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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那是跳舞用的。還有啊,你看到那些東洋婆子個個背後綁個小枕頭沒有……看到了吧?你肯定不知道為何每個東洋婆子背後都綁個小枕頭!”
李福強望了一眼街對面正在點頭哈腰迎接兩個日本水兵進門的日本'妓'女,想了想轉向悠閒喝茶的丁志誠:“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說說吧?”
丁志誠矜持地揚起下巴:“哈哈!告訴你也無妨,所有的東洋婆子背後都綁著這麼個小枕頭,原因是在火槍發明前後,小日本發生全國'性'的內戰,打得很慘,男人都快死絕了,仗打完了剩下的一看不對啊!重活累活都沒壯勞力了,再下去恐怕得斷子絕孫啊!於是他們的那個小皇帝就發下詔書,命令全國所有女人不管結不結婚有沒有男人,都必須無條件地生孩子,否則殺頭。這詔書一下,所有東洋婆子都著急了,加上打了幾十年仗男人快死光了,著急之下逮著個男人就脫光睡下來求人辦事,大街小巷田頭地角也顧不上了,反正人人這樣沒有誰笑誰,深怕懷不上見個男人就拉著躺下辦事,時間長了累得慌總要歇會兒,躺在草上倒也罷了,可沒個枕頭睡總不舒服,不知是誰第一個想到了帶枕頭,走哪兒都帶個枕頭以防萬一,其他婆娘看著舒服就有樣學樣,久而久之每一個東洋婆子都綁個枕頭在背後,一干那事脫下衣服就順手把枕頭擱腦袋下邊,一直延續到今天都改不過來。”
“這這……不會吧?你老丁看著刺眼瞎編的吧?”李福強睜大了眼睛。
丁志誠白了李福強一眼,撿起顆炒花生扔進嘴裡:“我就知道說出來你肯定會瞪大眼睛,前陣子老大和咱們尖兵一起訓練,休息時聊天說出這典故來咱們幾個也半信半疑,結果老大不屑地罵咱們沒見過世面,接著問我們為什麼小日本的姓都是田中、松下、竹下、渡邊這些烏七八糟的?就是因為東洋婆子生下孩子之後,都記不清楚是哪個男人種下的野種了,於是想起幹事的地方在田裡就把孩子叫田中,想起是在山腳下就叫山下,想起在渡口邊幹那事就叫渡邊。後來弟兄們細細琢磨果然是這樣,否則沒別的出處。”
李福強愣了挺久,終於釋然地點了點頭:“有道理,咱們老大不是凡人,走的地方多見的世面廣,上到蔣總司令、歐先生、孔先生這樣的人上人,下到街邊荒野的販夫走卒都和他說得來,寫書造槍無一不精,智勇超群能文能武,他說出來肯定沒錯。唉……'奶''奶'的,這小日本枉費到咱們中國學了幾百年禮儀,除了好勇鬥狠貪得無厭外什麼也沒學到,幹出的事更是連畜生都不如啊!”
“行了,也別生悶氣了,再過兩三個小時咱們一起弄幾個***出出氣。”丁志誠端起空茶壺大喊夥計添茶,掏出香菸發給李福強一支,點燃香菸猛吸一口徐徐吐出煙霧,一雙半睜半閉的眼睛卻沒有一刻停止觀察。
夜裡十點剛過,初冬的冷風颼颼颳起,街面上的紙屑垃圾吹得漫天飛舞,從臨江的河街到鬧市區的阜昌路的大片地區已經沒有幾個人影,熱鬧的寶順路兩旁的酒肆店鋪除了幾家窯子還在亮燈之外,全都關門熄燈,連街口的電話電報局也都打烊了。
臺北商社邊上的日本窯子門口,七個日本海軍陸戰隊的官兵個個喝得舌頭髮直搖搖晃晃,在窯子老闆娘和一群東洋'妓'女點頭哈腰的周到送別下依依呀呀地告別,大聲嬉笑非常放肆地結伴走向東面江邊,看樣子是沿著江邊的大馬路返回軍營。
這群口無遮攔的官兵走到街口的原英國領事館轉而向北,不知為何就在正對著江邊六碼頭的界限路口停下,指指路口燈柱上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好像是說來的時候街口兩邊的路燈都還亮,這時為何不亮了?
就在這群醉鬼停下嚷嚷的時候,從六碼頭外牆邊上推出的三輛平板人力車緩緩經過七人前方的路中央,每輛車似乎裝得挺重都是一個人拉四五個人推,正好擋住這七個倒黴蛋的去路,這七個日本兵喝了不少正是最狂的時候,看到一群下賤的苦力竟然不停下讓他們先走,反而慢吞吞攔住去路,其中兩個大怒之下就上去揪人要痛打一頓,誰知'逼'近苦力手剛伸出就被掐住脖子,接著便失去了知覺,另外五個'迷''迷'糊糊尚未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突然湧上的一群大漢分別擒獲,連喊都沒機會喊一聲全都被裝進大麻袋裡扔上板車。
街對面幾個披著破布草墊擠在破舊門洞裡的乞丐驚愕地望著向西遠去三輛板車,上下牙嗒嗒敲在一起說不出話來,年老的乞丐想都不想立刻爬起來,叫醒還要睡的同伴快向南跑,大聲嚷嚷說剛才那群吃了豹子膽的兄弟連日本人都敢打劫,等會兒全城還不'亂'套才怪,趁早快點兒離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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