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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虧也樂呵呵的,可這耍看物件,自己弟兄或者他尊敬的師長們可以,別人休想賺他半點兒便宜。橫起來天王老子都不給面子,要是敵人更糟;他能掄起刀子時眼都不眨一下。”
眾人輕聲笑起來,張治中頗為擔憂地說道:“這傢伙愛帳太過分明,租界的各國報紙上說屯墾區的那些事是真的,兩千餘名日僑被他關押在宜昌兵站後面的新建屯墾村裡,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幹活就得餓肚子,原本不可一世的日僑被他的兵站守備團擺佈得服服帖帖的,沒一個敢反抗。
戰俘營沒有任年外人能進去,就連滬州本地官員都不能入內或者遠觀,從屯墾區的情況推測戰俘營,日本人不急得上蹦下跳才怪。
中央政府幾次想派人前去川南檢查戰俘營,都被他一口拒絕了,軍委諸公大多是和他交情頗深的前輩,敬之將軍幾次想問,又開不了這個。口,深恐安毅一句不好聽的話頂過來,弄得灰頭土臉裡外不是人。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得罪了不少人,上次回南京他又主動把炮擊日僑區的責任攬到身上。唉!我都覺得虧欠他的,三次致電軍委說是我下的命令,可軍委諸公根本不相信我會下這樣的命令。說我袒護自己的學生,校長還告誡我說不要為安毅開脫,邯竹我有口難辯,哭笑不得。”
俞濟時安慰道:“老師。你不用太過自責,根據學生了解,炮擊前幾天安師弟就一直和蔡總指揮那幫人待在一起,不止一次對日僑區和公共租界各入口進行近距離實的勘測,這說明安師弟早就有了炮擊日租界的預謀,加上十九路軍那些粵軍將領大多是性子網烈的人,打得辛辛苦苦的蔡總指揮也一肚子怨氣。安師弟幾句話挑逗就能逗出火來,估計安師弟不好意思提出建議而是讓十九路軍提,緊迫之下我們只能支援,同仇敵愾,於是他就如願以償了
二六四旅旅長楊步飛驚訝的問道:“不會吧?安師弟竟然敢算計老師?”
宋希鐮嘿嘿一笑:“這傢伙從來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步飛兄是讓他那貌似耿直豁達的笑容矇蔽了,仔細想想北伐以來他打的那些仗,就知道他有多奸詐了。哈哈!”
張治中寬容地擺了擺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是打擊日寇,得到的結果又那麼好,雖然被某些人詬病,但是誰都不能否定正是因為這一番炮擊,才開啟了一個主動的局面,同時也把日寇百無顧忌的囂張氣焰給打沒了,好事情啊!”
“你們看,安師弟看到我們了,他正在向我們招手呢。”王敬久向遠處的安毅揮了揮手,一群黃埔同袍也相繼舉起手,向安毅致意。
安毅放下手,轉向黃應武:“鸚鵡、還有劉卿,你們兩個做裁判,要是日寇在咱們的隊伍離開後搶佔陣地,就讓夏儉和張大哥各自率領一個師各打一線,超過十小時才拿下或者拿不下都算我贏,十時之內拿下算我輸。”
“你肯定輸,我現在還盼著日本人快點兒來呢。”張存壯信心百倍地說道。
葉成算計了很久終於發表意見:“我的預計是八到十小時,而且還必須是夜戰才行,要是白天日軍飛機傾巢出動那可就難了,好在這段陣地正好在艦炮射程之外,各部都能依靠火力上的優勢和對夜戰的熟悉賺點兒便宜,至於單兵的戰鬥力嘛,估計日軍也不弱,各有千秋吧。
“我說老葉,別長敵人威風滅自己士氣好不好?小日本我又不是沒打過,那天在瀏河口我上去看了一下,就憑小日本普遍的小矮個,我三十九師弟兄一隻手就能將他掄起來,哪有之前傳言的那麼可怕?不照樣被咱們打得潰不成軍嗎?呵呵!”夏儉牛逼哄哄地說道。
眾弟兄哈哈一笑,安毅卻認真地糾正:“要說單兵戰鬥力,咱們不佔什麼上風,特別是近身肉搏時日軍官兵往往站位很好,數人一組相互配合,練有素,這點上咱們不如他們,得虛心承認。
如果不是在裝備火辦上強於對手,我甚至想過給每一個將士配發把大刀,中原大戰期間,西北軍的大刀隊讓我中央軍各師談虎色變,這裡面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
往後,各師除擒拿格鬥之外,要多練習刺殺,南昌士官學校已經組織江西精武會和咱們滄州武館的老前輩幫忙了,很快就會拿出一套簡單實用的刺殺刮練方法,到時編成冊印刷好分發到各師每一個官兵手裡,每週至少練習三次以上,和擒拿格鬥一樣定期舉行各級觀摩比賽。只要堅持下去就會有用的。
“唉,,***小日本,害得咱們今年春季的全軍特種兵選拔沒辦法進行,看來得往後推了。”三十九師副師長張浩耿耿於懷。
安毅笑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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