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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場了一會兒,戴笠回過神來,探過身子詢問與賀衷寒同是伏龍芝留學回來的魯逸軒,說你俄語說得不錯何不上去挑個高頭大洋馬試試?
魯逸軒搖搖頭繼續品酒,賀衷寒被戴笠和幾個弟兄激了兩句,也站起來大步走向幾個俄羅斯舞女,用流利的俄語非常紳士地邀請其中一個擁有金'色'長髮雪白細膩肌膚的白俄女孩,女孩非常高興,挽著賀衷寒的手走向舞臺,登上三級臺階步入舞池,開始手挽手跳了起來,兩人的優美舞姿,不一會兒就贏得臺下觀眾的陣陣掌聲。
一曲終了,所有人都回到座位上,安毅和顧長風各自陪伴自己的女伴回到弟兄們中間,又一輪的碰杯打趣再次開始。
弟兄們說說笑笑,追憶黃埔時的諸多趣事,陣陣歡笑過後,不知不覺便扯到了北伐戰死的蔣先雲等一個個同窗摯友,想起那些原來同吃一鍋飯、同睡一間房的弟兄如今已成你死我活的對手,酒越喝越多,舌頭越來越大,感情豐富的賀衷寒失控之下,也頻頻擦淚,弄得安毅心情沉重,浮想聯翩,與弟兄們一杯接一杯,來者不拒,不知不覺也喝到天旋地轉,情懷翻湧。
用轎車送走了東歪西倒的一群弟兄,顧長風和沈鳳道攙扶安毅上到三樓的最好套房,周若婷和馮潔雲無比擔憂地跟在身後。
沈鳳道看到躺在豪華床上的安毅滿臉通紅,呢喃不斷,馮潔雲拿著溼'毛'巾溫存地給他擦臉,於是知趣地向顧長風低語幾句隨即走出門外。
早已春情勃發熱血沸騰的顧長風哪兒還顧得上老大安毅是醉是醒,對馮潔雲說辛苦馮姑娘了我和若婷上樓頂看星星消消酒氣,否則明早醒不來會誤船的。
顧長風說完,也不管馮潔雲有何想法,摟住全身發軟杏眼含春的周若婷的小蠻腰,大步出去,關上門之後看看走廊裡沒人,飛快抱起美人的嬌軀,一頭撞進邊上早就準備好的客房,“嘭”的一聲關上,就一起滾到床上去看星星了。
套房裡,滿臉緋紅醉眼'迷'離的馮潔雲輕輕給安毅擦拭額頭,一點點擦到脖子和健壯的胸口,馮潔雲呼吸逐漸急促,胸脯傲然起伏,直覺一陣奇異的眩暈襲來,纖纖素手不住顫抖,曼妙的嬌軀開始發軟,雙手無力地支撐在安毅堅實的胸膛上,美麗的小嘴鶯鶯嬌喘,頓時滿室流香,春意盎然。
要命的是安毅半睜半閉的星目中春光湧動,大口呼吸的嘴裡突然吐出句含含糊糊的呢喃:“潔雲,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馮潔雲秀氣的眼眸微微頜上,珠淚滾落,再也無法控制心中的思慕與數月來魂牽夢縈的煎熬,一下就撲在安毅胸膛上,無聲抽泣。
安毅的大手,不知不覺緊貼在她柔美的背上和細柳般的腰肢上,不斷地溫柔摩挲,嘴裡不停地深情慰藉,不一會兒,兩張火熱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天地在瞬間混沌一片,再也分不清日月星辰春夏秋冬……
次日上午,徐徐駛離昌北碼頭的英國客輪艙頂的平臺上乘客稀少,周若婷依偎在顧長風身旁,盡情欣賞鄱陽湖日出的美景,兩人顯得非常的幸福與滿足。
一位身穿白'色'淡紫暗花旗袍的驚世美女靜靜地坐在平臺前端的藤椅上,清爽的晨風輕撫著她飄逸的秀髮,東昇的旭日和萬頃波光,將她全身鍍上一層金'色'的柔光,她靜靜地遙望遠處振翅的鷗鳥,一動不動,宛如玉雕的臉上浮現淡淡地失落和哀傷,高挺的鼻子微微發紅。
客輪緩緩駛入湖心,南昌城樓慢慢變得如雲端中的瓊樓般飄渺,兩顆被霞光照映得晶瑩剔透的淚珠,終於滾出她美麗而滿含憂傷的眼睛,順著潔白光潤的面頰緩緩匯聚在微微翹起的漂亮下巴底端,最後滴落在她仍在顫抖的心口上……
南昌城百花洲畔的洋樓倒映在粼粼水波上,樓中三層豪華客房裡的安毅'迷''迷'糊糊掙扎下床,跌跌撞撞進入洗漱間,雙手開啟水龍頭,把疼痛欲裂的腦袋伸到流水下,搖搖晃晃地衝洗了足足五分鐘才感到身體舒服了一些。
隨著靈智逐漸恢復,安毅感覺嘴唇乾涸欲裂,喉嚨裡就像火燒一樣,連忙湊過嘴,就著水龍頭一口氣喝下一肚子自來水,這才抬起疲軟無力的手,從架子上拿過潔白的浴巾擦拭起了腦袋,想了想感覺身上不舒服,又走到洗浴噴頭下開始洗澡,足足折騰了二十幾分鍾方感覺腦袋恢復了清明。
安毅擦乾身子圍上浴巾回到臥室,驚訝地望著衣帽鉤上用衣架整齊掛起的衣褲,搖搖頭想了又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來的,突然想起今天一早要送馮潔雲和周若婷上船返回上海,安毅心裡一急,飛快跑到衣帽鉤前迅速穿起衣服,褲子沒扣好幾步來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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