在說話的時候,就不知有多少無依無靠、背井離鄉的父老鄉親倒斃路旁,不知有多少女人和孩子被分切開來賣掉”。
全場一片死寂。安毅艱難地抑制自己激動的情感,繼續說道:“從去年開始,我安毅和自己的數萬弟兄,就開始把自己數年來苦心經營積攢下來的錢財換成糧食,發動所有報紙懇請中央支援和大聲疾呼,募捐到得自全國各地的一批批捐資和衣物糧食,用盡一切辦法想往災區運。往豫西往西北運,可是,軍閥們不管百姓的死活,他們炸燬鐵路,封鎖水路要道,就連中央的賑災糧食都搶奪一空,我們運不過去,沒辦法只有讓災民們自己逃過來,不管能救活多少人,多救一個是一個,這才有了從去年下半年到現在的鄂西難民潮。
可是,就連這最起碼的人道我們都無法去做,因為,軍閥們把道路全都封死了,從三月份開始,就再也不允許一斤,災民南下鄂西,他們寧願眼睜睜地看著數以千萬的父老鄉親、兄弟姐妹死在西北,死在家鄉,都不願意他們逃荒過來,我們的糧食藥品無法送過去,所以,我安毅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竭盡全力儘快打出一條通道,打出一條活路。好讓源源不斷送到鄂西的賑災糧食和急救藥品能送到災區,讓那些草管人命、不管百姓死活的軍閥付出代價,所以,我要打!而不僅僅是為了中央、為了蔣總司令才打,在我眼裡,我安毅麾下任何一個弟兄的生命,世世代代勤勞善良的災區百姓的生命,都比那些喪盡天良慘無人道的軍閥貴重百倍千倍!”
安毅深深吸了口氣:“弟兄們。大道理我不想再講,你們看看自己的周圍,看看我安毅的兵,我安毅的兄弟,同樣都是兵,你們哪一點比的上他們?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安毅的兄弟哪一個的脊樑是彎的?哪一個的眼睛裡有絲毫的恐慌,沒有吧?為什麼?你們知道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為誰去打仗!因為他們是我安毅的兵。是我安毅情同手足的兄弟,是一個真正的革命軍人,是敢愛敢恨的漢子!是為了自己多災多難的祖國、為了自己的父老鄉親弟兄姐妹,可以自豪地獻出自己生命的中**人!
在此,我想問你們一句,你們願意做挺起自己脊樑的真正軍人嗎?願意和他們一樣,從此成為我安毅的兄弟嗎?願不願意“願意“安司令,收下我們吧”
全場沸騰,呼喊震耳欲聾,不少人跌跌撞撞跪下,淚流滿面,周邊警戒的弟兄看到如此感人的情景,鼻子發酸,任由八千多苦難弟兄大聲哀嚎哭泣,指天發誓。
臺上的眾將感慨萬千,看到安毅恭恭敬敬給臺下數千俘虜莊重敬禮。猶豫片刻,也都走到安毅身後,齊齊舉起手,給臺下激動萬分深受感動的俘虜們敬禮,周邊數千警戒官兵全都把槍背到背上,巍然站立給面前的俘虜們敬禮,把一個個俘虜們感動得熱淚盈眶,許多感情豐富的俘虜官兵禁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深夜,東大營火把熊熊,亮如白晝。八千餘名俘虜已經編整成兩斤,旅六個團,除團長以上主官為軍團總司令部派遣的之外,副團長到班長均由原任軍官和各部士兵們共同推選的人選擔任。
六個大方隊前方均擺著一長溜寬大的桌子,桌子上整齊碼放嶄新迷彩軍裝、草綠色圓領內衣內褲、嶄新的厚底高幫新式膠底作戰鞋,從警備部隊和警衛團臨時調來的軍官們逐一給每一個投誠官兵發放成套服裝,最後責令全體官兵脫下灰色舊服裝換上新軍裝,全體開到城北大營領取武器。
令所有官兵無比悄訝而又自豪的是,第五軍團司令安毅親自擔任自己的師長,這支加入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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