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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掙扎的安毅,抬起大腦袋望向胡宗南。
宋希濂看到路人全都驚恐地遠遠圍觀,連忙告誡幾句,一把扶起渾身塵土的安毅:“小毅,你這是何苦呢?上星期陳賡在公園迎面看到你,你轉身就遛,仗著地形比咱們熟悉,生生把他手下三十多個弟兄給耍了,害得他回去兩天吃不下飯,你要是心裡還有氣你現在就揍我一頓吧,大哥對不起你。”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老道和二嬸奔出院門著急地喊道,靈活的二毛從大家腿縫裡鑽進去抱住安毅骯髒的大腿,仇恨地望著這群黃埔牛人,小小年紀就有這份膽識令人驚訝。
蔣先雲連忙上前道歉:“勞叔、大嬸,別誤會,我們都是黃埔軍,都是小毅的好兄弟,小毅在六月份的討逆戰爭中立下大功,我們學校和黃埔軍非常感謝他,可他一直躲著我們不願意見面,我們校長、主任、顧問和教官們幾乎天天念著他,政治部已經決定給小毅記功嘉獎,可他就是避著不見,好幾次咱們在街上看到他都讓他給遛了,所以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勞叔、大嬸,我們幾個今天是奉命而來,怎麼樣也得把小毅領到我們黃埔軍校,學校要給他公開頒獎,你們放心,絕不會讓我們自己的兄弟掉一根毫毛。”
老道是何許人?一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就知道安毅屁事沒有,所以輕輕拍了拍二嬸的手臂讓她放心,對蔣先雲微微一笑:“沒事,看到你們幾個我就知道這兔崽子藏不了,哈哈!”
“勞叔,你怎麼不擺攤了?”賀衷寒問道。
老道哈哈一笑:“這兩個月我病倒了,要不是小毅請來德國醫生,我這慢性肺病恐怕一輩子也好不了,現在痊癒了,明天我就出攤去……來來,都進家裡坐,喝口熱茶吧,外面這麼多街坊看著呢。”
大家一看周圍,見到明白過來的街坊鄰居臉帶微笑逐漸離開,幾個年輕的還向黃埔軍和安毅豎起個大拇指。
蔣先雲想了想笑道:“勞叔,軍令在身,我們不能再停留了,下次吧,下次有機會我們和小毅一起來看望你。”
老道放心地點點頭:“那就回去吧,路上得注意一點,這兔崽子滿肚子的鬼主意,別讓他遛了,哈哈……二毛,還抱著你叔的大腿幹嘛?回去!”
二毛愣了一下,不捨地鬆開安毅的大腿,安毅拍拍他的小臉,不滿地望著老道:“老道,你夠狠!今天這筆帳我記著,你得當心了。”
看著安毅被一群大漢夾在中間罵罵咧咧地離去,二審擔憂地問道:“他叔,小毅沒事吧?不會是被抓壯丁吧?”
老道走進院子,等二嬸關上門才鄭重地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小毅命格撲朔,骨像奇異,細細考究乃是逢凶化吉大富大貴之相,別看他表面油腔滑調口不擇言,嘻嘻哈哈喜怒形之於色,其實他性如金剛心如磐石,又能隨遇而安忍辱負重,錢財取捨有道善於窺探人心,手段圓滑細膩很少留下破綻,無論從軍從商前程均不可限量啊!他這次被一群將才簇擁離去正合了我當初的推算,這從軍之路恐怕他這輩子逃不掉了,哪怕今天他不走明天也會撞上去的,你就放心吧,說不定咱們這輩子就全靠他了。”
汽船離開碼頭,安毅脫下上衣,拍打上面的塵土,胡宗南看到安毅**的上身羨慕地說道:“平時不脫衣服還真看不出這小子如此壯實,看來這幾個月這小子躲著咱們,自己偷偷吃香的喝辣的過得挺滋潤啊!”
賀衷寒奸笑一聲:“嘿嘿……別看這小子一身腱子肉,很快就會向咱們看齊的,嘿嘿……”
安毅惱火地瞪了他一眼:“缺德啊!不願自己弟兄好反而希望自己弟兄日子過得差點兒,嘖嘖!我說中國幾千年怎麼革命不成功呢,現在終於明白了!”
眾人哈哈大笑,賀衷寒大聲呵斥:“坐下!給我老實點,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沒有權利說話!”
“唷?果然是三傑之一啊!反應速度和理論水平不是蓋的。”
安毅乾脆站起來穿上衣服,一步走到賀衷寒和蔣先雲中間坐下,摟住賀衷寒的肩膀,別有用心地笑問:“奶奶的老賀,我問你個問題,今天哥幾個把老子當成罪犯擒拿就不提了,抓到老子之後某個缺德的孫子乘亂踹了兩腳我也認了,可是,聽了剛才你的話好像是老子這一去就有去無回了?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和你們嘴裡天天喊打倒的軍閥沒什麼不同吧?我納悶了,這革命軍也敢抓壯丁?”
賀衷寒一拳打在安毅肚子上,把毫無防備的安毅揍得彎下腰來。賀衷寒嘴裡卻樂呵呵地說道:
“革命的手段很多,剛才我這一拳也是革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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