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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正南至東南與上海嘉定、青浦兩區接壤,西與吳江、蘇州交界,扼守東西公路鐵路之咽喉,十餘年來已成為八方商賈雲集之地,只會比太倉富裕而不會屈居其下。首發首發
更為重要的是,只需截斷滬寧鐵路,就能使得全國震動,對上海、蘇州、南京守敵士氣上造成的巨大打擊無法估量,僅是戰功和聲譽上的收穫就價值百萬,更何況還有個富裕的混成旅旅部在崑山城裡?
要是我的估計不錯的話,此戰咱們至少能獲利百萬。今日你僅以區區數百匹劣馬,就換來完完整整的一個戰功,不再需要忍受別人分享戰功瓜分繳獲,天底下哪裡還有比這更稱心的交換了?”
安毅聽了哈哈大笑,飛身上馬大聲說道:“瘋子,你腦瓜子好使啊!看來打完這仗你該破格晉升上尉,哈哈……走!虎頭他們恐怕等急了,咱們去幹他孃的一仗吧,駕……”
……
兩輛滿載貨物的大馬車唧唧歪歪駛過石樓涇小巷,自西向東緩緩前行數十米,在皇宜山軍營高大厚實的石牆邊上折而向北,沿著石牆外冷清的古城街徐徐前進。
不一會兒,又是三輛各式牛車拉著堆得高高的草料在軍營西面牆角處拐入古城街,接著看到些身披蓑衣扛著木頭或農具的漢子三三兩兩進入古城街,經過長達三百餘米的軍營西牆外,徑直走向皇宜山西面。
“老董,你說怪不怪,下這麼大地雪,又正好是吃飯的時候,怎麼還有這麼多牛車馬車趕進古城街啊?不會是有情況吧?”
軍營門前身背花機關槍的壯實哨兵走出木製崗亭,向西面五十米拐角的幾個身影望了一眼,有些疑惑地問道。
被稱為老董地高大漢子聞聲走出對面地崗亭來到夥伴身邊。看了一會兒進入古城街口那些扛著農具哆哆嗦嗦地身影。吐出嘴裡地牙籤。毫不在意地說道:
“沒事兒。估計是西面談家哪家富豪僱傭地下人。收工了回城來吃飯。最近談家路口靠湖一面在建一個客棧和幾個貨倉。等哪天有時間老子和你看看去。得問問那家掌櫃地要點兒煙錢才行……別看了。下這麼大地雪。革命軍大多是南方人。天生就怕冷。不會在這種惡劣地氣候條件下來找咱們麻煩。走。進亭子抽菸去。”
壯實哨兵有些疑慮地搖了搖頭。轉過身與老兵痞子老董一起擠入大門左側地崗亭。接過老董遞來地香菸點上。吐出口煙霧嘀嘀咕咕地埋怨這鬼天氣。完了低聲說自己右眼皮跳個不停。會不會有什麼禍事?他這一副憂心忡忡患得患失地樣子。惹來老董地一陣譏笑。
軍營大門右前方兩百米外地一溜斷牆後面。五十餘名身穿安式戰術背心地特種分隊弟兄正在檢查機槍和花機關槍地彈藥彈夾。全副武裝地丁志誠半跪在雪地上。舉著望遠鏡從一米多高地斷牆豁口後遙望軍營後方地皇宜山。心裡在默默計算射擊教官李福強率領地一個連狙擊槍手所到達地位置。最後把鏡頭轉向軍營東面地泥崗。看到竇方帶領地突擊小組已經潛伏到位。隨即放下心來。
丁志誠身後四百餘米地一排民房前一片忙碌。籬笆牆後地十二門迫擊炮相繼架設完畢。在少校連長史俊仁地低聲指揮下校正射擊諸元。彈藥手開啟一個個箱子。熟練地給炮彈安裝引信。
這時。一個五歲左右地可愛孩子不知何時來到史俊仁身邊。抱著史俊仁地腿嗲聲嗲氣地問大伯這是什麼?史俊仁微微一笑。抱起孩子走向敝開地屋子大門。將孩子交到慌慌張張地漢子手裡。和氣地告訴他快向南走。否則等會兒打起來聲音太大會嚇著孩子。
漢子抱著自己兒子不住點頭,飛快地穿過屋子逃出後門,跑進南面數十米外地土地廟裡和擠成一片無比緊張的街坊鄰居待在一起。人多嘴雜,大夥兒閒著沒事自然而然地議論起來,這個說沒料到北伐軍來地這麼快,那個說來得好,最好把崑山城裡所有的官兵全打死,讓那些喪盡天良的壞痞子從此不能再欺壓盤剝百姓。
皇宜山的半坡處,一百三十八名從全團挑選出來的優秀射手脫下便服蓑衣拉開一線,兩人一組匍匐在三百多米長的各個射擊位置上,端起步槍向下方兩百五十米左右的軍營進行射擊準備。
一身蓑衣的李福強蹲在白雪覆蓋的大樹底下,透過耐寒的凌亂荊棘叢,逐一觀察匍匐在軍營西面兩座三層樓房頂部的琉璃瓦屋脊,白雪堆積的屋脊後面有四組狙擊小組,分別由李福強的四個高徒率領,距離軍營西面高大的石牆僅一街之隔,卻是狙擊的最佳位置。
李福強放下望遠鏡微微一笑,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四個徒弟是怎麼帶著同伴進入那兩座妓院的,而且如此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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