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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小姐臉紅起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向安毅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是這樣的。”
“沒關係,現在不挺好嗎?”安毅毫不在意,露出個坦然的笑容。
歐耀庭點點頭:“沒想到還你有這麼一段經歷,生逢亂世,生靈塗炭,都不容易啊!”
彩娟姑娘和另兩位侍者端著菜餚殷勤擺上,禮貌地點點頭說聲“菜上齊了各位請”就悄然退下。
歐耀庭謝絕服務生的幫忙,親自給安毅倒酒,安毅連忙站起來表示不敢當,飛快接過歐耀庭手中的法國葡萄酒瓶,恰到好處地給這對父女緩緩斟上,回到座位上才給自己的高腳杯子添上五分之一的份量。
這一切全都落在歐耀庭眼裡,對安毅的懂禮守節讚賞之餘,也對他如此熟悉西式的斟酒習慣頗感驚訝:“小毅,你在哪裡學的一身修理技術?”
“在重慶……我們那兒有不少廠子,有私人開辦的培訓班,有些老闆為了名聲給培訓班取個技術學院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大學,其實就是個簡單的技工培訓學校,我在裡面待了兩年,有一年半是在附近各個工廠當實習技工,畢業後又在一個較大的機械修理廠幹了一年,開車床,這點本事就是那時學會的。”早有準備的安毅信口胡謅。
歐耀庭驚訝地說道:“沒想到重慶的工業這麼發達,怎麼我從來沒聽說過呢?”
“我想主要是重慶距離武漢不遠的原因吧,長江流域一直是中國工業的重要地區,我聽說廣州的石井兵工廠這兩年才開始仿製蘇式和德式步槍,火炮還在試製之中,可漢陽兵工廠早就生產出來了,聽說連廣州城滿街看到的德制駁殼槍漢陽廠也批次生產了。”安毅不動聲色地說道。
歐耀庭點點頭:“這倒是事實,報紙上不少介紹這方面的新聞。”
“你怎麼懂得這麼多?”歐小姐好奇地問。
安毅回答:“我吃這碗飯的,平時留意這方面的東西。”
“哈哈!來,小毅,這幾個月來你幹得不錯,希望你再接再厲。”歐耀庭舉起杯示意一下輕抿一口,放下杯子和氣地說道:“邊吃邊談吧,小毅,你別拘束。”
“謝謝!”
大家用了會兒菜,歐小姐突然問道:“你官話怎麼說得這麼好?”
“還不是跟羅京學的……”
安毅隨口說完就意識到說漏了,連忙補救:“哈哈……羅京是我在四川上學時學校的一個老師,也不是老師,只能說是個搖鈴的,每天晚上七點整他就出來搖鈴,我們就開始晚自習了,他的官話很標準,聽他說多了自己也會說了。”
歐小姐點點頭:“怪不得,不過你們北方人要說官話很容易的,不像我們兩廣人,學起來很吃力,特別是那些捲舌的發音,很彆扭。”
歐耀庭哈哈一笑:“只要用心學,沒有學不會的,小毅現在的粵語不就有了很大進步嗎?哈哈……對不起,有個老朋友到了,我得去打個招呼,你們兩個隨意用,小毅,你可別客氣啊。”
安毅順著歐耀庭的背影望去,發現一號包廂門前站著一大群人,其中有兩個將軍模樣的軍官。突然,安毅看到了最近日漸熟稔的蔣先雲、賀衷寒和胡宗南,三人全副武裝腰掛駁殼槍,筆挺地站在一個和善的中年人身後,在一群滇軍衛士中特別顯眼。
胡宗南也看到了安毅,對安毅擠擠眼笑了笑,側身和蔣先雲、賀衷寒低語一句,蔣先雲兩人也看向安毅微微一笑,但礙於軍紀兩人都一動不動,更不會和安毅打招呼。
歐小姐看到賀衷寒和蔣先雲這兩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向自己微笑,顯得非常興奮:“唉,你看見沒有?我廖伯伯身後那兩個很精神的衛士,就是黃埔三傑中的蔣先雲和賀衷寒,他們和我打招呼了!”
安毅一愣,又看了一會兒,見兩個倨傲的滇軍將軍率先進入包廂,歐耀庭在廖先生的盛情邀請下也跟隨進去,蔣先雲三個筆直地站在包廂門口,與滇軍那些站沒站相的侍衛形成鮮明的對比。
“唉!你看什麼啊?我說話你聽見沒有?”歐小姐顯然對安毅的冷漠很不滿。
安毅平靜地點點頭:“聽到了,剛才拉著你父親進包廂的是廖仲愷先生,上次路過南堤路二號的時候我見過他,大本營黨部的第二號人物,黃埔的黨代表,挺實在的一位長者。”
歐小姐瑤鼻微翹,丹唇輕咬,把安毅誘惑得差點發傻:“你這人,怎麼說起話來老氣橫秋冷冷冰冰的?真是的,一點覺