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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工人的鼎力協助下全力接應,王天培的第十軍恐怕連一半兵力都無法儲存,更別說之後還能反敗為勝了。
劉峙和蔣鼎文知道安毅熟悉韓莊一線的情況,與直魯聯軍交戰的經驗最為豐富,稍一核計,雙雙趕來與安毅再作商議。
安毅與劉峙兩人來到大型地圖前,指著具體位置分析韓莊守敵有可能的兵力部署,完了非常客氣地提出建議:
“韓莊西面就是碧波萬頃的微山湖,東面與臺兒莊相互呼應,南面則是大運河,對付從南向北的進攻防守起來非常容易,不過如果臺兒莊被我軍攻破,韓莊之敵除了後撤外別無他途,因為從東、北兩個方向攻擊韓莊,守敵將無險可守,不果斷後撤的話只能一面臨水三面受敵。”
“如此一來,墨三兄的第九軍、經成兄(繆培南字)和伯陵兄(薛嶽字)的第四軍壓力就大了,他們面對的臺兒莊之敵防守嚴密,加之直魯聯軍經營已久,各道防線固若金湯,應付起來不輕鬆啊!”
劉峙作為第一軍團的軍團長,除了自己兼任軍長的第一軍外,也不得不為自己麾下的另外兩個軍考慮一番,否則會落下厚此薄彼的把柄。
安毅搖了搖頭,指向右翼陳調元將軍的第三軍團戰線:“其實臺兒莊也不是全無破綻的,劉長官請看,要是屬下猜得不錯的話,陳老前輩指揮的陳焯將軍二十六軍不出三天就會拿下郯城。郯城西距臺兒莊僅六十公里,二十六軍一個急行軍就能包抄臺兒莊守敵之後路,只要郯城一破,臺兒莊的敵人能不後撤嗎?臺兒莊守敵一撤,韓莊也就守不住了,全盤皆活啊!
不過,兩位長官可不能等,必須要求攻打臺兒莊的第九、第四兩軍不停進攻,讓敵人一直感受到強大的壓力,同時還要把作為預備隊的楊勝治將軍第十軍用好,就算是做個疑兵也行啊,反正就是不能讓敵人有喘息之機,否則守敵拖下去可別怪小弟沒提醒。”
蔣鼎文仔細看了看地圖,沉'吟'再三,轉頭不解地問道:“你怎能確定二十六軍三天之內可以拿下郯城?毫無端倪啊!”
安毅微微一笑,提議道:“大哥,小弟這個前敵總參謀長可不是白吃飯的,沒有幾分把握怎麼敢胡說八道?這樣吧,我們倆打個賭,要是三天內二十六軍攻不下郯城,小弟就把獨立師借給大哥,隨便你怎麼使喚,要是……”
“一言為定!”
蔣鼎文不等安毅說完,拉著劉峙興沖沖地走向門口。
安毅傻眼了,急忙追上去:“大哥,這不公平啊!打賭總得亮出點賭本吧?要是三天之內郯城被攻下了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最多不動用你的獨立師了,哈哈!”蔣鼎文說完,推開安毅大步離去,劉峙放下心事也喜笑顏開地向安毅告辭。
安毅鬱悶地搖了搖頭,回到辦公桌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新接任的參謀廳一局局長王倫過來,好奇地詢問:“安毅將軍,你為何這麼肯定二十六軍三日內必陷郯城?”
葛敬恩和朱培德早就注意到了安毅的論點,此刻聽到王倫的問題,也都離開地圖走了過來,安毅連忙起身請大家坐下,對畢業於保定六期擁有豐富作戰經驗的王綸低聲解釋:
“王長官這是考較屬下了,長官本身就是浙江人,相對而言,對浙軍的戰鬥力遠比屬下更為熟悉,自然清楚其中的優劣!
屬下是這麼分析的,二十六軍原本是周鳳岐前輩一手帶出來的,裝備和官兵戰鬥力絕不在陳調元前輩的三十七軍之下,只是因為周前輩去年被人擠兌黯然離去,軍委會把陳焯將軍提升上來代理軍長一職。陳焯將軍直到總司令復出之後才獲得實任軍長一職,周前輩心胸寬闊,也對老部下陳焯給予厚望,陳焯感銘之餘,早早地就做好了北伐作戰準備,特別是近一週來上呈的情報和計劃非常詳盡周密,比我們集團軍任何一個軍都做得好,看得出來,二十六軍上下早已做足了進攻準備,就連朱前輩和葛長官也感嘆其用功之深、鬥志之高昂。
再者,郯城一馬平川,無險可守,數年來經歷連番大戰,連城牆也沒了,守軍在兵力相當又失去城垣優勢的情況下,面對武器和火炮裝備遠遠超出自己一大截的對手,敵人實在難以抵擋枕戈待旦士氣如虹的二十六軍將士,其他各部敵軍面對我優勢兵力自顧不暇,根本無法救援,屬下說三天還是保守估計的呢,我對此充滿信心!”
王綸連連點頭,大聲讚道:“果然是心細如髮,所有情況都考慮到了,妙啊!盛名之下無虛士,名副其實!”
一旁認真傾聽的葛敬恩笑著說道:“老兄,這回你相信了吧?小毅記憶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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