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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率領數十嘍大大咧咧的撤退,留下被五花大綁的阿爾弗雷德夫'婦'和前來談判交納贖金的商會人員周潛,揚長而去。
安毅快步上前替阿爾弗雷德夫人解開繩子,阿爾弗雷德夫人看到安毅,激動得滿臉是淚,幾乎無法站立。安毅沒辦法,只能用力攙扶著她走到卡車旁。
沈鳳道毫不費力就將周潛和阿爾弗雷德身上的繩子解開,阿爾弗雷德感激地致謝,隨即走向安毅,給了安毅一個感激的擁抱:“謝謝你,將軍!謝謝……”
安毅輕輕擁抱他一下低聲安慰:“沒事就好……去吧,把你夫人扶上車廂,卡普蘭和眾多朋友都在老南昌教堂裡盼望你們平安回去,過了今晚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大家會為你們高興的。”
堅強的阿爾弗雷德點點頭,走到自己夫人身邊緊緊抱住她,夫妻倆恍如隔世相逢一般,緊緊擁抱,淚流滿面。
安毅走向不住發抖的周潛身邊,對這個周大善人的老管家欽佩不已:“周叔,你受苦了!”
“沒什麼,這幫孫子拿了兩萬大洋還不行,把老朽的大衣和皮背心都搶走了……冷啊……”
衣衫單薄的周潛並非害怕而是被凍壞的。
安毅飛快脫下自己的羊'毛'里長袍披在他身上,擁著他登上開啟後門的車廂。苦力打扮的林耀東和陳勉已經重新蓋好車棚,跳下車廂關上門對安毅說,三個方面的林子裡至少有十幾支槍口還對準我們快走吧。
安毅點點頭走到鋪著稻草的車廂裡面挨著周潛坐下,林耀東和陳勉快速鑽進車頭,沈鳳道掛上檔加大油門,緩緩順著彎彎曲曲的泥濘路駛向縣城。
飄飛的雪花早已停下,天上的新月和繁星把銀裝素裹的大地蒙上一層清晰的柔光,黑暗的車廂裡,安毅低聲詢問阿爾弗雷德:“阿爾弗雷德,他們沒傷害你們吧?”
“除了捆綁,並沒有傷害我們,每天兩次進食的時候都給我們鬆了綁。他們將我和我妻子關在一個挺大的山洞裡,我們只能看得見對方卻不能相互安慰……遺憾的是,他們把我們的手錶、項鍊和結婚戒指全都搶走了。拿走其他物品倒沒關係,可是戒指是我們家族一代代傳下來的,唉……不過能活著回來,我已經感謝上帝了!”
阿爾弗雷德緊緊抱住自己的妻子,回答完輕輕吻了一下妻子冰冷的額頭。
安毅鬆了口氣,轉向身邊的周潛低聲詢問幾句,看到周潛狀態良好,心裡也頗感安慰,原本安毅對身材矮胖長相平凡的四十餘歲管家周潛沒怎麼在意,可如今心裡對這位膽識過人擁有一副俠肝義膽的長者深懷欽佩,有力的胳膊情不自禁緊摟著周潛的肩膀相互取暖。
周潛似乎感覺到什麼,微微一笑不再說話,閉上眼睛隨著車身任其搖晃,心裡感覺到無比的自豪和滿足。
晚上十點四十分,卡車在上饒縣城北面的羅橋緩緩停下,安毅聽到三聲敲響車廂的聲音,連忙爬起來吩咐大家下車。
情緒逐漸穩定的阿爾弗雷德夫'婦'跟隨安毅走到車廂邊,踏著剛搭上的寬闊跳板來到另一輛載重四噸的大卡車後箱,再次踏上跳板登上懸掛有一盞馬燈的車廂,看到裡面鋪著的厚厚被子,深受感動。
阿爾弗雷德把妻子扶進去坐在被子上,轉到車廂後門前尋找安毅,看到一隊隊全副武裝快步向東開進的官兵們,不由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安毅正蹲在左前方的路邊,身邊圍著七八個全副武裝的軍官打著馬燈看地圖,安毅低聲向一個個軍官做出簡短指示,數分鐘後軍官們全都離開,只剩下安毅站起來走向車尾登上車廂。
相繼坐下之後,安毅敲響駕駛室的後窗,卡車緩緩啟動,再次上路了。
周潛躺在安毅身邊,身上卷著兩床被子,舒服地哼了兩聲,安毅從靠近車頭的塞滿棉被的小木箱裡拿出軍用水壺,遞給阿爾弗雷德:“來點兒咖啡吧,還熱著呢。”
阿爾弗雷德感激地致謝,扭開壺蓋喝下一口,愜意地長嘆一聲,遞給靠在自己身邊的妻子低聲說道:
“親愛的,將軍為我們準備的熱咖啡,很香很可口,這是我這輩子喝到的最美味的咖啡。”
阿爾弗雷德太太捧起咖啡,雙眼溼潤,喝下兩口輕輕擦拭嘴角:“將軍,謝謝你了……”
安毅從周潛手裡接過裝著熱茶的軍用水壺,對阿爾弗雷德夫'婦'微微示意:“不用謝,我還記得年初也是下雪的時候,我在衢州城南的教堂裡喝過夫人親手煮的咖啡,那時候我很著急,沒能品出咖啡的味道來,讓你們見笑了。之前我喝過咖啡,也喜歡咖啡的特有味道,只不過相對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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